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抖音?
李石笑了一下:“可以啊。”
他並沒在意這些東西,隨口回了一句,便繼續沉浸在創作中。
經過上一幅畫打底,他對雙胞胎的觀察已經非常細緻,她們的外形條件,從五官到身材,再到髮型、髮質等等這些細節,算是掌握到一定程度,所以作畫的效率,又比之前提高了很多。
過了十七八分鐘,妹妹這張畫畫好,換成姐姐來到面前。
“艾……小蘭,你別上沙發,嗯,就這樣站着。”
“對,我想想,你手稍微背在身後,這樣凸出……”
“嗯嗯,冷嗎?小雅,幫忙把空調溫度調高一些。”
“好了,我開始畫了。”
“小蘭,你的臀部也儘量別動,保持這個身姿曲線,我儘量快一點,你堅持一下。”
畫姐姐艾蘭,雖然同樣是表現“又純又欲”,但兩姐妹倆的“純欲”是有所區分的。
妹妹性格相對活潑,更放得開,所以在意象表達上,李石更側重“欲”的方面,而姐姐性格沉穩文靜,作畫時,則加重了“純”的表達。
這是今天晚上第三幅畫。
李石越畫越快,前前後後,從觀察,到指導艾蘭擺姿勢做表情,總共也就用了二十分鐘不到的時間。
二十分鐘後,他盯着畫稿,用最嚴苛的要求審視了一會,覺得無法再增減任何一筆了,才滿意放下鉛筆。
“好了,小蘭。”
他說着,從從畫板上取下畫稿,來到陽臺上的工作桌前,把“又純又欲”這個主題的的兩幅作品擺在一起,靜靜欣賞起來。
左邊是妹妹艾雅。
她穿的是白色連衣裙水手服,輕薄而潔白的布料與她雪白的肌膚相互映襯,整個畫面似乎都蒙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而衣裙又是束腰包臀的款式,把她綽約飽滿的身材完美地展現了出來,加上她意味深長的眼神,一下子讓這種淡淡的聖潔化作略帶誘惑的性感。
十分勾人。
右邊是姐姐艾蘭。
她穿的水手服款式更大膽,上身是粉紅色領結的超短襯衣,恰好把纖細的小蠻腰露了出來,粉色的裙子也更短,似乎不堪任何一陣微風的吹拂……搭配腿上那雙蕾絲繡邊的白色絲襪,乍一看似乎比妹妹艾雅更性感,可她眼睛裡的眼神是那乾淨純粹,瞬間放大身上清純的氣質。
只要與畫中人對視上,難免不生出想要征服這股清純的yu念。
兩姐妹也一起來到李石身邊,看着桌子上的兩幅畫,兩眼放光。
艾雅忍不住問道:“太好看了!我們有這麼好看嗎?”
李石注意力還在畫上,聞言隨口回了一句:“這就是以你們爲模特畫的,畫的就是你們,當然有這麼好看了,至少在我這個作畫的人眼中,是這樣的。”
兩姐妹聽了,不由目露異彩。
她們從小到大,聽到過很多讚美她們外貌的話,但似乎都不及李石這麼隨口的一句。
畢竟,“實證”就在桌子上。
艾蘭又問道:“石哥,這三幅畫能都送給我們嗎?”
李石終於擡頭看向她,微笑着道:“我們會創作五組作品,這纔是第一組,雖然畫的還挺好的,但在五組裡,肯定是最差的一組。”
畫的這麼好,還是最差的?
兩姐妹面面相覷。
他見艾蘭、艾雅都面露疑惑,便又解釋了一下:
“是這樣的,對我來說……和你們接觸的越久,觀察的越仔細,交流的越深……也就是對你們越瞭解,越能醞釀出水平更高的作品。”
“這組畫,只是第一次創作嘗試,我對你們的觀察還很表面,而且,甚至連‘摸骨’都還沒進行,畫的都是皮相,還沒沒有深入骨相。”
他這麼一說,兩姐妹若有所思,一下子想起了當初李石給鄒蝶作畫時的情形。
艾雅的目光一直在畫中的自己身上:“石哥,可是我怎麼覺得這已經比蝶姐那幅畫更好了?”
