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以瞳剛送歡歡和樂樂進了幼兒園,剛坐上車,手機鈴便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正是司野桀。
昨晚回來後,心裡七上八下的整個晚上都不能入眠。
爲了不引起他的懷疑,一直沒有主動再打回去。
看到來電,沒有讓他等太久,直接按了接聽鍵。
“瞳,我現在在公司,一會還有重要事宜要處理,米糖糕我讓安琪送到花店來,晚上陪你們用晚餐,可好?”
剛將手機放到耳邊,司野桀那低沉好聽的聲音傳入耳膜。
聽到他無異樣的聲音,南宮以瞳的心跳莫名的又加快兩拍,“嗯,好!”
司野桀此時站在辦窗臺室的落地玻璃前,一隻手握手機,一隻手插在兜裡,如王者般睥睨着腳下的城市。
聽到她溫柔的聲音,深邃的眸子瞬間變得溫柔。
“想我嗎?”聲音又放柔了些。
“……”南宮以瞳啞然。
“說想我,我想聽。”電話那頭的沉默,司野桀眼前閃現南宮以瞳臉紅髮窘的可愛模樣。
南宮以瞳額頭幾條黑線:“你挺忙的,我先掛了。”
“不許掛!”司野桀霸道命令:“說想我纔可以掛!”
南宮以瞳眼前黑線更多,根本不和他墨跡,直接掛了線將手機扔到副駛座上,一腳踩下油門。
真當她還是當年那個小女孩呢,電話裡打情罵俏!
聽到他的聲音,確保他人沒事,她也就放心了。
至於其他,沒心情!
司野桀握着手機等待電話那頭的甜蜜蜜的情話,結果卻等到了掛斷的回聲,嘴角抽了又抽。
現在的她,可是個性十足!
抽空給她電話,是因爲,他不僅是想聽到她的聲音,更想聽到她在他耳邊輕輕柔柔的說情話。
哪怕一句也好!
以前只要他一威脅,她就會乖乖的說想他,隔着電話親他。
現在,根本成了一種奢望。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只一個電話,又把他的心撓得癢癢的!
恨不得馬上見到她!
……
南宮以瞳到達花店時,一身職業裙裝的夜離已經先到花店等候,桌上,放着堆着幾個顏色不一的精美的糕點盒。
讓她感覺有些意外的是,Aaron居然也在。
而此時,Aaron正在發揮他的個人魅力,正在撩妹,攪亂她的女員工軍心。
這可是金髮藍眼身高一米八幾的外國大帥哥啊!
光那張妖孽般的皮相和那大長腿,就足以讓女人頭暈目眩。
她的兩個女員工已經讓迷得七葷八素,忘記了工作,正雙手捧臉呈花朵狀望着Aaron流哈喇子。
可憐的小賀,一個幹四人的活。
Aaron在撩妹,夜離則坐在一旁悠閒的喝着茶,直接無視掉在從公司一路跟來現在又她面前挑逗妹紙刷存在感的男人。
南宮以瞳停好車,正在門口整理花的小賀看到,馬上起身含笑說:“老闆娘早!”
“早!”南宮以瞳假裝沒有看到裡面的人,望着一地纔到的鮮花問:“又進了貨?”
“嗯,剛到的,現在訂單很多,爲了確保花的新鮮度和供貨量,隔天便要進次貨。”小賀看一眼放在一邊已經包裝好的黑色玫瑰說:“司先生特意叮囑,每天給老闆娘準備一束黑色玫瑰。”
南宮以瞳隨意看了眼,黑色玫瑰全部呈半開狀,花瓣和花葉上全是露珠,非常新鮮。
“嗨!”聽到她的聲音,Aaron像朵雲一樣飄了過來,速度拉過南宮以瞳的手,將吻印在她的手背上。
同時,夜離也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畢恭畢敬的對南宮以瞳說:“少夫人,少董讓我給你送米糖糕過來。”
“他剛給我電話,謝謝。”南宮以瞳不動聲色將手從Aaron手中抽出,甚至沒有正眼看Aaron,衝夜離一笑後走過來:“安琪小姐,讓你久等,坐,不要客氣。”
“少夫你好,我是新入職公司的技術部顧問。”Aaron見被無視,拉過南宮以瞳旁邊的椅子刷存在感:“我的中文名叫艾倫。”
“你們少董真有心,居然讓一名特助和一名技術顧問當跑腿。”南宮以瞳調侃到:“二位,真是大材小用呢。”
說完,衝還捧着臉盯着Aaron犯花癡的小馬小劉說:“挑兩盆合適放辦公室的小盆栽讓安琪小姐和艾倫先生帶回去。”
“別犯花癡了,趕緊把哈喇子擦擦。”小賀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過來將小馬小劉拉開。
自從在這裡上班後,這有錢又養眼的豪門少爺和千金是一個又一個,比在電視上看明星機會還多,現在又出來一個外國帥哥,連一向淡定的小劉也讓迷倒。
這遠離繁華城市的偏僻海灘小店,這種機率,簡直比買彩票中五百萬還多!
簡直不要太幸運!
剛轉身,便看到程欣耷兩手空空耷拉着腦袋走進店門。
“咦,學姐,你怎麼打車回來了?我好看到出去的時候是開着電瓶車的,發生什麼事了嗎,你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唉!”程欣怡無精打采的長嘆一口氣:“別提了,出門沒揭黃曆,倒黴死了。”
“學姐,你是撞到人了還是車讓偷了?”小劉關切的問。
“猜對了!”程欣怡的頭垂得更低:“該死的小偷,把車給偷了!”
“哇,不是吧,這麼舊都讓偷?前兩天還丟錢包呢。”小馬一聽很是同情的說:“學姐,你最近運氣挺差啊。”
三人站站在程欣怡面前,正好擋住了她的視線。
“是啊,走黴運,喝個水都塞牙縫,出門都能踩****。”程欣怡又是長嘆一聲:“也不知道是撞了什麼邪。”
隨後,擡起頭拍在小賀的肩膀:“不好意思啊,若追不回來,學姐賠輛新的給你。”
“不用賠,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丟了就丟了吧,用了挺長時間,正想換輛新的,正好。”小賀笑着安慰她:“你也別心裡過意不去,我不介意,真的。”
“要真找不回來,姐請你吃飯。”聽小賀這一說,程欣怡心裡頓時舒服多了,果然,這纔是朋友。
“行,沒問題。”小賀見她笑了,又關切的問:“學姐,你這幾天精神不濟,是不是病了?”
“她哪是病啊,整天魂不守舍的。”小馬擠眉弄眼的說:“我看啊,也不是中邪,是和裴大帥哥吵架了吧,他這兩天可沒來店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