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庸接下來的幾天幾乎就是足不出“戶”了,整天的躺在帳篷裡,翹着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仙兒好幾次都想進去找趙庸,問問他到底是什麼情況,是不是他真的打算在這裡住下來了,可是最後還是忍住了。
這個傢伙不僅身上擁有的東西令人難以揣測,就是他的心思也更是令人捉摸不透,現在這個時候去問他,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說不定再說出一些不靠譜的話來,那就是自找難堪了。
可是她又心有不甘,來到雀兒和幽蓮的帳篷裡,東拉西扯、拐彎抹角的暗示幽蓮去問問趙庸,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難道還真要住在這裡熬到死?
趙庸整天的躺在帳篷裡,腦袋可是沒有閒着,他也是在一直在想辦法,可是想來想去也是依然沒有什麼頭緒。
“庸哥哥,在睡嗎?”
趙庸正在想得頭昏腦漲的時候,帳篷外面傳來幽蓮的聲音。
“沒有,我這就來!”
趙庸站起身,走出帳篷,反正也是想不出辦法,出去和他們說說話也好。
“幽蓮,有事?”
趙庸看着幽蓮和站在他身後的衆人問道。
“哦,也沒有多大的事,就是大家讓我來問問,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哎,我也想出去啊,可是我想了幾天,腦袋都快想破了,也是沒有個頭緒,這可不是什麼東西,你想拿拿起來就是了。”
趙庸知道他們心裡想的是什麼,可是自己也不是神仙,也是一個人,總有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自己何嘗不想趕快的出去,可是就是再急也是沒用。
“難道我們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真的要在這裡耗死?”
仙兒這幾天也是急得上火,可是她也是其他人一樣,想不出任何的辦法。
“靈空,你把那天在裡面的事情再詳細的說一下,任何的細節都不要漏掉!”
趙庸沉思了一下,沒有回答仙兒的話,轉頭對着靈空說道。
“好,那天我進去,走了好一段距離,都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可是突然間就出現了一個黑袍人,從他的外表來看,就和魘魔差不多,給我的感覺就是一件空蕩蕩的衣服漂在空中,裡面什麼也沒有,可是我又感覺他不是魘魔一族的人。”
“哦,他出現之前你就沒有察覺嗎?”
趙庸突然打斷來看的話,問道。
“沒有,他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在他出現之前,我沒有感覺到一點的能量的波動,就那麼突兀的出現了,一開始我認爲這是一個實力比我要高出很多的強者,不然就沒法解釋,他的出現,爲什麼我事先一點也沒有覺察,可是後來經過交手後我發現,不論我使出多少分的實力,就總是以和我相同的實力來對戰,施展的技能也和我的一樣,他總是能在我施展出技能的時候以相同的技能來應對,就好像我的影子一樣。”
靈空當時也是想盡了辦法,可是都無濟於事。
“噢?是這樣啊?”
趙庸一手抱胸,一手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如果靈空所說屬實,他所面對的很可能不是一個真正的敵人,雖然自己對這個世界還不瞭解,但是想靈空所說的那樣,一個人能在極端的時間內做出和對方一樣的事情,除非他有讀心術,可是就算具有讀心術,在對戰時,對方的想法以及根據想法做出動作的時間都是極短的,就是讀心也得有讀心的時間,知道後再做出反應,在強者之間的戰鬥中,別看就是這點時間的差距,也足以分出勝負輸贏來了,可是他明明就和靈空戰了個不相上下。
如果對方是實力高出靈空的強者,也沒有必要和靈空在那裡耗時間,更不需要以靈空的技能來對戰靈空那麼的麻煩,歸根結底還是那森林有古怪,說不定這裡就沒有什麼潛藏的敵人,而是這片森林裡有一種能量,它會影響到人的大腦,從而使人產生一種幻覺,這種幻覺也和人的大腦平時想得最多的人和事有關聯,其實靈空的對手不是別人,而是另一個形態的自己!
“庸哥哥,你在想什麼呢?”
幽蓮看着趙庸聽完靈空的話,呆呆的一動也不動了,上前搖晃着趙庸問道。
“嗯?哦,我在想,我和你要生幾個兒子和幾個女兒,哎,你是喜歡兒子還是女兒?這裡太冷清了,乾脆我們就生一大堆的兒子和女兒,這樣一來我們這裡就熱鬧了。”
趙庸慢慢的理出了一點頭緒,心情也好了一點,見幽蓮問自己,就想逗逗她,也好緩解一下這裡沉悶的氣氛。
“庸哥哥,你、你胡說什麼呢?”
幽蓮的臉一下變得通紅,說話也變得結巴了。
“趙庸,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的齷齪嗎?你們要想生就去生去,不要老拿你的破事在我們面前說,你不要臉皮我們還要呢!”
仙兒臉上也是泛起了紅暈,這個傢伙也不知道羞恥,那麼多人面前說生孩子就像吃飯那麼的隨便,這個傢伙的臉皮還真是越來越厚了。
“哦?這可是你說的,幽蓮,走,我們這就去生孩子去!”
趙庸上前一把攬住幽蓮,就要向他的帳篷走去。
“庸,庸哥哥,你別鬧了!”
幽蓮的臉紅得恨不得能滴下血來,就是自己和他確立了關係,也不能這樣啊。
“就是,怎麼能那麼沒臉沒皮的!”
雀兒也是紅着臉嘟囔着。
幽蒼和靈空也是對趙庸習慣了,見怪不怪了,可是雷閃卻是感到這個自己新認的小主人十分的有趣,他也是幾萬年也沒有有過這樣有人情味的歡樂的日子了。
“哎,算了,看來這孩子是生不成了,不過我倒是有一點頭緒了,你們想不想聽我這個沒臉沒皮的人說說?”
趙庸見也鬧夠了,順勢放開幽蓮,淡淡的看着衆人說道。
“有頭緒還不早說,這個時候了還那麼的沒正經!”
仙兒狠狠的剜了趙庸一眼,原來這個傢伙是心裡有了主意了,難怪剛纔是那麼的高興,還有心思開那無恥下流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