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從哪裡冒出來的,幹嘛不開燈,也不說話?你嚇死我了。”
外面天氣陰沉沉的,杜麗剛好今天休息,不用去上班,圍着黃色的圍裙,在廚房炒菜。
門被打開,田野走了進來,撲鼻的香味讓他喊了起來:“杜麗,在廚房忙什麼呢?”
杜從廚房探出腦袋笑眯眯的:“給你做好吃的,我知道你在外面老是喝酒吃不好。”
非常滿意的坐在沙發上,田野隨手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說:“這樣纔對啊,我在外面的事情你沒權利管,你要做的就是如何把我伺候好了。”
杜麗端出一盤熱氣騰騰香噴噴的菜放在餐桌上,出乎意料的溫柔:“是啊,這件事情,我自己覺得也是做的不好,我又不是你的媳婦,管你那麼多幹什麼,我想明白了,咱們就是合作關係,以後各自安好就行了。”
聽到杜麗的這番話,田野很是意外,同時也非常滿意,衝着杜麗豎起大拇指:“你早就該這麼想了,不過現在也不晚,以後好好表現。”
杜麗也不生氣,笑着說:“好的,我知道了。”
一副賢妻良母,逆來順受的乖巧模樣,這讓田野十分受用,也十分享受。
廚房裡,杜麗掀開鍋,熱氣騰騰白森森的米飯映入眼簾,杜麗拿出一個小碗給田野盛好飯,放在桌子上。
這個時候,杜麗朝着客廳看了一眼,發現田野仍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什麼,她趁機從兜裡掏出一包白色的粉面利索的倒入了白色的米飯中,很快,藥就全部融化了。
看不出任何痕跡。
她還算清秀的臉頰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餐桌上,杜麗熱情的把飯端到田野面前,還熱情的爲他夾菜:“趕緊吃吧,多吃點我知道你最近都沒有怎麼好好吃飯。”
田野有些狐疑,警惕的看了一眼杜麗問:“你怎麼忽然變的這麼熱情了?”
這樣的變化多少有點反常,田野疑心最重,很是謹慎。
杜麗笑着打哈哈:“我怎麼熱情了?我一直就很熱情的啊,只是不知道該不該表現出來,今天看你很享受我的熱情,那我以後就更熱情一些。”
田野笑着說:“這樣最好。”然後低頭將那些飯菜全部吃光了。
吃完以後,田野就抹着嘴脣出去了,走的時候大搖大擺,儼然一副大爺的樣子,留下身後的杯盤狼藉。
杜麗知道,田野不是出去喝酒就是出去嫖娼了,不然就是去吹牛逼了,杜麗已經很瞭解田野這個人了。
等確定田野離開之後,杜麗起身從包包裡拿出那些藥粉,這是她專門跟別人要的,長久的在飯菜裡下毒,可以導致人慢性死亡,而且不留下任何痕跡,縱然是以後的警察追究起來,也不會追究到杜麗的頭上。
“田野,你的死期很快就會到了,你放心,你會死的很好看的,而且我也會爲你去收屍的。”杜麗脣角勾出一抹諷刺陰狠的笑,先讓他快活幾天!
夜幕降臨,夜色籠罩着整個城市。霓虹燈,車水馬流,熙熙攘攘人羣,勾畫出城市最初的夜景。
鄒越心情大好,拿起手機,給楊桃撥去電話。
“大小姐,約起來呀”
“好的,說,哪家k歌房。約着路遙一起。”
“沒問題,一會接你去。你帶着路遙。”
十幾分鍾後,一輛黑色轎車穿梭在車流中。車內,藉着昏暗的燈光,可以看見簡路遙,楊桃在低聲耳語着什麼。女孩子總是有說不完的小秘密。
鄒越開着車,帶着耳機,獨自哼着小調,心情很是美麗。副駕駛坐着簡路遙的專職保鏢――崔會光。不苟言笑的崔會光一本正經的坐着。動也不動。
一會車內響起爽朗的笑聲。“咯咯咯,咯咯咯”兩女孩聊的起勁,不知說到了什麼話題,這麼投機。
突然,楊桃臉一沉,衝着鄒越大喊:“鄒越!趕緊把耳機子摘了!開車還敢聽歌,姑奶奶還惦着多活兩年。”
鄒越只帶一隻耳機子,其實也是個很負責的司機了。連忙說:“是是是,這不,你們姐倆聊天,我這插不上話嘛!消遣消遣。”
簡路遙噗嗤一聲笑了,“楊桃,你看你們家小越越還是蠻靠譜的。認錯的態度也好。”
楊桃得意:“那是,男人,就得修理,不修理就得上天。”楊桃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一行人說說笑笑,來到ktv門口。鄒越去找停車位,簡路遙,楊桃,崔會光先行下車。
話說,這崔會光真是稱職的保鏢,眼睛不離他的保護對象――簡路遙!其它事情好像都與他無關。
楊桃也心裡默默感慨,有這樣的保鏢在身邊,真是放心啊!啥時候自己也能有這麼一個保鏢!
