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看臺上的人隨着武極的這一腳也頓時發現了古怪,頓時人羣中一片譁然!
這一下轟的,人直接變僵人了,他們多多少少也都見過這等激烈或者不激烈的對戰,可是像這般怪異的,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倒還是第一次,現在除了被司空圖拎起的趙庸外,其餘的都彷彿變成了木偶人一樣。
估計所有在場的人,除了柳巖兄妹以及楊一凡等人沒人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他們以前見過這趙庸施展過這個技能,那是在來學院的時候路過那漠西鎮的客棧的時候趙庸對付那幾個騷擾柳青兒和金玉的傢伙的手段,那幾個傢伙也是中了趙庸的這個技能以後一動也不能動了。
要說還有誰對此有點懷疑的話,那就是寒飛等騷擾過柳青兒的幾個傢伙了,他們可是親身體驗過趙庸這個技能的人,在那次趙庸盛怒之下,出手也特別的重,以至於導致寒飛等幾個傢伙吃喝拉撒睡都在牀上好幾個月,那種痛苦和滋味不親身體驗是沒法言表的,不過現在的寒飛就是想再次體會這個滋味也沒那個機會了。
武極和司空圖雖沒見到趙庸施展過此技能,可是他們在寒飛出事的時候也不止一次的去看過他,雖然那寒飛一段時間後傷完全好了,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他就是不能動彈,他們想盡了辦法,要找了許多的醫師也沒查出來個所以然來。
直到趙庸甦醒過來才把他們恢復了過來,想到這裡,武極和司空圖一齊盯着趙庸,也不說任何話,就那麼直愣愣的一直看着,現在他們算是明白一點了,這個傢伙估計攛掇他們起來互相掐,然後他就在中間渾水摸魚,撿了個大便宜。
都說老不要臉老不要臉,他們還以爲就他們那麼老的纔會不要臉,沒想到這個人還沒老的傢伙這臉皮掉起來也是嘩嘩響!
趙庸被看得頭皮之發麻,估計自己的這點手段是瞞不了這兩個老傢伙了,這其中估計也有寒飛的緣故。
“額,看我幹嘛,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看起來他們也沒什麼大事,應該過幾個時辰就會好了吧!”
趙庸表情“痛苦”的含含糊糊的說道。
趙庸這個時候可不能說這幾個傢伙都是我乾的,他們是不能動了不能說話了,可是他們的耳朵可不聾,這麼卑鄙的事要是要他們知道了自己還有的混啊?
估計在下一輪個個都跟防賊似的防着自己了,下一輪可不比這一輪,那可是經過一輪的激戰留在賽臺上的人,實力上也會上一個臺階,難度會大很多,雖然自己承認不是什麼良民,可是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還是少顯擺爲好!
再說以這兩個老傢伙的狡猾,不會不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就是他們知道了也不會揭穿自己,畢竟是他們趕鴨子上架,硬要自己進什麼前五。
靠,他們以爲那是數數啊,一張嘴一二三四五就進去了,自己要不耍點小小的手段能稱你們兩個老傢伙的心意?
武極和司空圖聽到趙庸的話,心裡算是徹底有底了,他說沒事就應該沒什麼大礙了,雖說趙庸這個小子有點無恥,不過這倒是最省力的方法,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不過這個傢伙付出的代價也太小了點,掉的那一層臉皮對這個傢伙來說無關痛癢。
計修賢和韓遲、羅泊安等人接近全力的相抗,可到頭來卻落來個給人做嫁衣,在那一聲爆炸中,就是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等他們倒地想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能動彈了,甚至連說話也不能了。
全組的人只剩下當初提出分組的那個傢伙,他們都不能動彈了,可是他怎麼還能活蹦亂跳的?
不用腦袋想也知道肯定是那個傢伙搗的鬼,可是他們誰也沒看見他出手,更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着的道,就是想大罵這個傢伙幾句卑鄙無恥現在也辦不到,只能乾着急乾瞪眼,當前的局面他們不能動彈了,這結果不用說也知道了。
武極和司空圖表面很沉重的可內心喜滋滋的宣佈趙庸獲勝,然後又吩咐人把那些個倒黴蛋給擡了下去,反正趙庸那個小子說沒事,那估計也就是他說的幾個時辰就恢復過來了,也沒什麼大的損傷。
可是現在觀禮賽是不能繼續下去了,賽臺被轟出了一個坑,不修復下是不行了,虧得當初在賽臺周圍弄了一個魔法護罩,不然的話可就出大麻煩了,那些王國的成員倒還可以,因爲他們身邊有護身的魔法師或者武修者,那樣的爆炸還不至於傷到他們。
可有些前來觀賽的是普通的老百姓,他們可沒什麼能力可以保護自己在那次爆炸中不受什麼傷害,萬一弄出點小人命自己可怎麼交代?
