“好的,進行開顱手術,這個手術進行的要點是……”王曉斌對站在手術室中跟着道爾學習,自己的二十一個學生之一的張超峰道。
“局部麻醉,張超峰,你說應該用什麼針法。”王曉斌問道。
“一針絕情。”張超峰非常有自信地說道。
“好的,開始吧!”王曉斌讚賞地點了點頭,然後命令道。
這種手術對王曉斌和小道爾這樣的醫生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大手術,不過爲了指導卡卡和張超峰,王曉斌將手術進行得非常緩慢,本來以王曉斌的醫術兩個小時就能搞定的手術,硬是延長到了三個半小時。
“手術非常成功,不用擔心。”王曉斌走出手術室對病人家屬說道。
“老總,陳總有電話找您,打了好幾次了。”林雨婕看到王曉斌走出手術室,連忙跑過去說道。
“嗯!知道了,道爾醒了沒有?”王曉斌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後掏出手術一邊開機一邊問道。
“道爾醫生沿江有出來過。”林雨婕搖頭道。
“師兄,什麼事情這麼着急啊?”王曉斌撥通了陳雲的手機問道。
“想問問你小子去不去西藏旅遊,機場訂票處那邊等着我的消息呢!”陳雲有些興奮地說道。
“去,早就想去看看了。”王曉斌馬上回答道,其實王曉斌最想要去的地方就是西藏,這個擁有着世界上最爲純淨天空的地方。
“那成了,三天後出發,你這兩天把醫院的事情安排一下,別到時候人走了醫院出了什麼亂子。”陳雲笑道,然後掛斷了電話。
陳雲這次算是找到機會出去玩了。藥膳公司上了軌道,老婆的西餐也已經壟斷了整個J市,好不容易這段時間沒有什麼事情,立刻開始考慮全家人出去玩一圈,又想到了王曉斌現在是孤家寡人,所以也問問王曉斌去不去,沒有想到王曉斌還真的有時間。
“老公,曉斌也去吧!”鄭爽一邊收拾着行李一邊問道,小寶寶早就送到自己母親那裡了,所以這次是純粹是出去旅遊的。
“去,怎麼了?”陳雲問道。
“呵呵!曉斌要去,我就不用帶什麼藥了。”鄭爽笑道。
“呵呵!老婆,你真的是太聰明瞭。”陳雲笑道。
三天後,王曉斌三人坐上了去拉薩的飛機。
……
走下飛機,一股涼風撲面而來,根據飛機上的天氣預報報告,今天最高溫度是十八攝氏度,正是最舒服的溫度,現在是九月末,在J市正是一年最熱的時候,而在西藏,九月已經開始進入冬季了。
“求珠得勒,遠方的客人,歡迎你們來到西藏,我是拉薩咯其爾旅行團的導遊,這是我的導遊證件,請問你們需要導遊嗎?”王曉斌三人剛剛走出機場,一個穿着非常傳統的藏族服裝的少女迎面走上來,行禮後問道。
陳雲點點頭道:“好的,我們正巧需要導遊,不你們迥然不同給我們找酒店嗎?”