包房裡,彩燈不停的旋轉,刺的人睜不開眼睛。簡路遙,楊桃,一個在屏幕上點歌,一個在試麥克風,忙的不亦樂乎。簡路遙看上去心情很不錯。
崔會光腰桿挺的筆直,現在包房的門口。表情嚴肅。
“888”鄒越嘴裡邊默唸着,邊擡頭看着包房號。看見崔會光筆直的身子,就笑:“對啦,這個房間。”
進房間之前,拍了拍崔會光結實的肩膀:“哥們,辛苦了,我們就進去瀟灑了,不要太羨慕啊!”崔會光就跟沒聽見似的,沒任何反應。
鄒越笑眯眯的進了房間。
簡路遙正在嗨皮的唱着情歌,楊桃則在忙活着點歌。
一首首歌不停的切換,時間慢慢過去。崔會光依然表情嚴肅的現在房間外門口。
一會兒,簡路遙從房間出來,向洗手間方向走去。崔會光緊跟着自己的保護目標。在女廁門口等着。剛從裡面出來的女子驚訝的看着這個不苟言笑的男人。那女子走遠了,還不停的回頭望望。
面對這一切,崔會光表情依然淡定,這是他作爲保鏢的職業素養。
嘈雜的聲音總是不絕於耳,一個黑衣男人,坐在ktv大廳,眼睛總是有意無意的望着女洗手間。崔會光根據自己敏銳的直覺,判斷,這個男人不懷好意。雖然隔着好遠。於是他更加小心保護着簡路遙。
簡路遙走出洗手間,往包房走去。崔會光緊隨其後。
果然,黑衣男子起身,向他們這裡走來。
黑衣男子看了一眼簡路遙,又望了一眼崔會光。神情詭異的離去了。
雖然燈光昏暗,可是崔會光依然能察覺到黑衣男子詭異的表情。崔會光拍了拍簡路遙:“簡小姐,剛有一個可疑男子,你自己也要多加註意。”崔會光說着話,表情越發嚴肅。
簡路遙點點頭。進了包房。
簡路遙是個頭腦簡單的女生,剛剛崔會光提醒她時,她還憂心忡忡。一進包房,看見鄒越,楊桃一個在勁歌,一個在熱舞。瞬間擔心拋到腦後。簡路遙跟着楊桃狂熱的舞步,開心的扭起來。
燈光不停的切換,舞步也不停的扭動。時間一點點過去,鄒越居然在包房的沙發上呼呼大睡起來。咕嚕
打的震天響。
兩女孩也筋疲力盡了。一攤泥似的倒在沙發上。
簡路遙開心的喊到:“桃子,今天玩的好開心啊!”
楊桃則有氣無力的扯着嗓子眼睛回答道:“姐妹開心就好!你開心就是我的最重要目標。”
簡路遙看了一眼手機,嗖一下跳起來,跟楊桃說:“呀!桃子,都該十一點了。”
“十一點了啊,十一點就回家嘍!”楊桃也慢慢站起身來。
楊桃很溫柔的在鄒越耳邊道:“小越越,小越越,起來回家了。”
簡路遙心裡很是驚訝,平時看着楊桃一副欺負鄒越的樣子,原來她對鄒越如此溫柔。
鄒越迷迷糊糊的站起來,看着楊桃:“盡興了?”
楊桃歡喜的說:“嗯,走吧!”
簡路遙突然又想起崔會光的提醒,不禁後背發涼,心裡又擔心起來。
夜深了,微風也轉涼。街上的行人明顯少起來,路邊的門市有的已經打烊了。
簡路遙坐在車裡,心裡七上八下的。楊桃則是沒心沒肺的靠在自己肩上睡着了,還能聽見她的呼嚕聲。
瞬間,楊桃臉上露出笑意,心想,這楊桃和鄒越真是一對啊!咕嚕聲打的都是一個味的。
車裡出奇的安靜,鄒越突然說了一句:“傻逼啊!”打破了這一片的寧靜。楊桃“噌”一下從簡路遙肩膀起來,睡眼惺忪問道:“誰傻逼?”