不過還好,沒出什麼大意外,看來今後還得加強賽臺周圍的防護才行了,這還是第一輪的比賽,要是到了最後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動靜呢!
武極和司空圖宣佈觀禮賽暫停一天,等賽臺修好以後再繼續,臺下的人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瞭解一點趙庸的人心裡明白,那個傢伙裝傻充愣的表演果然是有目的的,雖然他們沒見到趙庸使壞,但肯定和他脫不了關係。
不過絕大部分都不瞭解趙庸,由於先前趙庸弄出來的那些個搞笑的狀況,所以大部分人都認爲這個叫趙庸的傢伙實在是太走運了,一個走路都能撲地的傢伙竟然都能站到最後!
人們除了對那些個倒黴蛋的惋惜之外,更多的是對趙庸的羨慕,就連一些個沒參加的實力低下學員甚至都後悔自己當初怎麼沒參加,說不定自己也會碰上像趙庸那個傢伙的好運呢!
趙庸也在柳巖和南宮平的攙扶下裝模作樣的離開了賽臺,自己可不能活蹦亂跳的跑下去,然別人怎麼能讓人相信自己僅僅是走運才站到最後的呢?
要是一點傷也沒有,就是再怎麼走運也說不過去,就是裝蒜也得拿出點敬業的精神來不是?
及至下到臺下,柳青兒和南宮燕兒趕緊來到趙庸的身前,前前後後的看了一個遍,生怕傷到了哪裡,她們一會一個“沒事吧?”一會一個“真的沒事?”那神情那語氣似乎生怕趙庸哪裡受傷了不肯說出來。
“哎喲喲喲……你們先別問了,還是趕緊扶我回去吧!”
“放心吧,這個傢伙死不了!”
雀兒白了趙庸一眼,明明沒事還裝蒜,看來自己今後也要小心一點這個傢伙了,哼,絕對是披着人皮的大灰狼,自己就出去那麼的幾天,沒想到那個南麓的小丫頭片子就被這個傢伙給勾引跑了。
柳青兒和南宮燕兒聽了那位被稱作少佳的話,心裡也不禁一陣氣結,他們不是什麼好友嗎?
不管怎麼說趙庸也是受了點小傷,這個傢伙不但沒有一句關心的話,還說話那麼的刻薄,她們真懷疑他們根本不是什麼好友而是仇人,不過現在她們也沒心情去和他理論什麼。
一行人回到趙庸住處,一進到屋裡這趙庸馬上就原形畢露了,鬆開了柳巖和南宮平的肩膀,伸了伸懶腰,活動活動筋骨,雖說沒受什麼大傷,在那爆炸的衝擊之下也不是鬧着玩的。
南宮燕兒看着趙庸,這個傢伙明明沒有事還害得自己白白的擔心,真是太不像話了,於是上前一把揪住了趙庸的耳朵:“好啊,你還裝的挺像的啊,叫我們白白的跟着擔心!”
“啊!”
趙庸一聲尖叫,雙手突然捂住胸口,身子也是一陣顫抖,頓時就躺在了地上,一對眼睛也不住的上翻,嘴歪眼斜,身子還不停的抖動,衆人也被這突發的狀況弄懵了,這剛纔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這般模樣了?
南宮燕兒也嚇了一跳,頓時花容失色,慌忙蹲下抱起趙庸的頭:“庸哥哥,你怎麼了啊?你可別嚇我啊,我今後不揪你耳朵就是了!”
說着說着連話音都帶上了哭腔。
衆人七手八腳的把趙庸擡到了牀上,柳青兒焦急的看着趙庸,現在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眼裡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的往下掉。
這個時候自己突然感到自己握住趙庸的手的手指在自己掌心了摳了一下,自己扭臉一看,那趙庸對着擠巴了一下眼睛。
“噗!”
本來還在掉眼淚的柳青兒差點就破涕爲笑了,這個傢伙還真是不正經,這個時候還開這種玩笑,別看自己的這個趙庸比自己大了那麼一兩歲,可是有時候玩起來還像個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