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司野桀開車與安心妍離開院門,司雨晗又與客人們一一道別,終於,熱鬧了一天的司宅終於歸於寧靜。
“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韓執修看一眼手腕,含笑走到車前,拉開車門:“雨晗,你今天也玩累了,早些休息。”
“還早呢!”司雨晗走向前,一把抱住韓執修的手,指着他手錶,撒起了嬌:“你看,還不到十二點,生日還不算過完。”
“大家都已經回去了。”
“我不管,我要你陪我看午夜電影!”
“……好吧!”
“我就知道,修哥哥最好了。”
司雨晗放開手,拉開車門,側身坐在副駕駛座上,笑得越發甜美,這個世上,只有修哥哥一個人不會拒絕她的所有要求甚至是無理取鬧。
韓執修無奈的苦笑,這個永遠長不大的丫頭。
……
正與周公女兒約會的張醫生讓電話吵醒,接到電話後,用極短的時間做好了一切準備工作。
當看到病人是擊劍冠軍安心妍後,更是張大嘴半天合不攏,司氏私家醫院這是第二次接待外人。
且兩次全是女人!
而且這次女人來頭可不小哇,能給冠軍看病檢查,是多少人做夢都做不到的殊榮!
震驚歸震驚,醫生的職業素養沒有讓張醫生在冠軍面前失態,仔細檢查過後,確定無大礙,取過一些酒精,塗抹在安心妍的腳踝上,開了些消腫止痛的藥膏。
“腳根部有輕微扭傷,暫時有些痛,每日多擦幾次藥,這兩日暫時不要有過激的運動也儘量不要多走動,多休息。”張醫生囑咐到。
“謝謝醫生!”安心妍腳上的傷自己心裡有數,不過是想借此機會與司野桀有親密舉動和多呆些時間,更何況,她要的,已經得到了。
當時那些客人們看他們的眼神,她很是享受。
“若方便的話,可以在醫院住下,房間也已經安排妥當。”面對溫和平易近人的大冠軍,張醫生內心依舊抑制不住激動。
“不了,我還是去酒店吧,就不麻煩了。”安心妍微笑着扶着椅子起身,張醫生忙伸手相扶。
“我送你!”看到安心妍痛得臉色有些發白,司野桀也不忍心讓她一個人呆在醫院,扶住安心妍的手臂。
“今晚,真是不好意思。”安心妍再次用滿含歉意的目光望向司野桀。
“哪個酒店?”司野桀驚訝於安心妍的改變,三年不見,她變得成熟穩重得多,舉手投足都無一不彰顯她是大人物的視覺衝擊。
“帝爵。”安心妍輕聲說。
車子駛出私家醫院,一路直抵帝爵大酒店,一路,相對無言。
司野桀將安心妍送至她的客房門口,客房門開後,簡單的一句“好好休息晚安”便轉身離開。
安心妍又怎會如此輕易放司野桀離開,一把拉住司野桀的手,語氣雜夾着絲絲幽怨,“你就不想進來坐坐喝杯咖啡?”
司野桀眉頭微皺,轉過臉,揚起一抹淡笑:“時候已經不早,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我現在是病人也,腳不太方便,你就任我這樣?”司野桀的刻意疏遠讓安心妍很不舒服,她主動邀請,他竟一點也不領情。
多麼好的單獨相處的機會,佳人相伴,配點音樂和美酒,她就不信留不住他。
爲了今晚,她可是做足了準備工作,已到門口,又豈有放他走的理由?
“剛上樓時我已經吩咐服務生上來。”司野桀望着有些不高興的安心妍,並沒有邁進門的意思,恬巧,電梯門開,服務生朝這邊走過來,“看,這不是來了麼?”
說完,衝安心妍揚起一個邪魅的笑,“睡眠對女人尤其重要,早點休息,晚安!”
語畢,一個帥氣的轉身,雙手插兜,在安心妍又氣又惱又無可奈何的注視下,揚長而去。
她精心安排的一切,就這樣功虧一簣,他怎能如此無情!
看來,這事不能急,得慢慢來,男人嘛,都是外冷內熱嘴硬心軟,他愛她愛得那麼瘋狂,二十幾年的相識之情,十幾年的感情,豈是短短三年時間能沖淡的?
只要再給她點點時間,就一定能再次將他牢牢抓在手中。
這一次,她再也不會放手!
……
司宅一片靜謐。
司野桀站在臥室門口,就在舉手推門的時候,突然收回手,一個側身,推開了隔壁房間的門。
室內一片漆黑,淡淡花香中隱約帶着絲絲酒香,司野桀眉頭輕挑,按亮了燈。
一片玫紅充斥着雙眼,牀上,胡以瞳早已沉沉睡去。
司野桀站在牀沿,酒味更盛,牀上人兒一張精緻小臉紅撲撲的,墨發散亂,美好的就像一個精靈。
嘴角不自覺得噙起笑意,伸手將裸露在外讓冷氣吹得冰涼的小手放進被單,輕捏了捏紅撲撲的小臉蛋。
凝視一會,終是忍不住俯身,將脣印在胡以瞳含着酒香的脣上。
“嗯~”胡以瞳嘴裡發出一聲低喃,一股更濃的酒味撲面而來,一個翻身,一隻腳蹬出來,直接架在了司野桀的腿上。
睡覺都不安穩!
司野桀握住胡以瞳的腳,睡得這麼沉,看樣子喝了不少酒,連衣服都沒換就倒在了牀上,真是頭笨豬!
將腳放進被單,掖了掖被角,又輕輕颳了下胡以瞳的鼻尖,這才起身離開。
洗漱好,躺上牀正準備關燈睡覺,聽門把聲響,擡眸,卻見胡以瞳揉着眼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好渴。”嘴裡嘀咕着,打着哈哈,美眸半睜半眯,一靠近牀,便掀開被單,直直得倒在了牀上,雙眼徹底的閉上了。
司野桀望着喝醉酒口渴起夜喝水還走錯房間不認牀睡得像小豬一樣無害的胡以瞳,一片凌亂。
知不知道她現在這副模樣有多可愛?有多引人犯罪?
若不做點什麼,還真枉他是個正常男人!
小笨蛋,這可是你自已主動送上門來的!
一向潔癖的司野桀將胡以瞳扒了個精光,原本最不喜歡的汗味和酒味,此時在他鼻孔裡,居然好聞到不可思議,將小巧的她抵在懷中,無比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