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桀的好朋友,我受到他的特別邀請,你有意見?”Aaron就是閒得蛋痛找抽型,夜美人是他這種普通人能泡得?
佐晴見這個美女一臉無奈,放過程欣怡,擠到夜離身邊,嘲笑兩個男人:“煩不煩,走遠點,沒看到我們的安琪小姐對你們倆都沒意思嗎?”
說完,拉着夜離便追上了走在前面的南宮以瞳,並扭頭威脅兩個男人:“離我們遠點,否則我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程欣怡也將裴佑哲拋下,跑了過來,左右手將兩男一推面朝面撞:“你們長得這麼好看,不搞基真是浪費,我非常支持你們倆在一起!”
“哈哈哈!”佐晴哈哈一笑,“我也支持!”
然後將手伸向程欣怡,“過來,讓這些臭男們一塊基情四射!”
這也只是談笑間的打趣,Aaron卻突然衝凌風眨了下眼睛:“傻瓜,你還不明白嗎,其實我一直喜歡的就是你啊,不如,我們試着交往交往?”
裴佑哲一聽,捂着胸口速度往旁邊退兩步,似乎這兩人就是傳染病毒。
“抱歉,我不好這口!”凌風的臉色頓時變綠,他可是直男!
Aaron卻變本加厲,突然一把抱住凌風,在他耳邊吹了口氣:“承認吧,其實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吧,若不然怎麼會和我鬥嘴鬥得這麼歡樂?”
凌風讓這一口氣給吹得全身僵硬了,猛將Aaron推開,咬牙切齒的罵:“神經病!”
說完,跌跌撞撞的往回走,他可是直男,這個神經病!
望着凌風慌亂的步伐,裴佑哲輕撞了下他的手臂:“嘿,你真是男同?”
Aaron睨着裴佑哲,伸手勾起裴佑哲的下巴,壞笑:“試試就知道!”
裴佑哲全身打了個哆嗦,“我可正兒八經的直男,只對女人感興趣,你離我遠點!”
說完,速度轉身,珍惜生命,遠離妖孽!
看到他也被嚇成這樣,Aaron笑得直聳肩,真不幽默,他也是直男好吧!
幾個女人並肩而行,說說笑笑,兩個男人則保持着一定距離在後面跟着當護花使者。
跑在最前面的歡歡和樂樂已經來到關傑森的籠子前。
由於今天是個特殊日子,家裡許多來賓,傑森被關進了後院的草坪。
看到了母子三人,傑森興奮得不得了,不停的在籠子裡搖頭晃尾。
母子三人將手伸進籠子,摸着它的頭和身體,傑森更是伸出長長的舌頭一通亂舔。
除了裴佑哲和Aaron,程欣怡、佐晴、夜離都是第一次看到傑森。
女主人和小主人還有主人的朋友在,傑森也沒有對第一次見的陌生人露出兇殘的一面。
“哇,這個大傢伙挺溫馴啊!”程欣怡伸出手,想去摸又不敢摸,畢竟這麼大塊頭,看起來像只大貓,可萬一突然張口。
“它只是對它愛的人親近,你們離遠點,這只是表象!”裴佑哲將衆人拉得遠遠的,指着草坪那邊圈養的羊:“看到那些活物了嗎,全是它的食物!”
這麼多年,他對傑森只敢遠觀!
衆齊望過去,那些羊都是成年羊,不自覺得感覺全身發寒,不約而同的齊退後。
看完傑森,歡歡和樂樂到處奔跑着嬉戲,大家說說笑笑的在後花園裡散着步,時間一點點過去。
安心妍醒來時,天已經大亮,至於她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牀上,她根本一點印象也沒有。
唯一記得清晰的是,她昨晚見到了林氏夫婦,答應今天帶他們到司宅!
看一眼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
慌忙跳下牀洗漱梳妝打扮。
安夫人做好早餐,準備叫醒女兒,剛走到臥室門前,門便拉開。
打扮得光彩照人的安心妍站在她面前。
原本憔悴的臉上了妝容,看起來容光煥發,頭髮也不再凌亂,整個人,像完全走出了陰影。
“你這是,要出門嗎?”安夫人愣了一會才問。
“嗯,天氣不錯,想出去走走,老悶在家裡,沒病都要悶出病來。”安心妍張開手臂擁抱一下安夫人,含笑說,“我出去做個全身保養,晚上回來吃飯,先走了。”
“不如,吃了早餐再出門吧?”安夫人說:“早餐還熱着呢。”
“好!”安心妍爽快的答應,並挽着安夫人的手臂來到餐廳。
言行舉止一切都正常,觀察一番後,安氏夫婦終是放了心。
早餐過後,安心妍開車離開直抵賓館,林氏夫婦已經在賓館外等候許久。
林氏夫婦上車後,車子直往司宅方向駛去。
大家說說笑笑,不經意間走出後花園,穿過草坪森林,聽到海浪拍打的聲音,程欣怡和佐晴這倆個愛玩鬧的女人,像大孩子一樣,和歡歡樂樂聞聲朝海邊跑去。
“看着孩子!”夜離衝後面的男人喊:“我陪着少夫人!”
裴佑哲不等夜離開口,早就追上前去,Aaron看了眼兩人,也隨後邁開步子。
這時,只有南宮以瞳和夜離兩人在慢慢踱着步子。
安心妍剛離開,得到消息的夜離便輕聲對南宮以瞳說:“野兔已經出籠,媒體記者已經全部安排妥當。”
南宮以瞳聞聲,嘴角輕揚一抹淡笑,繼而緩緩擡頭望頭頂從樹枝中空透的陽光。
今天的陽光比前兩天的暗很多,晴了這麼多天,要變天了!
穿過森林,站在寬闊的草坪上,望着眼前的大海,聽着海鷗和海浪拍打的聲音,南宮以瞳的手指慢慢收攏。
她又來到了這裡!
裴佑哲這個神經大條追到樂樂後將他舉起架到脖子上,程欣怡更是背起歡歡,兩人在草坪上追逐嬉戲着,爽朗的笑聲傳很遠。
佐晴在後面跟着,見兩個人像大孩子一樣,笑說:“你們倆那麼愛孩子,以後爭取三年抱兩啊!”
聞聲,裴佑哲笑嘻嘻的對程欣怡說:“以後我們結婚,生一個足球隊好不好?”
“要生你自己生,我可沒這個本事!”程欣怡擡腳就踹裴佑哲:“還生一個足球隊呢,你當是母豬呢下崽呢!”
“哈哈哈——”歡歡和樂樂開懷大笑。
裴佑哲一個閃退,想避開這一腳,一扭頭,卻看到南宮以瞳站在當年她跳海的地方。
記憶如潮水瘋狂席捲而來,呆呆的站着,連捱了一腳也毫無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