簡路遙則是心裡“咯噔”一下,鄒越緩緩說道:“有個紅色小車總憋我車,傻逼!”
聽到鄒越這麼說,簡路遙心裡一驚,臉色變得很沉重。這時,鮮少說話的崔會光開口了:“快,想法擺脫他!”
鄒越聽到崔會光開口了,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再罵罵咧咧。而是想辦法擺脫這個紅色轎車。
簡路遙心裡極其緊張,她不明白紅色小車爲什麼要跟着她們。但,聯想到崔會光在練歌房的提醒,簡路遙手心直冒冷汗。直覺告訴她,要出什麼事情!她這時特別思念她的男朋友――黎昊勳!
鄒越的小黑轎車在弄堂裡,小巷間七柺八柺。果然,紅色小車也跟着七繞八繞。
楊桃帶着哭腔說道:“他們想幹嘛啊?!”
鄒越則顯得特別冷靜,在崔會光的指導下,有條不紊的打着圈圈。簡路遙心想,男人果然是理智動物,關鍵時刻還得靠他們。
鄒越暼一眼倒車鏡,終於看不到紅色小車的影子,心裡長舒一口氣。崔會光則還是保持保鏢特有的嚴肅表情。
簡路遙發現車子不再打轉轉,急忙問道:“鄒越,怎麼樣?他們沒跟上來吧?”
鄒越得意笑到:“我可是得過賽車亞軍的,就憑他們?哈哈。”剛纔的緊張全然不見了。
簡路遙也長舒一口氣。想到這個神秘人,簡路遙眼神呆滯,猜測爲什麼要跟蹤自己,她明白,這人的目標很可能是自己。
這一繞圈子不要緊,結果離回家的路又遠了去了。鄒越也困的直打哈哈,
楊桃看見鄒越有睏意,急忙說道:“鄒越,還能堅持嗎?要不,我來開車?”鄒越擺擺手,示意不用。
這次能來練歌房這麼盡興的釋放自己,簡路遙心裡很開心。看着楊桃發沉的腦袋靠在自己肩膀上,莫名的溫馨包圍着自己。
終於,鄒越把車開回主街道上,他很關心的說道:“路遙,你可要加點小心,我看這個跟蹤咱們的車不懷好意啊!”
簡路遙結結實實點點頭:“知道了!我會小心!‘’
車子停了下來,簡路遙要下車了,楊桃在車上,依依不捨的道別:“路遙,有空咱們還要聚聚,嗨皮嗨皮啊!”
“必須的啊!放心。”簡路遙神情肯定的點頭。崔會光跟着簡路遙下了車。臨走,簡路遙還再三囑咐:“你們自己要當心!”
因爲她不確定神秘跟蹤人到底爲了哪般,也許是這一對小情侶?
鄒越和楊桃道別簡路遙後,開車行駛在幾乎無人的街上。楊桃看看手機,屏幕上醒目的寫着凌晨1點半。
楊桃睡意全無,她望着鄒越,撒嬌到底:“小越越,小越越。”
鄒越狐疑的看着她,看她出什麼幺蛾子,因爲,根據鄒越的經驗,楊桃表現溫柔殷勤,肯定有求於自己。
“要不,我們不回家,接着去夜店嗨皮,怎麼樣?”
鄒越也早就被神秘跟蹤人攪和的沒有睡意。很痛快地答應了。
於是,兩人又調頭轉彎的開車來到夜店,對於夜店來說,這裡的美麗一天或許纔剛剛開始,這裡比練歌房還要燈紅酒綠,年輕的男男女女在這裡盡情的釋放自己。喝點小酒,跟着音樂舞動起來,楊桃,鄒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嗨皮生活。
時間滴滴答答轉着,天矇矇亮了,燈光逐漸暗淡,夜生活漸漸隱藏起了自己。白天來臨了。火紅的朝陽趕走了夜裡的溼氣,讓一切都明朗起來。
街上行人陸續多起來,人們又開始新一天的奮鬥。簡路遙還在睡夢中,或許昨晚的驚嚇對她有了很深的影響。
崔會光把簡路遙安全送回家後,來到了黎昊勳處。
黎昊勳坐在客廳沙發上,聽着崔會光的報告。講到神秘人出現時。黎昊勳點只煙,皺了皺眉。精明的大腦開始高速運轉,會是何人跟蹤?又爲什麼要跟蹤?他不禁想到了杜麗。
平靜的吃完早餐,黎昊勳穿戴整齊去公司。出門前,交代了貓仔幾句話:“你去查一下崔會光說的神秘跟蹤人,具體不用我教你吧。”
“明白!”貓仔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貓仔想找私人跟蹤公司,可是轉念一想,關係到簡路遙的事情還是自己親自上陣吧。於是貓仔來到他專門裝設備的屋子。錄音筆,定位跟蹤器,滿目琳琅。
跟着黎昊勳這麼久,貓仔也知道黎昊勳的懷疑對象是杜麗。所以,他第一個鎖定的目標就是杜麗。
杜麗還沾沾自喜,殊不知已經成爲別人眼中的獵物。杜麗哼着小曲兒,扭着腰在打掃屋子。“鈴鈴鈴”手機響起,杜麗急忙接電話。
“杜小姐,快遞單號888,地址嘉興酒店”。對面響起一個男人清脆的聲音。
杜麗掛了電話,面帶微笑,嘴角上揚。眼睛流露出一絲陰狠得光芒。杜麗簡單的梳洗一下,披件外套匆匆忙忙的出門了。
