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整天閒得發黴!”程欣怡雙手一拍,“來來來,搓幾把,幾天沒搓沉身癢!”
裴佑哲立即雙手合十央求:“幾位姐姐,求別陪她打麻將,她手氣爛得很,一輸就容易激動,激動對寶寶發育不好,拜託拜託。”
“嘿,你不陪我打就算了,還不讓別人陪我打!”程欣怡頓時眉頭一挑,將裴佑哲連拖帶攥的從沙發上拉起來:“你現在就給我回去,給你放假,你想在外面怎麼嗨都行!”
“別這樣老婆。”裴佑哲一把抱住她的腿撒嬌:“既然來都來了,就讓我多陪陪你,我想你。”
程欣怡揪住他的耳朵:“你一來就惹我生氣,還不如不來!”
“你手氣那麼爛,不讓你打是爲了你好……”
“我手氣怎麼爛了,明明就是你們使詐出千!”
“行行行,你手氣好,一個月總共就糊了三把,還詐糊……”
這兩活寶鬥嘴鬥得歡樂得不得了,連下人都讓逗樂了。
佐晴靠在沙發上饒有興致的當觀衆,南宮以瞳默默喝果汁,司雨晗根本沒有存在感可言,連何時走開都無人注意。
就在兩人鬥得起勁時,裴佑哲的手機鈴聲,以他接電話而暫停鬥嘴。
接完電話,裴佑哲說:“老婆,畫廊那邊有人高價買畫,我先過去一下——”
“趕緊去。”程欣怡催促到:“生意要緊,我想你了就讓你來接。”
“老婆親一個!”裴佑哲摟過程欣怡往她脣上重重親一口,隨後彎下腰對着小腹說:“寶寶,爹地去賺奶粉錢,你要乖乖的喲!”
說完又親了下程欣怡的小腹,這才神采飛揚的離開。
“注意開車!”程欣怡叮囑着,從玻璃牆目送裴佑哲的車離開後這才收回視線。
望着姐妹倆“嘿嘿”的奸笑:“加上趙媽,正好——”
南宮以瞳無視程欣怡的諂笑,取過桌上的雜誌,佐晴馬上湊上前,“阿瞳,我想將發頭剪短,你覺得什麼樣的髮型合適我?”
南宮以瞳翻着雜誌說:“其實我一直覺得短髮很合適你,幹練利落清爽,你的臉型和氣質都蠻能hold得住的!”
佐晴指着紙面問:“你看這髮型怎麼樣?”
南宮以瞳點頭:“嗯,蠻不錯的!”
程欣怡見她倆無視她的存在,伸手奪過雜誌說:“不打麻將,那玩三人鬥地主怎麼樣?”
佐晴馬上誇張的說:“啊呀,阿瞳,我想起來了,你昨天說有禮物要送給我們,我後來睡着了也就忘記這回事了,你快拿給我看看。”
南宮以瞳馬上站起身:“好啊!”
程欣怡炸毛了,雙手掐腰一聲吼:“嘿嘿嘿,你倆什麼意思啊,這麼大熱天的,又不能出去逛街,玩個牌還不行麼?這還有沒有生活樂趣了?”
臭阿哲壞阿哲,懷個孕這也不準那也不讓,想打個麻將都被禁止,真心傷不起!
佐晴馬上挽住她的手臂說:“我剛剛懷上寶寶,好多事情不懂,不如交流交流下經驗?”
南宮以瞳也笑說:“打麻將影響情緒是一方面,長時間坐着不動下肢容易水腫,各種原因會直接導致影響寶寶發育……”
“艾瑪,別說了,求你們了!”程欣怡一把捂住耳朵,“這話我都聽千兒八百遍了,一切爲了寶寶,行,我忍還不行?”
“這纔對嘛,你以爲懷寶寶真那麼簡單,想想將來生下健健康康的寶寶,忍忍,十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南宮以瞳忍住笑,同時叮囑佐晴:“你別笑,還有你,你的性格也坐不住!”
“我是軍人,軍人最重要就是堅持原則!”佐晴嘻笑着說:“放心吧!”
姐妹三人說說笑笑的上了樓,程欣怡突然又一拉長語調說:“阿瞳啊,你以前不是會織圍巾嗎,不如買點毛線,你教我們織寶寶的毛衣補子什麼的,預產期正是下半年,天氣也變涼,到時候寶寶出生,穿着麻麻親生織的衣服褲子,滿滿都是愛。”
佐晴一聽忙問:“阿瞳,你還會織這些嗎?”
“以前沒事的時候學着織,一直也沒織好,這麼多年沒有動手過,可能都連針法都忘記光了呢。”提到織圍巾,南宮以瞳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當年很流行爲情人織圍巾,那時候她也悄悄的學着織,可惜笨手笨腳的,一直也織不好,織好又拆,拆了又重新織,一條圍巾織了一年都沒織滿意。
再後來,那條圍織還是沒有織成,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試試嘛,反正閒着也是閒着。”程欣怡說:“除了給寶寶織,我還想給我家豬織條圍巾,冬天的時候,每天圍在脖子,暖暖的全是愛。”
“圍着親手織的圍巾,幸福感倍增。”佐晴一聽也躍躍欲試:“說得我好心動。”
南宮以瞳也很心動,“行,試試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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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似乎是眨眼間,又到了晚上。
司野桀接待重要客戶參觀完s國際從酒店回來時,晚餐剛好結束,大家齊離開餐廳移步到客廳。
一進門便看到並沒有離開的bard先生,司野桀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看。
司雨晗在對上司野桀不悅的眼神後,下意識的挽緊了羅美霖的手臂垂下眼瞼不敢直視他。
“爹地回來了!”歡歡寶貝飛撲進自家爹地懷裡,“叭唧”兩口捧着爹地的臉說:“爹地身上有酒味,今天回來這麼晚,一定是應酬了!”
司野桀鼻了鼻她的鼻子:“寶貝真聰明!”
“爹地,我有個小秘密要告訴你。”歡歡湊到自家爹地耳朵邊說起了悄悄話:“媽咪在學織圍巾,準備給爹地你織條圍巾。”
“真的嗎?”司野桀一聽頓時心頭涌起暖流,走到南宮以瞳面前拉住她的雙手檢查,“老婆,織圍巾手痛不痛?”
歡歡見狀馬上嚷嚷起來:“啊呀,爹地,這是秘密啦,說出來就不是秘密了!”
“又不是什麼大事,哪這麼容易就傷到手。”南宮以瞳聞到他身上的酒味,關切的問:“喝了很多吧,我現在去給你放水。”
司野桀捧起她的手親吻着,“牢記着老婆的叮囑,就喝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