陳雲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沙啞,就好像有人捏着他的喉嚨一樣。
“我們負責給遊客找酒店,帶遊客去吃我們傳統的食物,去參觀著名的景點。”導遊小姐非常禮貌地回答道。
“好的,不知道導遊小姐你怎麼稱呼?”陳雲問道。
“叫我桑珠就可以了,我的藏語名字很長,而且比較繞口,所以朋友們都叫我桑珠,只要長輩纔會稱呼我藏語的全名。”女導遊笑着回答道。
“各位隨我來。”桑珠在前面帶路道。
“桑珠小姐,不知道收費標準是什麼?”陳雲走跟在桑珠後面問道,畢竟這就是一種交易,總要先問清楚價格才行。
“我們這裡分爲一天到六天的導遊服務,一天是三百元錢,要是六天的話,是一千五百元錢。”桑珠笑着回答道,桑珠的臉稍微有點圓,黝黑的小臉笑真情煌時候在腮部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看上去非常的可愛。
“那麼我們就定六天好了。”陳雲想了想決定道,這次他們的計劃是十天的時間,其中包括路上需要耗費的兩天左右的時間,中間還有八天,定下來六天在導遊的帶領下游玩,剩下的兩天正好去買一些西藏特有的東西,以便回去送給親朋好友。
“求珠得勒是什麼意思?”王曉斌緊走兩步,上前問正在帶路的桑珠道。
“求珠得勒的意思是下午好,宮珠得勒是晚上好,扎西德勒的意思就是吉祥如意,突及的意思是謝謝。”桑珠非常詳細地爲王曉斌解釋道,同時也教給了王曉斌一些比較常用的藏語。
“突及其。”王曉斌笑道,現學現用。
桑珠所在的旅行社是位於拉薩機場邊上的一棟三層小樓,上面掛着藏文和中文寫的大牌子,根據剛纔桑珠所說的藏語,翻譯過來就是——拉薩祝福旅行團。
簽訂了合同,繳納了聘用導遊的費用後,桑珠開着一輛老式的吉普車將王曉斌三人帶到了拉薩市裡一家看起來不太起眼,但是住房價格卻和三重量級酒店價格相同的小旅店中。因爲現在西藏鐵路通車,很多旅客出於好奇的心理紛紛選擇了這裡作爲旅遊地,結果直接帶動了的西藏的經濟,同時也讓這裡的消費提高了很多,像這樣的小旅店,在J市不過是三十塊錢左右就夠了,在這裡卻漲了近十倍。
“各位,下午好好休息,先適應一下這裡的氣壓,明天我會帶各位去哲學申扎自然保護區的秀麗風光。”桑珠對三人說道,然後走了出去。
“適應一下氣壓?”王曉斌有些不明白了。
“這都不懂?西藏是高原,平均海拔比咱們那裡高出來幾千米,你沒有感覺呼吸困難嗎?”陳雲有些困難地說道。
“困難?沒有感覺啊!不過師兄你現在的聲音聽起來真夠彆扭了,你趕快適應吧!嫂子你也好好休息。我先出去轉轉。”王曉斌隨便呼吸了幾下,沒有任何感覺呼吸困難,笑着對陳雲和鄭爽說道,然後帶上門走了出去,因爲定的是兩個標準間,王曉斌獨自一間,所以,不用害怕回來的時候打擾了陳雲和鄭爽的休息。
對於西藏,王曉斌所的不過是布達拉宮而已,再就是穿着裙子的喇嘛,而逛街對王曉斌來說,只不過緊看看環境,欣賞一下這裡的風土民情,然後吃點特色小吃而已。不過王曉斌只新疆特色小吃是羊肉串,和葡萄乾,西藏究竟有什麼特色小吃就不知道了。
拉薩因爲旅遊業的發展,來此經商的人逐漸增多,乾淨的馬路兩邊矗立着各種各樣的飯店,在拉薩可品嚐南北各地的風味,高中低檔大餐、小吃,遍佈拉薩各大街小巷,對於王曉斌來說,旅遊不過是散散心。只要品嚐一下當地藏式餐飲,也許才能讓王曉斌不枉來拉薩一趟。
藏式飯店自然成爲了王曉斌的道選,經過了仔細的尋找,王曉斌稍等了一家看起來非常有藏族特色,而且看起來規模挺大,比較乾淨的藏式飯店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兩個穿着傳統藏族服裝的藏族女孩站在門口對王曉斌說道。
因爲現在是下午,剛到拉薩遊客都會聽從導遊的話在酒店中適應氣壓,調整身體,而提前到來的遊客空上時候則會選擇逛拉薩著名的商業購物街—八角街,因此,整個藏式飯店中竟然只有王曉斌一個客人。
隨便挑選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後,個穿着藏族服裝,戴着一頂帽子的中年胖子一路小跑來到了王曉斌的身邊,然後用笑容將兩隻本來不大的眼睛硬是擠成了一條縫問道:“先生想要吃點什麼?”
