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以瞳直接來到香香店裡。
司野桀想吃海鮮,而白月香是美食研究者,她做的海鮮很好吃,尤其是生蠔煎蛋,特別好吃。
打好包回到醫院,司野桀眼睛都巴望直了。
一見到南宮以瞳,便問:“晚上玩得開心嗎?”
“當然。”南宮以瞳打開食盒,生蠔煎蛋還熱呼呼的。
這香味一飄出來,簡直是饞人。
“和哪些人一起呢?”司野桀看似漫不經心的問。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南宮以瞳睨了眼他:“吃東西不許說話!”
司野桀:“……”
不想在醫院耽擱太久,也不想讓兩個寶貝擔心,南宮以瞳喂司野桀吃完後,想起下午走得太急,沒有爲他擦拭身子,便打來熱水,準備給司野桀擦拭身子。
臀和腿上的腫已經消得差不多,手臂上的傷也結了痂,按常理來說,恢復得很不錯.
自己身體的恢復狀況,司野桀自己十分清楚,只是,他很樂意繼續這麼當病人,至少多當一些時間.
每天看到溫柔的南宮以瞳,還有兩個可愛的寶貝,司野桀覺得除六年前那段快樂的時光,這些日子,是他過得最開心的日子.
其實照顧這麼多天,南宮以瞳也覺得他恢復得差不多了,可每次一碰到傷口,他便表現得很難受.
只好再忍耐幾天。
“瞳,我已經快一星期沒洗過澡了。”司野桀簡直不敢相信,一向有潔癖的他,居然能忍耐至一個星期只讓擦擦身體。
這和隔靴搔癢有什麼區別?
簡直不能忍了。
南宮以瞳拿着擰乾的毛巾,聞聲,眉頭一挑。
“我真受不了。”司野桀拉着南宮以瞳的手,撒嬌的晃動她的手:“你行行好,幫我洗個澡,都要發黴了。”
“傷口不能碰水!”南宮以瞳將手抽出,語氣堅決:“再堅持兩天。”
“傷口不碰水就好,沒這麼嚴重。”司野桀繼續央求。
南宮以瞳看了他幾秒,直接將毛巾扔進盆裡,端起起身:“給你擦身子我都覺得麻煩,既然如此,你早點睡,晚安。”
司野桀:“……”
現在的阿瞳,個性十足,他更喜歡!
待南宮以瞳回房拿包,卻見司野桀早已下了牀,拄着柺杖一拐一瘸的朝浴室走去。
那模樣,真心讓人看了於心不忍。
盯着司野桀的背影,莫名感覺有絲孤寂。
站了一會,終是不忍心,走了過去。
絕對不是心軟看他可憐,她是怕他傷口沾到水,或又摔一跤什麼的,直接導致她接下來還得多照顧他些日子。
浴室裡,司野桀將柺杖放在一邊,一隻手解着病號服釦子。
南宮以瞳走向前,伸手。
看到南宮以瞳過來幫忙,司野桀內心欣喜若狂。
“瞳……”
“不許說話!”
南宮以瞳語氣惡劣,這些年,從沒有男人和她像現在這樣親密過。
即使是與她有婚約的雷諾,她也不曾爲他寬衣角解帶過。
而這些日子,她每天都要幫他擦身子,換衣服。
釦子一粒粒解開,結開鞏固帶,露出古銅色性感的肌肉,燈光下,尤其性感迷人。
不知爲何,指尖一碰到肌膚,南宮以瞳的心就再次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來。
臉也不知不覺泛起絲絲紅暈。
這種心跳加速口乾舌燥臉發熱的感覺讓她很討厭。
即使面對雷諾,也不曾有過。
明明眼前這個男人非常討厭,可最近不知爲何,出現這種情況越來越嚴重.
望着臉色酡紅的南宮以瞳,聞着她的髮香、體香,司野桀的心裡也是悸動不已.
現在的她,就像六年前,他強行要她搓背一樣,嬌羞可人,這模樣讓人心動不已.
將病號服脫下,只留一條色底褲,南宮以瞳轉過身,擰開水籠頭,調節水溫.
私家醫院一切設施都甚比星級酒店,連浴室也一樣.
將浴缸放滿溫熱水,南宮以瞳扶着司野桀坐進浴缸,並將他受刀傷的右手放在浴缸外。
“水已經放好了,你自己洗,一會洗好了叫我。”
將沐浴露放到司野桀面前,南宮以瞳背朝司野桀,臉抑制不住的更紅。
“你看我一隻手。”司野桀舉起左手:“左手也行動不便。”
好吧,司大少兩隻手全都不能正常運作。
南宮以瞳深呼吸一個,轉過身,擠出沐浴露,從水裡抓起毛巾,往司野桀身上胡亂洗去。
“阿瞳,下面沒有洗.”無恥的提出要求.
南宮以瞳冷着臉瞪一眼司野桀,眼神威脅:你要敢再提下面試試!
司野桀很識趣的不再提.
他絕對相信,他的小野貓發起怒來會直接讓他做不成男人!
速度很快,三兩下就算洗好了,完了擠洗髮水,爲他洗頭。
全程,司野桀都處在一種極度享受陶醉的神態中。
全程,南宮以瞳都盯着司野桀那灼熱的目光,全身都熱了。
“瞳,你臉紅了.”司野桀噙着邪笑說。
“室內溫度高,太熱。”南宮以瞳耳朵和脖子全紅了。
“還不承認你對我有感覺了嗎?”司野桀的手輕輕撫上南宮以瞳的手臂。
南宮以瞳像是觸了電般,全身僵硬,望着司野桀跳動火苗的眸子。
司野桀慢慢湊上前,慢慢朝南宮以瞳的脣吻過去。
南宮以瞳的心跳持續加快。
就在司野桀的脣即將碰到她的脣時,猛一把將他的胸膛推開。
司野桀一下倒進浴缸,水花濺到南宮以瞳身上.
“禽獸,你自己洗吧!”
南宮以瞳怒起起身,頭也不回的逃離了浴室.
“瞳,我自己怎麼洗,你別扔我在這不管啊,瞳……”司野桀從浴缸裡站起來追出來,一把拉住南宮以瞳的手,嘴角的笑揚得更高,他聽到她有力的心跳聲了.
即使之前對他沒有感覺,那麼現在,她重新對他有感覺了.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南宮以瞳紅着臉轉過臉,慢慢的,目光從司野桀臉上移至他有腳上。
臉色也紅色慢慢變成青色。
“能跑了?”幾乎從牙縫裡嘣出來的聲音。
司野桀一愣,馬上反應過來,扶住大腿,“啊喲,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