躲在杜麗家門口的一個男子,急忙打電話:“貓仔嗎?杜麗出門了。”
“明白,這就跟上。”男子直點頭。得到對那對方的指示後,男子駕車跟上了杜麗。
貓仔來到崔會光說的練歌房,一身筆直的黑色西裝,帶着墨鏡,有種讓人不敢靠近的英氣。隻身一人來到吧檯前,掏出一沓錢:“這幾天的監控錄像,我全部要看。”
工作人員先是一愣,回過神來後,笑眯眯的說,我請示請示老闆啊!
“我等你。快點。”
工作人員走進一個內部包房,一轉眼出來了。
“這
位先生請跟我來吧。”工作人員領着貓仔走進了監控室。工作人員笑眯眯道:“一般人我們老闆是不讓人隨便看的,只有公安局的纔可以看。”
貓仔一邊查看監控,一邊暼一眼嘚嘚不休的工作人員。也不理睬他。
貓仔眼睛一亮,畫面上出現了簡路遙,崔會光,還有那個黑衣男子。貓仔把錄像拷貝可以下來。就離開了。
這邊,杜麗進了嘉興酒店。跟蹤男子也尾隨而至。杜麗走到客服臺前,利索的說到:“888客房,約好的,杜小姐。”
客服小姐笑着說:“好的,請您稍等。”隨後電話撥進了888客房。確認完畢後,杜麗拿着房卡上了樓。
跟蹤男子悄悄溜進了酒店的洗衣房。找了一身工作人員的衣服換上,帶好口罩。麻利地推着清理車低頭走進了酒店走廊。
男子用眼神瞟了一眼房間號“555”,他心裡默唸,心裡默數三個房間,準確得找到了888客房。男子敲門:“您好,請開門,定期更換牀單。”
杜麗絲毫沒有疑心的開了門。跟蹤男子,看到,除了杜麗,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黑衣男人。跟蹤男子迅速把微型錄影機放在適當的位置。更換了牀單,全身而退。
時間滴滴噠噠的走着,貓仔的計劃天衣無縫的進行着。只是杜麗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全部暴露在了黎昊勳的視線中。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房間裡,簡路遙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她不停得猜測跟蹤之人是誰,爲什麼。簡路遙好幾次拿起電話,想告訴黎昊勳。可是每次又都放下了。她實在不想這麼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下去。於是拿着外套出了門。
看着依然熱鬧的大街,簡路遙心情又莫名的好了起來。她想起了楊桃鄒越這對情侶,居然笑出了聲。這個世界,樂觀積極的人總是很討喜的。簡路遙心裡想着。
街上總有流浪的貓狗出現,簡路遙曾好幾次想把它們帶回去,可是爸爸媽媽並不太喜歡她養這些小動物。這次出來,垃圾桶旁邊又站着那隻總出現的流浪小貓,簡路遙已經認識它很久了,時常拿着吃的給小貓。簡路遙還給它取了一個特別詩意的名字“新漾”,又意“新樣”,簡路遙希望小貓能有個全新的樣子。
晚飯時分,黎昊勳的家裡燈火通明。這時,一個男子疾步走進黎昊勳大宅。細細一看,確是貓仔。
貓仔站在黎昊勳身邊,把今天他的進展告訴了黎昊勳。一併把他拷貝的練歌房錄像交給了他的老闆。黎昊勳面露滿意之色。
“接下來就等我的人從杜麗那裡得到黑衣人的錄像,一覈對,即可確認是不是杜麗所爲。‘’貓仔胸有成竹的說道。
“辛苦你了,兄弟。”黎昊勳客套的說道。黎昊勳雖然是貓仔的老闆,但是黎昊勳深諳用人之道,對貓仔始終是客客氣氣,不像主僕關係,倒像是兄弟。這也是爲什麼貓仔對黎昊勳忠心不二的原因之一吧。
外面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一個男子開着車進了黎昊勳大宅。手中握着什麼東西。保護得很緊。
客廳裡,貓仔開門迎來了他的下屬,跟蹤杜麗的男子。
“怎麼樣?到手了嗎?”貓仔緊急問道。
“貓仔哥,放心。全在這裡了。”男子說着,從手心中拿出一個u盤。貓仔滿意的點了點頭。
電腦腦屏幕上展示着嘉興酒店的一切。
“我說,杜小姐,這人我也跟蹤了,錢總該給我了吧?”男子說道
黎昊勳定睛一看,這個電腦上出現的男子就是練歌房裡出現的黑衣男人。果真是你,杜麗!黎昊勳接着往下看。
只見,杜麗一副輕蔑的樣子說道:“就跟蹤個人,還好意思跟老孃要錢?”