李石笑着道:“那是因爲我整體的繪畫水平進步了……這樣,五組作品,到時候你們姐倆可以一人選一組拿走,先別急。”
聽他這麼說,姐妹花齊齊點頭。
不過照片還是要拍的。
依舊由李石操刀,拿着手機用“專業模式”給後面兩幅畫拍照。
他拍的時候,兩姐妹去客臥換了衣服,等他拍完,把照片發在羣裡,兩姑娘衣服還沒換好。
李石坐在工作臺前,又反覆欣賞着三幅畫,然後喚出學習面板“看”了一眼。
“還是(熟練)。”
“這就像木桶理論,這三幅寫生,增加的是‘人像繪畫’這塊木板的長度,可‘人像繪畫’的木板再長,也要受‘風景寫生’這塊短板的影響。”
“不過我積累最長的那塊木板,本來就是用來捅(精通-)那層膜的。”
“這塊木板積累的越長,到時候就越容易捅穿!”
李石心念一動,收回學習面板,見兩姑娘還沒出來,他也不急,拿起隨身的筆記本,開始總結今天晚上三次寫生的收穫。
過了六七分鐘,艾蘭和艾雅兩姐妹換好衣服從房間裡出來,見李石伏案寫着什麼,很好奇,走過來看。
李石笑着解釋道:“總結一下剛剛作畫的心得。”
姐妹花掃了一眼筆記本上密密麻麻的字跡,再次面面相覷,心頭忍不住生出一種學渣面對學霸時的怯弱與崇拜感。
她們倆,從小到大成績就不好,考試經常排班級最後十名,高考也只上了一個交錢就能上的大專院校,而且她們覺得也沒什麼特長,唱歌一般,舞蹈不怎麼會……
面對李石時,突然就有點自卑。
自己姐妹好像除了長的好看一點,別的幾乎一無是處。
而李石,不但長相好,性格好,談吐也不凡,話裡話外,都透着學識修養,而且他還懂玉石,是個畫畫非常好的畫家,攝影技術也非常好,而且還是個非常有生活態度的男生……甚至他還特別有錢!
鄒蝶和她們說過,魯叢偉曾經透露,李石的財力比他更強!
而魯叢偉在她們眼裡,已經是身價不菲的大富豪了——她倆出身農村,小時候家裡甚至很窮,上初中之後,父母做了點小生意,家裡的經濟條件纔有所好轉,但也只是一般家庭,到現在,年收入也不過小几十萬而已。
……
三人出門,開車去廣場那邊吃了夜宵,回來後就洗漱休息了。
考慮到自己身體上的“後遺症”,李石破天荒的設置了一個鬧鐘,第二天早上五點鐘就起了牀。
醒來後,他在主臥的衛生間衝了個澡,然後拿着平板,複習俄國畫家希施金和德國畫家門採爾這兩位素描大師的風景作品。
門採爾的作品李石以前已經臨摹過很多,重點看希施金的作品。
希施金是現實主義風景畫的奠基人,他往往以巨大且茂密的森林,作爲描繪對象。
李石選了幾幅,認真鑽研着。
“不愧是被譽爲里程碑的素描大師,這幅畫把森林的幽靜、幽深之美,表達的淋漓盡致……關鍵這麼茂密的森林,細節還刻畫的如此到位,如此寫實,真是厲害。”
“他在光影上……嗯?”
李石不斷從大師作品裡吸收營養,忽然,他似乎聽到外面客廳裡有動靜。
正當他準備再認真聽一下時——
“哎喲!”
忽然一聲壓低嗓門的痛呼清晰地傳入耳朵,伴隨着的,似乎還有桌椅移動時,摩擦地板磚的噪音。
他連忙翻身從牀上下來,也不穿拖鞋,赤着腳往外走。
打開房門,主臥裡的光線頓時在客廳的地上拉出一個四邊形。
藉着幽暗的燈光,李石一下子就看到蹲在餐桌旁邊的女子,她穿着粉色的小短裙,大腿和腰肢上的肌膚白的發光——是姐姐艾蘭。
李石連忙走過去,彎下身問道:“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艾蘭揉着膝蓋,表情有些沮喪,但又連忙回道:“石哥,我沒事,就是膝蓋撞了一下,腿有點麻。”
李石擔心傷到骨頭,叮囑道:“你先別動,我去開燈。”
說着,起身過去把客廳的燈打開,然後再過來,仔細看了一下艾蘭磕到椅子的右腿。
她身上穿的是昨天晚上畫畫的那身水手服睡衣。
不過絲襪是脫了的。
日光燈下,從大腿到小腿,再到腳丫,都是粉嫩雪白。
如果有喜歡腳的lsp在,估計會忍不住上手。
“看着好像問題不大,我觸碰一下你的膝蓋,如果疼,你就說出來。”
“嗯。”
李石伸出右手,嘗試着輕輕觸碰她膝蓋四周的部位,包括上面大腿的一部分,和下面小腿的一部分,最後確定骨頭沒問題,才扶着她站起來,到沙發上坐好。
“可能是撞到麻筋了,先休息一下看看。”
艾蘭連忙點頭應了一聲——她並不反感李石對她腿部的觸碰,相反,還比較感激李石及時出現,只是多少有點害羞。
不知爲何,今天的觸覺那麼靈敏。
酥酥麻麻的。
“怎麼這麼早起來了?”
