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井命令忍村裡的下忍擺宴,熱情的款待遠來的朋友……但實際上,那宴席的百分之八十,都被伊達琪琪這個主人吃了。
蒼井側躺在榻榻米上,慵懶的斜倚著抱枕,悠閒的啜了一口清酒,大敞的衣領處泄露出無限春光。
「琪琪,你拿到塔羅牌了嗎?」蒼井問。
「呃!我……」伊達琪琪看向了利昂。
利昂取出了三張塔羅牌,說:「我這裡有三張。」
「哦!」蒼井瞪圓了眼睛。
莉莉絲取出了探測水晶,見水晶的光亮指向蒼井,便說:「你身上也有吧?」
「不錯!我有一張,是從梵太族偷出來的。本來還可以再多偷一張的,可沒想到被那些和尚轉移了。」
蒼井取出了自己的一張牌。
「我可以看一下嗎?」利昂說。
蒼井以詢問的眼神看向伊達琪琪,後者拍著平坦的胸脯保證說:「克萊兒姐姐是天下最值得信賴的人了。」
「哼!小丫頭吃裡扒外,那師姐我算什麼?」
伊達琪琪吐了吐小舌頭,說:「你和克萊兒姐姐並列第一。」
「唉!我當了你十幾年的師姐,竟然這麼輕易就被比下去了。」
蒼井笑著嘆了一口氣,伸手將塔羅牌飛擲了出去。
這張塔羅牌上面寫著「Sameck」,中間畫著一名穿破衣的僧侶,旁邊畫有射手座的星圖,下面寫著一行偈語:節制,就是淨化心靈。
利昂將四張合起了看了一番。
「在東方大陸的塔羅牌一共八張,除了我自己帶來的女祭司牌外,我們還掌握著愚者牌、戀人牌、伴侶牌三張,在薩圖努帝身上有一張,被梵太族的和尚轉移了一張。也就是說,我們可以確定六張塔羅牌的去向。那麼陰陽師的手中有一張或兩張牌,對吧?」
蒼井輕輕的點了點頭,說:「你分析的很對。上次他對師父下手,我見過他使出一張牌。」
「是什麼樣的牌?」利昂追問說。
「是一個披著黑斗篷的骨頭人,手裡握著一柄巨大的鐮刀。」
「那是西方的死神,看來那張是死神牌。」利昂皺起了眉頭,覺得有點不好對付,又說:「陰陽師是怎麼樣使用塔羅牌的?」
蒼井雙手在身前比劃了兩下,模仿著陰陽師下咒的姿勢。「就是這樣唸了一大通咒語。對了,他還把自己的血塗在牌面上。」
「哦!這一點很重要。」利昂的眼中閃著金光。
蒼井莫名其妙的看了一陣,又扭頭望向了伊達琪琪,說:「你這個朋友真奇怪。」
「師姐,你不要瞎說啊!克萊兒姐姐非常聰明,一定是想到好主意了。」伊達琪琪說。
「小臭丫頭,就會把胳膊往外彎。」蒼井笑罵了一句。
利昂眼中的金光閃爍了一陣,才漸漸的消褪了下去。
「你們打算怎麼辦?要將塔羅牌交給陰陽師?」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了。」蒼井嘆了一口氣,「不過,我擔心就算交出牌去,也換不回我們的師父。」
「那我倒是想到了一條險計,可以確保你們師父的安全。」
「啊!既然可以確保師父安全,那爲什麼還要說是一條險計?」蒼井不解的問。
「因爲這計只能保住你們師父的命,可不一定會保住咱們幾個的命。」
蒼井轉動妖媚的雙眼,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只要能報答師父的恩情,我不介意犧牲掉性命。如果能拉上安倍墊背,那我更是求之不得。」
「那好!讓我再考慮一晚上,明天把計畫告訴你。」利昂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