“多少得給點吧,當時可是說好的。要不,誰閒的沒事跟蹤人玩?”黑衣男人有點急了。
杜麗就是鐵公雞,不肯給這男人一分錢。最後黑衣男的真急了!先是拽住杜麗的胳膊不放,而後強行摟着杜麗的脖子親去。
“不給老子錢,也不能便宜了你,得給老子點甜頭嚐嚐。”黑衣男子一邊喊着,一邊拉扯着杜麗。
杜麗用力推搡,她哪裡有男人勁兒大。眼睛一轉,計上心來。一改剛纔強硬的口氣,溫柔的說道:“好了,好了,給你錢還不行?”
黑衣男子本來意不在杜麗,就是爲錢而來。聽杜麗這麼說,趕忙鬆手道:“拿來!一分都不能少。”
杜麗笑盈盈:“大哥,別急,我手頭沒有現金,等我回去給你轉賬行嗎?”
黑衣男子也是無奈,答應了。
接下來,黑衣男子給杜麗講述了他在練歌房的所見所聞。杜麗臉上露出邪惡的表情。沒人知道她下一步將計劃着什麼。
“貓仔,關了!”黎昊勳突然喊道。
“可是,老大,還沒看完。”貓仔疑惑的說道。
“關了吧。”黎昊勳明確的說。
貓仔也沒多問。
現在他已經很確定,黑衣跟蹤人的幕後指使者確是杜麗無疑。這纔是黎昊勳最關心的問題。那麼,目標自然就是簡路遙了。黎昊勳心裡是極其憤怒的。他痛恨杜麗一次次的對簡路遙下手,即使自己這麼煞費苦心的保護着簡路遙。
此時,外邊雨下的更大了,雨聲敲打着玻璃。黎昊勳特別思念簡路遙。於是拿起電話撥了過去。
“喂?”簡路遙清脆的聲音響起。
“瑤遙,睡覺沒?”黎昊勳溫柔的問道。
“沒有,我有點事想告訴你。”簡路遙還是沒能忍住,打算告訴黎昊勳練歌房的事情。她哪裡知道,黎昊勳已經把事情搞的清清楚楚了。
“如果是關於黑衣男人的事情,你就別問了,我會處理。”
簡路遙心裡一驚,他早就知道了?仔細一想,確實也是,崔會光就是他派來的保鏢,肯定事無鉅細的向他彙報。簡路遙覺得有時候自己的智商真是低的無可救藥。
杜麗冒雨回到家中,洋洋得意起來。想到簡路遙逃不出自己手掌心,心裡更美了。任憑你黎昊勳保護得再周密,不照樣讓我有機可乘?杜麗心裡想着。
電話響起,杜麗拿起手機:“哪位?”
“杜小姐,現在可以給我轉賬了吧!”語氣有幾分強硬!
原來是嘉興酒店那個男人。“真是陰魂不散哪!”杜麗心想。爲防止這男人再騷擾自己。她一改往日摳門的作風,擺弄兩下手機,把錢給男人轉了過去。畢竟杜麗在酒店吃過虧了。杜麗也算個明白人,心想關於男人能用錢說的事還是用錢說,省的害了自己。
每個人都再琢磨着自己的小算盤。杜麗是,黎昊勳也是,只有簡路遙不知,事情已經發展到這麼緊張的時刻了。簡路遙只是總做着噩夢,黎昊勳不讓她操心這事,她也圖個省心。之後也沒外提及此事。
一切都在暗中進行着。就像一張巨大的蜘蛛網撒遍了整個角落。不知是黎昊勳的蜘蛛網能衝破杜麗的網,還是杜麗的網更狠毒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