“啊!我第一次來藏式飯店,不知道有什麼藏式特色的小菜,來三四樣就可以了,你幫我拿主意好了。”王曉斌看着胖子的圓臉笑道,心裡尋思:高原氣候不是很少有胖子嗎?
“這個……”胖子有些爲難地說道:“不好意思啊!先生,因爲現在是下午,那個……所有的廚師都回去休息了,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請您品嚐一下我做的扒羊排。”
王曉斌欣然點頭應允,他本來就是想吃最有特色的西藏菜餚,而就算這裡藏式飯店,也免不了因爲各地的旅遊者的口味不同而增加了一些其他的元素,這樣,原本正宗的特色小吃也就變得有些大同化了,現在有這樣的機會,王曉斌又怎麼可能拒絕呢?
胖子轉身告訴那兩名站在門裡的藏族女子,可以關門休息了,然後帶着王曉斌向後堂走去。
在後屋,一個地火盆上架着一口黑漆漆的大鍋,鍋內放置着滾水,在大鍋邊的地上,則是切了幾刀,還沒有完全弄好的肉。
“這位客人,怠慢了啊!先坐會,這個扒羊肉馬上就好。”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王曉斌說道。
“是我打擾了纔對,不知道老哥怎麼稱呼啊?”王曉斌連連連擺手道。
“我的漢語名字叫帥達瓦,藏族名字叫基角-達瓦威色,你叫我達瓦好了,不知道客人怎麼稱呼啊?”藏族人有個習慣,按照現在社會的發展,見到來旅遊的都稱呼爲先生小姐,一旦告知了對方自己的姓名,就稱之爲客人,這樣也顯得親近,如果對方將自己的姓名告訴了,那麼就是兄弟姐妹了,因爲在藏族,姓名是一種非常神聖的東西,一個孩子還沒有出生就要由有成就的大喇嘛給起名字,而且在一生中還有進行三次變化以應對人生歷程。
王曉斌聽得胖子的名字感覺非常好笑,用“帥”字充當姓也算是別具一格了,不過眼前的這個胖子和帥可是一點也聯繫不上啊!
“我叫王曉斌,你叫我曉斌就可以了。”王曉斌笑着對胖子說道。
“哈哈!曉斌兄弟,既然你能來老哥這裡就是有緣,來,先喝杯青稞酒,這肉下鍋滾一滾就可以吃了。”基角-達瓦威色聽了王曉斌的名字,馬上就把稱呼給改變了,一邊說着,一邊用帶血的手爲王曉斌倒上了一杯青稞酒。
“哇!好辣!”王曉斌剛下飛機的時候喝地一小杯青稞酒,但是那杯青稞酒和這杯青稞酒相比可是差了好多個檔次啊!
“哈哈!辣就對了,在我們西藏,只有對最好的兄弟纔拿出這樣的好酒一,你剛下飛機的時候也喝過青稞酒吧!那是給女人和孩子喝的飲料,只講究口感,沒有什麼感覺的,我這個可是正宗的西藏秘製青稞酒,是上次布達拉宮掌管後膳的大喇嘛教給我的,相當於五十六度的白酒。”基角-達瓦威色看到王曉斌吃癟的樣子大笑了起來,然後自顧自地吹噓道。
“帥老哥,你這酒還真不是一般的辣啊!對了,我看着這個扒羊肉怎麼和蒙古的扒羊肉一樣啊?”王曉斌的問道,以前王曉斌在市裡一家蒙古風味餐廳吃過飯,當時就有這樣相同的菜,也叫扒羊肉.
“呵呵!生活習慣差不多嘛!都是遊牧民族居多啊!不過差別可是大多了,我們藏族人是不殺生的,蒙古人可是自己殺自己吃的哦!呵呵!還有就是,我們吃扒羊肉比較生,而蒙古人吃的就比較血腥了。”基角-達瓦威色笑着對王曉斌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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