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夫人,便是東方華灩生母蘇雲蓮,她是皇后的親妹妹,去世了以後受封華國夫人。
玉清魂扯出一個十分勉強的笑容,“本太子和灩兒一刻都不想分開,既然如此那就看灩兒自己的意思了!”
明明是冬天,然而李德福卻冒汗了,和玉清魂討價還價實在是一件非常煎熬的事情,過了這一關,他便問了東方華灩的意思,東方華灩沒好氣道:“那就帶路吧!”
“孃親,你要去哪裡?我也要去!”晨曦忽然睜開眼睛,看向東方華灩,這一年裡他與東方華灩幾乎形影不離,即使是東方華灩出門打劫都帶着他,今天一整天他爹爹孃親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於是見到了東方華灩便想粘着她,玉清魂捏了捏他的小臉蛋,“晨曦乖,沒事,你孃親有事要忙!”
晨曦聽罷黑色的眼珠子一轉,“孃親,晚上我要吃香露雞塊。”
“沒問題!”東方華灩莞爾一笑,在晨曦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十分溫柔地囑咐道:“晨曦要聽話,知道嗎?”
丞相府。
御林軍將丞相府裡三層外三層圍得個水泄不通,只因今天東延最最尊貴的皇帝蒞臨丞相府,丞相府位高權重,是柳貴妃的孃家,與華國府是姻親,柳二少被狗咬的事情滿城譁然,鬧得沸沸揚揚,儘管處理這件事的四皇子已經下令不許再討論此事,但是八卦之心人人有之,大年初一人來人往,柳二少丟臉從東延丟到了四國。
丞相府的正廳裡,東延皇坐在椅子上,極盡威嚴,他一側坐的是柳貴妃,下首還有百里流躍正襟危坐,百里流音依舊妖嬈地笑,風華不減,偏廳裡七名太醫圍成一圈討論着柳二少的情況,很多太醫紛紛搖頭,礙於東延皇的威嚴不敢亂說話,柳相面色十分難看。
“唉……我行醫以來就沒見過人受這麼嚴重的傷還不死的!”一個老太醫搖了搖頭道。
“是啊,全身上下沒一塊肉是好的!”另一太醫兩隻手手背一拍,附和道。
“受傷的人是柳二少,萬一救不活,我們會不會陪葬啊?我家上有七老八十的老母,下有……”一名稍微年輕一點兒的太醫愁眉苦臉道。
明明知道柳二少救活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誰也不敢出去向東延皇和柳相通報說是柳二少沒救了,生怕皇帝和柳貴妃一怒之下砍了他們的腦袋,正所謂槍打出頭鳥。
“不知道灩郡主有沒有辦法?”一太醫眉毛揚起,問道。
“依我看,柳二少那就算是救活了一條命也沒什麼用!”一老太醫義憤填膺,他的女兒前幾天就是被柳二少給侮辱,奈何攝於丞相府的勢力,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
“華國夫人醫術卓絕,灩郡主青出於藍,聽說有人腿斷了幾年灩郡主都能接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太醫摸了摸下巴好奇地問,他的話引來一羣太醫的共鳴,其中有一名太醫說,“腿斷了接不接得上不重要,重要的是柳二少的**能不能接上。”
聽到這句話,一羣本來正正經經的太醫也開始變得猥瑣起來了,暫時忘記了自己的腦袋還在脖子上搖搖晃晃,有一名剛被選進太醫院的年輕太醫十分淡定道:“要是灩郡主真能連**都能接上,那宮裡的太監肯定爭先恐後拿着銀子巴結灩郡主!”
此時剛剛出了華國府大門的東方華灩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如果讓她聽到這羣八卦太醫說的話,她肯定無法淡定起來,尤其是如果聽到那最後一句,按照她的性格,肯定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地來一句,“接上**有什麼難?老孃給他接驢根!”
“李公公已經派人去請灩郡主了,反正我們是沒辦法了,傾一生所學,也就僅能救柳二少一條命!”一名老太醫撫着自己花白的鬍子,有些遺憾,他年紀已經這麼大了,可是東方華灩正當妙齡,醫術卓絕早在他們之上,令無數太醫汗顏!
正廳裡百里流音在稟報着他調查的進度,“父皇,兒臣聽說了柳二少的事情,連忙從四皇府趕過來,趕到的時候,柳二少已經重傷了,傷他的是……咳咳……是七隻狗。”
“兒臣想着,柳二少的傷比較重要,所以連忙命人將他送到了丞相府。”百里流音十分淡定地稟報,他就知道柳二少惹上了玉清魂不會有好下場,只是沒想到玉清魂動作那麼迅速,這還沒到一天呢,就把人整成了這個樣子。
百里流躍向來對百里流音有偏見,因爲百里流音是他未來登上皇位的最大阻礙,百里流雲身體不好,常年在暖水城中,一直沒有什麼動作,所以他一直視百里流音爲眼中釘。
“父皇,母妃,兒臣以爲,此事必有內情,無緣無故爲什麼那些狗會去咬表弟呢?”百里流躍斜睨了一眼百里流音,志得意滿,他本就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必然是柳二少得罪了什麼人,要說到柳二少得罪的人中,有這個能力如此報復的東方華灩首屈一指。
百里流音挑眉,對於百里流躍有此一說沒有感到十分意外,“父皇,全城百姓都看到了是狗追着柳二少跑,最後將他咬傷,兒臣已經將咬傷柳二少的兇手五馬分屍了。”
柳相聽到百里流音這波瀾不驚的話都快要氣死了,太陽穴上的青筋隱隱跳動,頭冒青煙,殺了七條狗,給他兒子報仇,難道他兒子的命就只能和七條狗的命相抵嗎?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鄙視與挑釁,壓根就是不把他這個堂堂丞相百官之首放在眼裡!
“四皇弟那麼急着殺了那七條狗,不會是知道什麼內情,準備毀屍滅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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