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生月薪兩千元?”來人齊聲驚呼道。他們現在工資也不過才接近兩千,而在校大學生光實習就可以拿到兩千塊,這也難怪他們高呼出聲了。
“合同是由天嘉律師事務所撰寫,由公證處公證,完全擁有法律效力的。如果各位還有什麼疑惑,可以拿一份合同去詢問一下。”鄭爽笑着解釋道。
當時弄合同的時候,鄭爽就特地留了個心眼,所有用工合同都走的正規法律程序,畢竟這麼大的飯店,近百工作人員,如果沒有符合法律程序的合同,可是隨時會被工商局和稅務局勒令關門整頓的。
“謝謝王先生的合作,我想這件事應該是誤會!”高個子眼鏡男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如果不是接二連三接到投訴,誰有心思管這檔子事,人家愛怎麼就怎麼的,畢竟這事可多了。
“沒事!各位先生也是盡各自的責任嘛。大中午勞煩各位跑這一趟,我請大夥吃頓便飯吧。”王曉斌客氣地說道。雖然沒有什麼事,可還是不要得罪的好,指不定那天又求到人家那裡去了。
“呵呵,我們還有點別的事情,就不打擾王先生了!”衆人站了起來,客氣了幾句就離開了。大中午的哪有什麼事情?趕緊找個臺階自己給自己下了而已。
一直忙到下午兩點,王曉斌累得全身快散架,被鄭爽叫到了經理室,跟屁蟲任兒緊跟在王曉斌後面,彷彿心怕王曉斌跑了一般。
“曉斌,任小姐……”鄭爽看到任兒也跟了進來,有些猶豫地問道。因爲她是要給王曉斌彙報一下中午的營業狀況的。
“沒事,咱們這丁點小錢還不會被任大小姐放在眼裡的!”王曉斌看着任兒可憐巴巴的眼神,心一軟說道。本來他可是正希望鄭爽把任兒趕出去的。
“咯咯,還是曉斌好!”任兒聽了王曉斌的話後立刻春雪化融,滿臉桃花盛開,堂而皇之地挽住了王曉斌的胳膊,害得鄭爽兩眼傻愣着。
“讓你在這裡沒什麼哦,可你不能干擾到我們辦正事。那邊有沙發,你先在那坐會吧,等會我再跟你商量咱們的事情。”王曉斌想掙脫,無奈任兒感覺到他的意思,竟然死死地箍住了他,無奈之下他只好退步求饒道。
“嗯,好的!”任兒一聽王曉斌要主動討論他們的事情,連忙順從地鬆手坐到了沙發上。
“好了,嫂子你說吧?!”王曉斌暗暗鬆了一口氣後說道。被任兒這麼追着,就連在美國那陣子衆美女圍着,都沒有這麼累。
“曉斌,今天生意很不錯,光銷售額有52000多,扣除成本、人工、水電、氣、稅等等,淨賺22000塊。”鄭爽從電腦中調出了中午營業額,然後快速的按了下幾下計算器說道。
“呵呵,嫂子辦事我放心。對了,以後一個月給我看一次就好了!那幫小子嫂子幫我照看着點,指不定又給弄出什麼岔子可就不好了!”王曉斌笑道。他也知道對這種飯店,一中午的營業額能到五萬塊已經相當不錯,況且今天是六折銷售,恐怕食客羣穩定了,還會穩步增長吧。
“好的!”鄭爽應道。然後把銷售的錢款收進保險箱後便走了出去,並順手把門反鎖上了。很明顯地,是給王曉斌和任兒挪地方,省得當電燈泡,也不讓別人打攪。
“好了!現在談談咱們的問題吧!?”王曉斌望着坐在沙發上一臉淑女樣的任兒苦笑道。說實話,他實在弄不明白任兒這個沒女到底怎麼想的?宴會上,那麼多優秀帥氣的不選,卻非選上他,真是莫名其妙。
“嗯!”任兒低聲應道。然後把身子緊挨着王曉斌坐着。
王曉斌苦笑着搖了搖頭,問道:“那你首先跟我說說我有什麼好的?爲什麼你老是跟着我後面倒追我?要知道,我不帥,有沒太多錢,更沒有權利。就我這種人,值得你任氏集團的繼承人倒追嗎?”
王曉斌也不繞圈子,直接開門見山說了起來。
“這……”任兒登時語塞,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王曉斌。因爲她也弄不明白爲什麼會喜歡王曉斌?可感覺卻明明告訴她,只要挨着王曉斌就塌實,只要看着王曉斌就心歡,這又分明是喜歡啊?
“你看,回答不上來了吧?喜歡只是一種感覺,可感覺是容易走極端的,發生偏差的。也許是你單憑那天晚上我在宴會上替你做了擋箭牌,把我當成了好人。可你錯了,我的壞毛病多了,從小就偷看女孩子洗澡,在美國時也基本上一個星期換一個女朋友。我就這樣的人,假如你跟我在一切了,說不定沒兩天我就厭煩着把你給踢開了。”王曉斌自少就沒說幾句假話,這張口便是滿嘴假話,不由得臉都紅了,心裡更是難受。
沒錯,他小時候是想偷看女孩子洗澡,可覓不到機會。在美國也是有很多女孩子倒追他,可他卻守身如玉,從來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而且他是一個感特別專一的人,從不搞花花公子那套玩膩了就甩的把戲。
“你……你怎麼是這樣的人呢?”任兒聽了王曉斌的話,吃驚地瞪着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王曉斌說道。那模樣,就彷彿王曉斌是外星球來的古怪生物。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眼裡看到的都是我的優點,可你並不瞭解我真正是個什麼樣的人。比方說我喜歡吃什麼,喜歡做什麼,是吧?你僅憑一時的瞭解就喜歡我,是非常草率的行爲,所以你還是別傻了。至於我爲什麼要避開你,是因爲我還不想傷害一個清純的小女孩。”一邊說,一邊拿手在任兒臉上颳了一下,並做出一副猴急的模樣,嚇得任兒連忙縮進了沙發裡頭。
“現在聽明白了嗎?如果你認爲你能接受現在的我,那我無所謂啊!畢竟老虎可是從不會拒絕自動送上門來的小白兔的,嘿嘿。如果你不能接受,那就做回你自己吧,別天天跟在我後面成了小可憐蟲。”王曉斌笑着鬆了鬆憋得讓他說不出話來的領帶,做完後便開門瀟灑地走了出去。
任兒半躺在沙發上,摸着吃驚而微微發白的粉臉,怎麼也不相信王曉斌方纔說的話。戀愛中的女孩都是感性動物,當一個女孩子喜歡上一個男孩子時,男孩子的一切都變成了優點,只有當兩個人真正交往,生活在一起,一切纔會迴歸理性。而現在的任兒,很明顯是一個感性動物,把所有的事情都朝美好的方向想象,而今王曉斌的話就像一根針紮在了一個膨脹的氣球上,瞬間就讓她的希望破滅了,她也自然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無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