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欣怡見兩人酸得一副掉了牙欲生欲死的模樣,眼珠子飛快轉動兩下,取過兩顆楊梅走到正跪在一邊專注玩玩具的歡歡和樂樂面前,將楊梅塞到他們嘴裡:“寶貝兒,來吃顆糖!”
歡歡和樂樂看也沒看直接將楊梅含在了嘴裡。
“哇……嘔……”
歡歡和樂樂手中的玩具同時掉在地上,拼命的吐嘴裡的楊梅,“酸死啦……要死啦……死啦……”
樂樂寶貝雙手掐住脖子,舌頭伸得老長,直直倒在地上,抽搐兩下不動了。
歡歡見狀也立即向前一撲,兩條腿高高向後蹺起不動了。
這裝死的演技簡直了,拿奧斯卡影帝影后獎分分鐘的事。
“哈哈哈……”程欣怡那魔性的笑聲十分驚悚,“終於成功捉弄到你們倆個小壞蛋,哈哈哈,薑還是老的辣吧,小樣!”
歡歡一咕嚕爬起來,跑到垃圾桶前繼續吐酸水:“乾媽你實在太壞了!”
樂樂已經跳起來快速取過一處冰西瓜啃起來,“這是什麼東西,牙都酸掉了。”
程欣怡又往嘴裡扔了兩顆青楊梅,得意的笑:“嘿嘿嘿,讓你們倆個小壞蛋一直捉弄我,這酸爽,感覺怎麼樣?”
見衆人都酸得要死不活的,司野桀問:“有那麼誇張嗎?”
南宮以瞳抿嘴一笑,拈起一顆送到他嘴邊:“試試不就知道了?”
司野桀還真張口含住,這麼一咬。
南宮以瞳更是捏住他的嘴壞笑:“不許吐!”
所有人齊望向他的臉,期待接下來的面部精彩表演。
然,司野桀卻是眉頭輕挑,似毫無感覺一樣嘴動了起來,幾秒後,張開嘴,舌尖上是一顆楊梅仔,“味道不錯!”
歡歡和樂樂齊咽酸水,爹地好厲害呀,這麼酸,連眉都不皺一下!
裴佑哲嚥了兩口酸水後說:“服!”
“先喝雞湯,都快涼了。”司野桀衝南宮以瞳眨了下眼睛後端起雞湯遞到嘴邊喝了一大口。
其實他眼淚都快被酸出來了好嗎!
形象最重要!
喝完雞湯,又閒聊了會,沒有午睡逛了半天街的程欣怡有些乏困,南宮以瞳便扶她回房小作休息。
裴佑哲向來喜歡小朋友,馬上就要當爹地,現在正好有歡歡和樂樂,像個大孩子一樣坐在地上陪兩個小傢伙搗鼓起來。
南宮以瞳見司野桀坐着挺無聊的樣子,便和他來到從前她住的房間。
將他摁躺在牀頭說:“程伯伯家這套商品房不到一百平方,面積是有些小,多呆會就適應了。”
“這麼小,沒我們家的浴池大。”司野桀的手掌在南宮以瞳後背磨娑:“司家房產很多,大多閒置,你挑一套讓他們搬進去住吧。”
南宮以瞳摁住他沒一刻安份的手說:“阿哲送了兩幢別墅,程伯伯和伯母當了一輩子平民,他們並不習慣奢侈的生活,就現在這樣,夫妻倆住在從前的小房子裡,過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對他們來說,已經是一種幸福。”
司野桀將南宮以瞳摟進懷裡,親吻着她的額頭,“老婆,你今天又成功誘惑到我了!”
南宮以瞳將手按在他嘴上:“別胡鬧!”
“是你先誘惑我的。”司野桀一個翻身佔了主動板,大手探進衣內。
南宮以瞳額頭掛滿黑線:“我只是換了個造型!”
“一看到你就想吃。”司野桀俯下頭在她肩膀輕輕啃噬着。
“不許胡鬧!”南宮以瞳感覺快要瘋了,現在是無論何時何地,他都像飢渴了八輩子一樣,要不要這麼強的慾望!
司野桀在她耳邊低笑着:“老婆,你是天蠍座!”
南宮以瞳推他:“那又如何?”
“天蠍座***很強!”司野桀輕含一下她的耳垂:“小妖精,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你敢不承認你現在很想要?”
南宮以瞳黑線,暴怒:“司野桀你就是匹種馬!”
“我是獅子座!”司野桀的另一隻手已經往下方遊走,“老婆,怎麼要都要不夠,你說怎麼辦?”
南宮以瞳速度摁住他的手,由怒轉笑:“好姐妹光臨,你確定要浴血奮戰?”
司野桀輕咬一下她的脣:“小騙子,還差兩天!”
南宮以瞳手一鬆挑眉:“OK,你自己驗證!”
見她一臉得意的樣子,司野桀的手沒有再進一步,凝着她的眸子兩秒後,大手再慢慢試探性的遊走。
當碰到異物時,頓時萎了,聲音很是委屈:“老婆,你怎麼可以這麼壞!”
南宮以瞳十分得意的說:“怪我咯?”
司野桀好委屈:“你讓我未來一星期怎麼辦?”
感受到他的堅硬,南宮以瞳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精蟲上腦的傢伙,你能有一刻不想這邪惡的事嗎?”
“看到你就想狠狠要你。”司野桀手上的力道加重:“你是不是對我下了迷魂咒?”
“嗯,我對你下了至死不渝的降頭。”南宮以瞳將他的手拿出跳下牀:“你先休息下,我去廚房幫忙。”
司野桀將雙手放到後腦勺說:“晚上我去接媽,就不在這裡留宿。”
“嗯,好。”知道他會住不適應,南宮以瞳也不強留,“你的脾氣衝,見到媽的時候好好說話,不要和她起衝突。”
停頓兩秒重新坐回牀沿:“不如,明天我們一起去接媽吧。”
劉備三顧茅廬用誠意打動諸葛亮,羅美霖刻意避開,但終是桀的母親,孩子們的奶奶,爲了不讓桀處在中間難做人,她願意退一步。
若是他們的婚姻得不到當母親的祝福,終是遺撼。
望着她如鑽石般閃亮的眸子,司野桀嘴角的弧度變深,再次將她撲倒,重重吻一下她的脣:“阿瞳,你就是我的稀世珍寶,我愛你愛到瘋狂。”
南宮以瞳勾住他的脖了:“我也是,愛你愛到瘋狂了。”
就在兩人慾吻上時,房門敲響,裴佑哲那欠揍的聲音響起:“嘿,裡面的,收拾好準備用晚餐!”
真是大煞風景!
眼見司野桀的臉色馬上臭起來,南宮以瞳啜笑鬆開手將他推到一邊,站在鏡子前整理儀容:“程伯伯酒量是不錯,但他畢竟不比年輕人,一會你少敬他幾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