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瞳,新聞報道明天晚上會有流星雨,33年一次的高峰獅子座流星雨,據說每小時會有數千顆!”
莫紹雷離開後,夜離對坐在沙發前捧着茶杯發呆的南宮以瞳說:“我還真從來沒有看過流星雨是什麼樣子呢,這每小時數千顆,那得多壯觀!”
“你整天呆在實驗室不出門,估計月亮是什麼形狀也忘記了吧!”南宮以瞳打趣到。
夜離將電腦放到南宮以瞳面前:“兩個寶貝等你半天了!”
隨後,進了浴室放準備花瓣浴。
“嗨,媽咪!”屏幕裡,歡歡和樂樂兩顆小腦袋正擠在一起,笑得跟朵花似的頻頻扔飛吻。
“這麼晚還沒睡呢?”南宮以瞳給兩個寶貝拋了個飛吻。
“我們要等流星雨!”歡歡捧着小臉,眨巴着大眼睛:“太外公和我們一起等,媽咪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呀?”
南宮以瞳一臉黑線:“誰告訴你們是今晚的流星雨?”
“不是今晚嗎?”歡歡側臉看樂樂。
“難道是我記錯了?”樂樂摸摸鼻子馬上抱過另一臺平板,“啊呀,我看錯了,是明天晚上!”
“哥哥,你記性你太差點啦!”歡歡鼻子皺得好高,並捧着自己的小臉蛋:“哎,人家的美容覺!”
“媽咪明天就回去,乖啦,馬上上牀睡覺覺!”屏幕那頭,娃的太外公已經倒在牀上打呼嚕了,兩上小傢伙這麼晚還這麼精神,真是汗顏。
難爲兩個老人帶孩子,瞧瞧都先睡了。
“困壞寶寶了。”歡歡已經倒在了牀上。
“咦,媽咪,你手指上怎麼有戒指啊?”樂樂眼尖,自家媽咪挽頭髮時,一眼看到她手指上的戒指。
“戒指?什麼戒指?”歡歡一聽馬上從牀上彈起來睜大眼睛。
南宮以瞳忙將手放下:“好了,你們乖乖去睡,媽咪先泡個澡,爭取明天晚點陪你們看流星雨,晚安,嗯啊!”
對着屏幕親親後,退出連線。
臭小子,眼睛這麼毒!
幸好藏得快,否則非要刨根問到底!
轉動着手指上的戒指,南宮以瞳更加鬱悶,難道真要帶着它回國?
想到剛纔他揚長而去時的表情,嘴角扯了扯,放下手。
就在這時,客房門再次打開。
司野桀陰沉着臉邁着修長的腿疾步走過來,拉住南宮以瞳的手就往客房外走。
門口,再次被保鏢擋住。
“不想死就都給我讓開!”冰冷徹骨的聲音響起,司野桀用傲視一切的眼神睥睨着層層擋在面前的保鏢。
南宮以瞳看到保鏢們臉上都掛了彩。
司野桀的身手她清楚,想攔住他並不容易,更何況,這Y市是司家的天下,他若真動動手指頭,想離開將會引起大動亂。
保鏢讓開,陸川和雷諾出現在眼前。
一旦真動起手,司野桀不一定能佔到多少便宜。
爲了避免動手導致兩敗俱傷,南宮以瞳衝雷諾一笑:“我和司先生敘敘舊,時候不早,大家早點休息!”
司野桀冷冷掃一眼擋在面前的男人後,拉着南宮以瞳的手從兩人中間強行穿過。
“讓她去吧,這是她自己的私事,讓她自己處理,別人干涉只能弄巧成拙!”夜離望着兩人離開,睨着兩個男人:“有沒有興趣玩個牌?”
陸川望向雷諾:“我房間有瓶好酒,不如,去品品?”
夜離面無表情的轉身回房。
這堆男人,除了結婚生子的顧北宸,全是不解風情的木頭!
活該打幾十年光棍!
————
司野桀冷着一張俊臉將南宮以瞳拉回他爲她安排的房間。
一進門便將她抵在門板上,緊盯着她的眸子:“你到底還要玩多久少?”
“已經結束了,不是嗎?”南宮以瞳巧笑兮然。
“你怎麼會是南宮家的小姐!”司野桀一拳頭砸在門上。
“拜你所賜,大難不死,我是南宮家遺落在外的千金!”南宮以瞳望着司野桀那涌動着暗流的眼睛:“司野桀,我還得謝謝你,若不是你,又如何成全今天的南宮以瞳!”
“你又?”聞聲,司野桀的眼中劃過詫異。
怎麼可能這麼快!
“還得感謝你強行把我從M國帶回來!”南宮以瞳笑得更加妖嬈,擡手將他的胸膛推開:“司野桀,胡以瞳六年前已經跳海死了,現在站在你面前是南宮家的大小姐,請自重!”
話音剛落,腰上一道力道,身子向前傾,跌進了那熟悉的懷裡。
“我不管你是誰,都娶定你!”司野桀掌上的力道再一用力,南宮以瞳的身子緊貼在他身胸膛上,前面都被壓變了形。
“你配嗎?”南宮以瞳既不抗拒也不迎合,只是嫣然一笑,說出三個冰冷無一絲感情的字眼來。
“你配嗎”三個字,讓司野桀眸光一沉。
“我之所以跟你過來,是想請你把它取下來!”南宮以瞳舉起左手:“遊戲已經結束,從此,相忘於江湖!”
“好了,別鬧了——”司野桀抱得更緊,更是去低頭去吻她的脣,“你是遊戲的最終蠃家,我輸得心服口服,過去的已經過去,我們重新開始——”
“太晚了!”南宮以瞳別過臉,避開他的脣:“司野桀,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好嗎?”
“爲什麼你就是不肯給自已機會?”她的逃避,激得司野桀暴跳如雷,幾乎將她整個身子全抱騰空將她抵在門板上,低吼:“明明你心裡有我,爲什麼非要折磨我、折磨你自己?”
“你放開我——”南宮以瞳奮力掙扎,她被他抱得快要窒息。
怒吼被灼熱的脣堵住,他瘋狂吻住她的脣。
她捶打着他的胸膛、他的肩膀,最後咬破了他的脣,卻都無濟於事。
最後,司野桀終於放開了她。
“啪——”
喘過氣來的南宮以瞳揚手扇了司野桀一個耳光,這個瘋子。
一片死寂。
半響,司野桀被扇在一邊的臉慢慢轉了過來。
四目相對,她的臉上一片潮紅,眼睛裡盛滿憤怒,被啃咬得紅腫的脣如初綻的花瓣微微張開。
“你確定?”這一次,司野桀並沒有暴怒
“我確定!”南宮以瞳語氣堅定。
“好!”司野桀深深凝着她,臉上恢復雄獅般冷傲的神色,將門按開,大步邁開,頭也不回:“我給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