李石問了一句。
艾蘭抿了一下嘴脣:“可能是昨天晚上麻辣燒烤吃多了,渴醒來的,本來想喝口水趕緊再回去睡一會,沒想到……”
昨晚約好是早上七點半出發。
“怎麼不開燈啊?”
“艾雅睡覺的時候對光很敏感,光線稍微強一點,她就會醒,我想着餐桌的水壺就在門口,就拿手機照明……石哥,有點冷,可以幫我拿個外套嗎。”
李石聽她這麼說,纔想起這會客廳裡沒有開空調,自己身體好,穿着睡衣不覺得冷,可艾蘭不一樣,而且她還穿的這麼少。
他回到主臥,從衣櫃裡拿了一件黑色長款羽絨服,出來後,遞給艾蘭,讓她穿上,又到餐廳倒了一杯溫水過來。
穿好外套的艾蘭接過水杯,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喝了兩口。
李石此刻離她只有半米遠,看着已經穿上自己衣服的女孩,那雙雪白的腿還有一截露在外面,與黑色的衣服對比,格外吸引人的眼球。
再看她的臉,剛剛睡醒的狀態讓女孩整個人看上去多了一份慵懶,但可能是意外磕碰到的原因,這種慵懶蒙着一層輕微的煩躁……似乎有一點點羞澀?
清晨的女孩子,水水嫩嫩的,讓人特別有感覺。
他心頭忽然升起一股強烈的創作衝動。
要不借着剛剛已經觸碰過她左腿的機會,直接把骨摸完,然後再創作一幅作品?
嗯,反正時間還早,閒着也無事。
李石向來是行動派,他先問了一下艾蘭剛剛磕碰到的地方,見她活動了一下左腿,確定沒什麼問題,立刻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然後輕聲道:
“你現在的狀態,看上去有種特別的美,我這會特別有靈感,如果現在摸骨作畫,肯定創作出一副特別好的作品來。”
“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艾蘭愣了愣,她挺願意給李石當模特的。
只是摸骨……
妹妹還在屋裡睡覺,客廳就他和李石兩個人。
這——
見她猶豫,李石並不催,靜靜等着。
創作的靈感雖然很難得,但他不會去強迫任何女性。
何況,他這人比較特殊,只要有好的模特,靈感總是不缺的。甚至就跟他的充沛的精力一樣,源源不斷呢。
“石哥,我願意。”
過了小一會,一道微微聲音傳來。
見艾蘭答應,李石站起來,把昨天晚上已經收起來的畫架拿過來,擺放好,又去衛生間洗了手,擦乾淨後出來,對艾蘭道:“我會先摸你的頭部骨骼,然後是脖頸……最後是小腿與膝蓋。”
說完,他往前走了兩步,快要捱到艾蘭時才停下,然後伸出雙手,用修長的手指搭在她的額頭,按壓,摩挲,感知。
然後是兩側的太陽穴,後腦勺。
……
艾雅忽然從睡夢中恍醒,發現房門是虛掩着的,客廳外面有燈光通過縫隙照射進來。
而姐姐艾蘭不在身邊。
“好了,我動作會慢一點,輕一點。”
“你不舒服的話,也可以動,沒關係的,這和昨天晚上不一樣,怎麼舒服怎麼來就好。”
嗯?
客廳裡有聲音!
什麼意思?
原本還有些迷糊的艾雅一下子徹底清醒了。
她披着外套,躡手躡腳的下牀,走到門口,透過門縫悄悄朝外面看去。
只見李石背對着站在沙發前,而自家姐姐,穿着一件男人的衣服坐在沙發上,腦袋正對着——
沙發有點矮,坐在沙發上的艾蘭,頭部正好與李石的肚子齊平。
“姐姐,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