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又望向雷諾:“離姐是資深宅,哥你以後可要慢慢培養和開發,離姐現在比以前性格要開朗得多,看來你可是功不可沒!”
雷諾坐下後,將歡歡抱放在他腿上,含笑說:“近一年我都閒着,最能揮霍的就是時間。”
這時,歡歡勺起冰淇淋遞過來:“媽咪,張嘴!”
“啊——”司野桀快速張大嘴含住勺子。
然,就在這時,樂樂手指沾起冰淇淋塗到自家爹地臉上,開懷大笑:“哈哈——”
司野桀也沾了些點在樂樂鼻尖上,“小樣玩偷襲!”
歡歡見狀也悄悄的將手指伸向冰淇淋,準備玩冰淇淋大戰。
南宮以瞳忙伸手交叉在面前:“stop!!!”
“全是奶,不鬧啊,弄一身一頭你們媽咪好難洗!”夜離拿起桌上的相機對着一家四口:“來,衝我笑!”
“也!”歡歡對着攝像頭擺八連拍搶鏡:“拍我拍我快拍我!”
樂樂舉起手往歡歡頭上拍:“我拍我拍我拍拍!”
南宮以瞳笑得燦爛如霞,司野桀更是摟着兩個小傢伙和他們搶鏡頭。
夜離不斷的點動手指,將一家四口搞怪的畫面定格。
雷諾一直微笑坐在一邊,放在桌下的手緊緊併攏。
“阿瞳,幫我們也拍幾張。”幫一家四口拍完,夜離將相機遞過來,一隻手緊緊挽住雷諾的胳膊,將臉貼在他肩膀。
“好啊!”南宮以瞳接過相機。
“啊,張嘴!”夜離勺了好大勺冰淇淋送到雷諾嘴邊。
歡歡在一邊起鬨:“接吻,接吻!”
樂樂伸手捂住歡歡的臉:“說好的矜持呢!”
雷諾見衆人齊望着他們,淡然一笑後張開嘴,夜離則臉紅紅的親在他臉頰。
南宮以瞳速度點下拍攝,將這甜蜜的一幕留下。
拍完照,大家快樂的吃着冰淇淋,兩個小傢伙吃得嘴角和臉上全是,像兩隻小花貓,萌壞了。
眼見兩個小傢伙吃得差不多,再吃下去又得鬧肚子,南宮以瞳取過紙巾爲他們擦拭着。
歡歡顯然是意猶未盡,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着自家媽咪,小手在桌上彈跳着準備偷拿勺子:“媽咪,我再吃一小口好不好?”
“不行喔,寶寶已經吃很多了。”南宮以瞳將她的小手拉回來,“吃壞肚子可是會很難受的。”
歡歡小嘴兒嘟得老高,舉起一根手指頭:“我真的只再吃一小口,很小很小的一口。”
見她這麼可憐,司野桀悄悄勺起一勺冰淇淋,速度遞到她嘴邊:“快吃!”
歡歡立即張嘴含住冰淇,隨後,父女倆擊了下掌。
南宮以瞳擡腳踹一腳司野桀:“小孩子的胃很脆弱的,刺激性的東西不能吃太多,你呀,好好去學學如何帶孩子,以後寶寶跟着你,我還真不放心。”
“不用那麼緊張,只多吃一口沒事的。”司野桀寵溺的將歡歡抱進懷裡,碰着她的小鼻子:“寶貝兒,冰淇淋吃完,接下來有什麼活動?”
歡歡抱着他的腦袋說:“爹地,陪我們到上面的兒童樂園玩好不好?”
“沒問題!”碰過鼻子後,司野桀再次將歡歡架在脖子上,大手一攬將樂樂抱在懷裡站起身:“走咯!”
南宮以瞳取過包包走在後面,“低頭,小心撞着頭!”
夜離也隨之拉着雷諾的手離座:“諾,我和阿瞳在不遠處購會物,你和司少看好孩子,不會太久。”
“很久沒有陪歡歡和樂樂到遊樂場玩,今晚正好陪會。”雷諾神色溫和的說:“你也難得出來,阿瞳眼光好,讓她陪你買些合身的衣服,你這幾天穿的裙子都不太合身。”
“我也正是這個意思。”夜離笑得更明媚,他有注意到她的裙子不合身,她真的很開心。
雷諾又望着南宮以瞳說:“你們兩姐妹放心去逛街,司少對這邊不熟悉,我會幫好好看着歡歡樂樂。”
有他這句話,南宮以瞳和夜離同時感覺很欣慰,特意一起出來逛街,只是想讓大家彼此之間的間隙消除。
從下午到晚上,雷諾的表現和從前無異,兩姐妹心中的所慮也煙消雲散。
這裡是南宮家的地盤,到處都是南宮家的人,歡歡和樂樂更是太子爺和小公主,衆多保鏢隱藏在暗處,十分安全。
因而,南宮以瞳和夜離手挽着手離開了冰淇淋屋。
樓上是佔地面積好幾百平方米兒童樂園,歡歡和樂樂是這裡的主人,加之有雷諾在身邊,裡面任何設施都暢通無阻。
太子爺和小公主駕到,工作人員立即迎向前,站在一邊待命。
兒童樂園的管理者聞迅速度趕過來,畢恭畢敬站在一邊:“雷先生好,太子爺好,小公主好!”
歡歡很自豪的對衆人說:“這是我們爹地!”
於是,衆人又齊向司野桀彎四十度腰。
司野桀將歡歡和樂樂放下後,兩個小傢伙立即跑到那邊的牆去攀巖。
工作人員立即守在兩側,做着安全工作。
雷諾舉起DV開始對着拍攝。
工作人員端來兩杯咖啡,司野桀往旁邊休息間沙發上一靠,左腳疊到右腳,望着雷諾,嘴角一揚:“聊會!”
這原本看起有些輕浮的動作,在他身上,盡半絲不呈現,給人以極高貴的感覺,慵腰中又帶有一股渾然自成的霸氣。
耀眼得讓人不敢直視。
雷諾盯着DV屏幕,兩個寶寶正在爭先恐後的向上攀登,關閉DV後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
待他坐定,司野桀盯着雷諾淡漠的眼睛開口:“你是阿瞳的大哥,阿離是她姐,你們都是阿瞳和寶寶最信任和依賴的親人,無論我們之間從前有多少不愉快,現在我們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理應一條心,有些事情,該放下則放下,善惡只一念之間,若不能放下執念,終會迷失在深淵,我並不希望因爲我,而導致你們之間的這份情義最後支離破碎!”
雷諾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你是人生贏家,我和你無話可說!”
“還是從前那句話,阿瞳的命是你救的,你對她有恩,她視你爲兄長,只要你願意,我司家大門永遠爲你趟開,你便是我司野桀的兄弟!”司野桀語氣不重,卻自帶一股威攝力:“之前的一切,都可以一筆勾銷,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