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米婭都是在暈乎乎的睡着,到了酒店還是沒有清醒,南禹韓直接把她抱到房間裡,放到牀上,拿來毛巾給她擦擦身上,然後給她蓋個薄被讓她睡了。
看着她紅嘟嘟的小臉,可愛的想讓人咬一口,而他只是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烙下一吻,滿眼柔情的看着她“這丫頭,不能喝酒還這麼喜歡喝酒,以後沒有他在的地方絕對不能讓她喝。”
南禹韓並沒有和米婭一起睡去,而是來到臥室外的客廳,打開了電腦在上面搜索着今晚在步行街上米婭看的一些B市的東西,當時她沒有捨得買,但他在一旁都記下來了,他把這些東西整理出來,整理出幾張圖片放在文件夾裡,明天讓人去買來。
還在看電腦上的圖片上,聽到桌上手機震動的聲音,他低頭一看是邢凱,接了起來,
“怎麼樣?”
“老大,果然不出你所料,那個錢如勝去找了他那個舅舅,具體談了什麼不清楚,不過老大,他那個舅舅能坐到如今的位置,肯定也不是簡單的人,你這邊要想好對策。”邢凱在那邊擔心的說道。
“好,知道了,你也早點休息。”南禹韓掛了電話,關上了剛纔整理好照片的電腦,走回臥室,看着牀上睡着的米婭,烏黑的長髮的半遮着白嫩又有些微紅的臉,煞是好看。
他走進,勾脣一笑,然後脫掉自己的衣服上牀,伸手把她摟入懷中,低頭在她額頭上一吻,閉眼跟着她一起睡了。
而另一端錢如勝來到他舅舅家,正被舅舅教訓。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你做事能不能別那麼莽撞,低調些!”林奎坐在沙發上看着他面前的這個外甥,皺着眉頭說。
“舅舅,這次真不是我莽撞,誰知道這兩個人一點不上道,有點難對付。”他一想到那個男人剛剛狠勁,後背就有點發涼。
“你說說這兩個人什麼來路?”他猜想在B市還沒有人敢這麼不是擡舉的。
“我來的路上找人查了,說也奇怪,只查到這個南禹韓是A市的,新成立的公司要亞禹集團,名下有物流運輸和保全公司。他之前的一些經歷全是空白,什麼也查不到。”錢如勝對屬下報過來的這個報告很是生氣,當時還臭罵了一頓,但是他手下差點就哭着求饒了“老闆,就算你打死我,也真的就查到這些了,這已經是所有的信息了。”
林奎也有點不敢相信,竟然什麼都查不到,能有這麼幹淨的經歷,要麼是真的是無名小卒,要麼就是來頭不小,極力隱藏自己的一切,他希望是前者。
“舅舅你說這麼辦?那個姓南的,讓我的人去給被打傷的人去道歉,然後給賠償醫藥費。”“您說我是堂堂B市林奎的外甥,去給人道歉,這說出去丟了我的面子是小,但舅舅您的面子可是?”他擡頭看了面前的舅舅一眼,他知道舅舅這個人最要面子了,這麼一說,舅舅肯定就得管了。
林奎擡起手,摸索了一下桌子上的茶杯,“你明天按照他說的去做 !”
“舅舅?”錢如勝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瞪着那雙如銅鈴般的一雙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舅舅。
“你看你,還是這麼毛躁,一點也經不住事?坐下!”林奎嘆着氣。
錢如勝坐了下來,滿眼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舅舅。
“你白在我身邊呆了這麼多年了,一點東西也沒學到!對付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你看有的怕事的人,你嚇唬嚇唬他就行了,而對付這種不吃這一套的,你就不用明着來了。”
林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斜眼看着這個外甥還是有些不明白。
“唉,真不知道你這個腦子一天到晚都裝些什麼在裡面!”對這個外甥他也是不報什麼希望了。
“舅舅,你是說拉攏他?”錢如勝往沙發邊挪了一挪位置。
林奎把喝一口茶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身體靠回了沙發後背,“施以小惠,再予敲打。”
“哦,我明白了!”錢如勝咧嘴一笑,“舅舅,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看這個外甥還有那麼點悟性,林奎起身準備回房去睡了“行了,太晚了,我要休息了,你也回去吧!”
錢如勝也跟着站了起來,“好的,舅舅你早些歇着,對了,我那邊有一幅別人送來的古畫,說是什麼明清的,我也不懂,放我那裡也沒用,改天我給舅舅您拿來!”
林奎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轉身上樓了。、
錢如勝笑呵呵的走出大門坐車回去了。
早上米婭醒來,看到南禹韓還躺在邊上,就有了鬧他的心思。
她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脣,他的脣即使在睡覺的時候也是抿在一起,她用手指就着他的脣形輕輕的來回摩挲着。
都說薄脣的男人都很薄情,無情,可他怎麼就對自己這麼深情。
她莞爾一笑,看來書上說的也不準嘛!
“你再摸下去,我可不敢保證後面你還會這麼精神的在這研究我!”男人突然說話,嚇了米婭一跳。
被男人這麼一說,米婭臉上稍微有點熱,拿開在他脣上的手,“討厭!”
“是嗎?真的討厭我?”男人一個轉身把米婭壓在了身下,笑着看她“我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討厭我!”他低頭貼着她的脣,然後沒有任何懸念的吻上了她,沒有給她任何反駁的話。
兩人在牀上耳鬢廝磨了一會兒,米婭躺在男人懷裡,問道“你今天怎麼沒去公司,事情辦完了嗎?”
“不急,等的人還沒來,陪你多呆會!”他倒要看看這個錢如勝後面能給他什麼驚喜。
“那好,我去洗漱下,叫個早飯我們來吃!”米婭準備起身。
男人從一旁拿起衣服幫她穿上了,“我已經叫好了,一會兒就該送過來了,你先去洗洗!”
米婭看着男人,滿眼笑意,趁着男人在給她穿衣服的空隙,湊在他脣前親了一下,“老公真好!”然後笑着趕緊下牀跑去了洗漱間。
因爲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叫他老公,這個男人肯定把她按在牀上纏綿一番。
男人看見這個小女人親了一口後跑的跟個兔子似的,無奈的笑了,要不一會兒還有事,怎麼能讓她這麼跑了。
不急,他們來日方長,這個小女人可不是每次都會這麼幸運的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