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架着夜離朝那邊走,夜離奮起反抗,卻發現自己全身根本使不上力氣,也就是說,麗絲剛纔在她脖子上注入的東西有問題。
前所未有的絕望讓夜離幾乎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她現在已經一無所有,愛情、親情、友情,全部她自己摧毀了。
夜離被架起來關進一間空屋子裡,屋子裡除了一張牀和一個廁所,什麼也沒有。
就如同當初司雨晗被關進來的情況一樣。
沒有任何求救的東西,甚至連她引以爲傲的自救藥品也沒有。
他可真是一早便防了她。
她居然還傻呼呼的教他調製藥物。
她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
她愧疚、絕望,卻連死的機會都沒有。
只能呆在這裡,體會噬心的絕望與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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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司雨晗最終都沒有等到南宮以瞳救她脫離苦海,依舊每天倍受毒,品和肉體的摧殘。
畢竟是人質是籌碼,這些男人也不敢將她玩死,當然,她也是滿足男人肉,欲的****任何人都可以在她身上發泄****。
這種混的人,都是人高馬大身強力壯,加上基地裡女人少之又少,司雨晗身材臉蛋也不錯,極大了滿足了這些男人的生理,爲了不將她玩死,每次將她做暈過去時纔會放她一馬。
等她醒來後,好吃好喝將她餵飽接着玩弄,如此反覆。
每次毒,癮發作時,就完全沒有了任何羞恥之心,會主動取悅這些男人,只爲求來一點毒,品,減少毒,癮發作時的痛苦。
肉體和精神都倍受摧殘,這樣的生活根本看不到光明,讓司雨晗絕望到崩潰。
這天晚上,又被幾個男人輪番弄暈後,司雨晗被扔進了休息室。
當她從昏迷中醒來時,已是深夜。
全身痛得如同被車輾壓過,尤其是下面,更是撕裂了般痛。
全身赤,裸,從扔到這裡來第一天起,她身上就再有過一塊遮羞布,任何時間、地點,只要那些男人想做,她就沒法逃。
全身痛,後背更是火辣辣,腿上全是噁心的粘液。
這會兒毒,癮沒有發作,司雨晗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可是千金之軀,這些天殺的男人這樣折磨她,都不戴套,她可能已經被感染性病或艾滋病。
一想到可能感染艾滋,司雨晗哭得更傷心,她真的很怕死,即使將來有機會被救出去,艾滋是治不好的。
她完了,她這一生都完了。
是南宮以瞳報復當年她的欺騙而這樣懲罰她。
她現在連條狗都不如,她滿意了,開心了?
竟真的不肯放過她!
沒有希望沒有未來了,她也不想活了。
她的哭泣聲在這寂靜的夜裡被無限放大,嗚嗚啊啊如同鬼魅發出的悲泣聲。
守夜的兩個男人被她這哭聲吵醒,很不悅的一腳將門踹開按亮燈。
司雨晗被嚇得立即止住哭,縮成一團往角落裡躲。
男人看到她這副模樣,相視一望後,連門也沒關,扯着皮帶淫,笑着朝她走過來。
司雨晗嚇得全身發抖,待兩個男人走近後跳下牀欲奪門而逃。
其中一個男人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按在地上,粗魯的從後面進入了她。
“啊……”司雨晗跪在地上,痛得慘叫連連。
她的身體已經被摧殘得破敗不堪。
男人並沒因她的慘叫而停止,反而更加賣力。
另一個男人更是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擡起頭。
司雨晗一陣陣翻胃,拼命掙扎,男人卻更是毫不憐惜的摁住她的後腦勺,臉上呈現欲,生欲,死的表情。
這樣折磨下去她會死的,司雨晗想死的心終於被激發。
與其這樣苟且的活着,不如死了吧,死了就解脫了。
“啊——”男人痛得慘叫一聲,擡起膝蓋頂在司雨晗的胸口,司雨晗被撞放開,男人又擡起腳狠狠踹過去,倒在地上摔得四叉八仰。
前面男人氣急敗壞之下揪住司雨晗的頭髮往牆上狠狠撞上去。
“嘭!”一聲悶響,司雨晗再沒有聲音,緊接着,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望着她額頭上冒出血,男人擡腳踹了一腳,卻沒有任何反應。
蹲下身摸下她的脖子,只是暈了過去,不解氣的又踹了一腳這才提着褲子罵罵咧咧的離開。
而後面的男人顯然沒興盡,將暈過去的司雨晗的雙腿擡起,再次挺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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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夜審問過後,終於逼出了毒,品來源地,內鬼也招出了當日在Y市的截殺,同時招出更早與莫紹雷合作的那起行動及S集團高層集體暴斃的事。
所有的一切都是雷諾謀劃,兩次截殺,阿瞳都有參與,正是因爲有她,兩次都沒有成功。
S集團高層集體暴斃的事阿瞳更是不曾參與。
抽絲剝繭後確定關鍵位置在D國某洲,當然,雷諾處事十分謹慎,在H國的這些內應根本不知他的藏身之處。
而這時,在D國潛伏的莫紹雷也給司野桀發來消息,他們也鎖定了相同的洲。
既然已經確實大概位置,到那邊抓住接頭人,再進行地毯試搜索,掘地三尺一定會找到那個神秘的毒,品基地。
整裝待發,司野桀親自飛往D國,顧北宸一同前往,陸川有傷在身留在H國。
此時,衆人齊聚在病牀前。
南宮傲天的情況繼續慢性惡化,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已經不能下地。
“爺爺,爸爸,我一定會將阿瞳和解藥都帶回來。”司野桀神色嚴肅的向二老承諾,“你們等我們的好消息!”
顧北宸問:“這兩個叛徒帶回來,要如何處置?”
南宮傲天閉上眼睛:“若抵死反抗,當場擊斃!”
“你們一定要確保自己的人身安全!”南宮雲龍沉聲說,更是用極度信任的目光望着司野桀:“爸相信你!!”
南宮傲天再度睜開眼睛:“若是拿不到解藥,請一定、不擇手段將阿瞳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