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一衝到底來個翻江倒海,可終是一個翻身下了牀。
實在是太壞了,只一句調戲的話,差點要了他的命!
取過椅子上的睡袍速度穿上,像是尾巴着了火一樣邁開修長的腿:“老婆,今晚你一個人睡,我去陪爺爺下棋!”
不走不行,再多呆一秒他就要瘋了!
小妖精,等着,到時候再讓你求饒,讓你知道點火不滅火的後果!
南宮以瞳知道他快要憋壞了,就在他的手放到門把上時,下地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不那麼痛了,可以的……”
“老婆,求你別再挑逗我,再這麼樣下去,我真要不行了!”司野桀轉過身,捧起她的臉:“我能忍的!”
簡直是多看一眼都讓人不能自持,司野桀只能輕輕抱着她,親吻着她的額頭,“我知道你愛我,不忍心看我難受,我愛你,不要你一點點痛,不要你再爲我受一點點傷。”
“真的可以!”南宮以瞳輕輕推開司野桀,摘下發上的貓耳,身上的透薄的衣服速度滑下光潔的肩膀,拉過他的手,放在胸口:“溫柔點,沒關係的。”
司野桀終於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將她抱起來大步走到牀前,輕輕放下,拉過被單蓋住兩人的身子,吻上她的額頭、眉眼,每吻一下說句“我愛你!”
“我好愛你。”南宮以瞳環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滾燙的脣,迴應以熱情的吻。
就在兩人已經完全不能自持時,司野桀理智的取過牀頭櫃上的錢包,從裡面取出一個玫瑰花香味的避孕套。
看到避孕套,南宮以瞳直抹汗:“你怎麼還隨時帶身上呢。”
司野桀壞笑着吻她的脣:“以備不時之需!”
說着,掀開被單拉過南宮以瞳的手:“親愛的,幫我戴上!”
南宮以瞳望着那柄雄糾糾的武器,羞澀的拉過被單捂住臉:“討厭,自己戴!”
這可是兩人六年後的第一次。
真槍實彈面前,好羞澀!
司野桀壞笑着拉開被單,瞧瞧他的小東西,雷聲大雨點小,要上陣就害羞了:“老婆,來嘛。”
然,就在這時,突然一個龐然大物從天而降。
“啊!”嚇得南宮以瞳驚叫一聲,下意識的往司野桀懷裡鑽。
突如其來的重物掉在兩人身上,司野桀手中的避孕套直接讓震掉了。
驚呼過後,一隻大黑腦袋在南宮以瞳胸口不停的蹭,並伴隨着“嗚嗚嗚”的低鳴聲。
“咔嚓”一聲,兩人齊石化。
蒼天、大地,傑森怎麼會在房間?
爲什麼在關鍵時候跳出來!
他們醞釀已久的第一次啊啊啊!!!!
傑森不停的舔着男女主人,口水塗了兩人一臉一身。
它好愛男女主人,要和主人一起睡覺覺!
南宮以瞳被傑森舔得癢得“咯咯”直笑,司野桀一張臉臭得能擠出水!
畜牲,養狗千日,敗事一時,敢壞了他的好事!
這隻色狗,不止舔他老婆的臉,還敢舔他老婆的胸!
擡起腳踹了一腳:“還舔,馬上滾下去!”
傑森捱了一腳踹,“嗚嗚”低叫兩聲後索性將腦袋埋在南宮以瞳的脖子不動了。
對,它就是在耍賴,它要和主人一起睡!
司野桀的情,欲完全讓冷不丁跳出來的傑森破壞了,這丫居然賴着不走!
又是一腳:“畜生!”
這次,直接將傑森踹下了牀:“馬上滾出去,混賬!”
南宮以瞳見傑森被踹下牀,忙掀開被單取過放在一邊的浴袍披上,“好啦,不生氣了,傑森只是想和我們呆在一起,你這樣會嚇着它的。”
傑森掉到地上後,又跳起來,跳起兩隻前爪架起,大臉埋在南宮以瞳的腰上。
司野桀見狀,馬上下地驅趕:“嘿你這個畜生,還變本加厲了,信不信我收拾你!”
這種肉到嘴邊被打落在地感覺的痛,誰懂??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歡歡的聲音:“媽咪,怎麼啦?”
聽到寶貝的聲音,司野桀立即將已經解開的浴裕繫上,衝到房門口將房拉開。
歡歡和樂樂聽到驚叫聲揉着眼睛走過來,已經走到門口。
看到趴在媽咪身上的傑森,歡歡馬上睡意全無,“嘻嘻,傑森怎麼在房間呀?”
樂樂也一臉問號:“對呀,一晚上沒看到,它怎麼會在房間裡?”
南宮以瞳將燈調亮,卻發現,小白也在!!!
小白此時蹲在沙發上,一臉無辜的望着大家。
很顯然,剛纔男女主角親熱戲被這兩丫壞蛋給看了現場直播!
沙發旁邊,一地的骨頭。
樂樂蹲在骨頭前,撿起一根放到鼻邊,若有所思的點幾下頭後開始分析:“晚上我們打遊戲時,香香姨送來的宵夜是三隻脆皮燒雞,打完一局時少了一隻,我以爲是妹妹趁我和爹地不注意時悄悄解決一隻,原來是被它們偷走了一隻!”
畢竟歡歡是個超級無敵大吃貨,一邊吃東西一邊做其他事情是經常的事。
“嗯嗯!”歡歡也馬上化身爲小偵探:“兩個偷雞賊趁我們不注意偷走一隻,然後躲到房間分贓,原想吃完悄悄開溜,卻被關在了房間不能出去,這下讓逮了個現成,哼哼哼!”
“嗚嗚~”顯然兩個小寶貝分析是對的,傑森很給力的叫兩聲當作掌聲。
叫完,一躍上牀,趴在牀上賴着不走了。
蹲在沙發上的小白也跳下地躍上了牀。
什麼叫佔地爲王,就是現在這情景!
歡歡見狀,興奮的跳上牀摟着傑森和小白大叫:“哇,我們也要和爹地媽咪睡!”
樂樂摸着鼻子,望着一臉生無可戀的自家爹地說,壞笑着說:“我有潔癖,爹地,不如我們倆隔壁睡?”
司野桀衝樂樂勾起一抹壞笑,一把將他抱起來扔到牀上:“既然今天這麼熱鬧,不如一起!”
樂樂尖叫:“啊啊啊,不要,我不要和狗狗睡在一起!”
歡歡笑得打哈哈:“哥哥,你的潔癖只對外,平時還抱傑森和小白呢,睡一晚沒關係的。”
樂樂掙扎:“救命啊,我不要!”
“爹地的潔癖已經讓治好了。”司野桀將他手腳摁住:“只此一晚,下不爲例!”
“哈哈哈……”歡笑聲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