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帝九宸心緒上下起伏的時候,那個矮小的豹女朝着帝九宸眨了眨眼。
精靈鬼怪的眼神和吟吟笑意,帝九宸噗嗤一笑,還真是樓月。
帝虞城看到帝九宸笑,憤憤道:“這種時候你還笑的出來,叔我都要失身了,你還不趕快想想辦法。”
“失身的是你,別算上我。”
帝九宸還是很相信師妹的智謀的,因此本還有點着急的心立馬悠閒了起來。
“這裡一共好幾千只豹女,你以爲你跑的了?”帝虞城看到帝九宸竟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忍不住潑冷水。
這時候,豹女們的副族長走了出來,手裡拿着一堆小牌子道:“現在開始抽籤,按照輸贏決定挑選順序。”
江樓月咬了咬嘴脣,看了看站在隊伍最後面的帝九宸和帝虞城。
自己一個人顯然挑選不了兩個,於是把短腿汪拽了出來。
小劍擡頭看到江樓月手裡的銘符,立馬反應過來江樓月的想法,連忙想逃。
江樓月按住小劍,啪的一聲把銘符貼在了小劍身上。
短腿汪立馬出落成了一頭豹女,腿很短的豹女,在豹女中也是實打實的醜。
短腿汪很不滿的看着江樓月:“哎喂,你也不徵求我的意見就把我變成了這種東西,有沒有考慮過作爲契約獸的我的感受!小爺我可是雄性動物。”
江樓月拍了拍小劍的豹子頭安撫道:“你去打贏擂臺把十七叔救出來,以後想吃什麼給你吃什麼。”
小劍瞥了眼帝虞城,心不甘情不願去副族那裡領籤。
江樓月領了個六十號,小劍則比較靠前,七號。
豹女這個種族在體型上只能算是一般,但是反應迅速,靠近獵物無聲無息,而且擁有全部種族裡最快的奔跑速度,擅長偷襲。
即使是強壯的猩猩族獸人,遇到豹女族也毫無辦法。
江樓月怕暴漏身份,只是準備了一把普通的長槍用來打擂。
豹女山上有專門的一塊空地作爲擂臺場所,擂臺四周則裡三圈外三圈的站滿了密密麻麻的觀衆,獸族都好戰,這種活動自然是最受族員追捧的。
小劍第一次走進擂臺便引發了鬨然大笑。
畢竟比例失調的腿的確帶來了不少喜感,連江樓月在一邊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跟小劍對位的是個普通的豹女,境界也就是個鑄體期,不過豹女經常靠速度偷襲,因此江樓月還是擔心了一下小劍。
不過江樓月很快發現自己的擔心實在是太多餘。
戰鬥纔剛開始,小劍一掌就把那修爲弱爆了的豹女扇飛了。
整個過程不過一兩秒。
甚至觀看擂臺的豹女們都沒反應過來。
江樓月捏了一把冷汗,小劍也太不低調了,好歹裝着打一會兒啊。
“五十九對六十。”
幾十場下來,才輪到江樓月上臺。
江樓月變得豹女身材比較矮小,手裡拿着豹女們用的長矛顯得有些握不住的樣子,一上場就遭到了圍觀豹女的噓聲。
這弱小的樣就來打擂,是渴望男人渴望瘋了麼?
帝九宸一直視線沒離開江樓月,看到江樓月上擂,更是凝神看了起來。
江樓月把長矛斜放在身前,矛尖對着自己的對手,那個拿着五十九號牌子的豹女。
“苓末。”
“乎尤。”
雙方互報姓名。
江樓月把乎尤這個名字從猩猩族一路用到了豹女族。
苓末比江樓月的體型高大半頭,看到弱小的江樓月,連本來拿在手中的武器都扔在了地上。
“我赤手跟你打,免得被別人說恃強凌弱。”苓末很狂的看着江樓月。
這次戰利品的木隆就是苓末抓來的,作爲族裡頗有些名氣的戰士,苓末有絕對的自信一爪子就把江樓月逼下場。
江樓月懶得跟眼前的豹女說話,她自己作死就作去吧,敢不拿武器跟自己打,即使以師兄的實力都不敢這麼囂張。
控了一下手中的寒氣附着在長槍之上,江樓月還是不敢用力過猛的,萬一把眼前的豹女打死了,後果就嚴重了。
苓末先手進攻,一爪子抓向江樓月所在的位置,勢如追電擎風,爪子上還隱隱散着電火花。
江樓月心中冷笑,原來還是個稀有的雷屬性,不過這強度,實在是有點微不足道了。
江樓月轉了下手中的長槍,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弧線看似透明,實則是有一道冰牆沿着弧線鋪開。
咚的一聲。
苓末忽然發現自己爪子在江樓月身前幾寸的方向被什麼東西擋住了,而且一股寒氣撲到自己臉上。
發現有點不對頭,苓末趕緊彈了地,往回跳。
江樓月掉轉槍頭,一個橫掃乘勝追擊。
苓末心中好笑,那槍頭距離自己好幾尺,碰都碰不到自己,對方還舞的跟真事似得。
還在嘲笑的時候,只見江樓月手中的槍身陡然變長,長槍直接打在苓末身上。
把苓末乾淨利落的掃下了臺。
苓末不可思議的看着江樓月手裡的槍,發現對方是用冰強行延長槍的長度,只是一般實力的人做出來的冰脆不可言,掃到自己身上早就碎成了冰塊。
但是江樓月用自己的冰做成的槍身,堅硬異常,而且力道兇猛,內勁十足,苓末懊惱異常。
實在不該小看那個叫乎尤的。
但是看臺上的人根本看不清剛纔發生了什麼,只看到江樓月在距離苓末有些遠的地方揮舞了幾下手裡的長槍,苓末就自己跌倒鬥場外面去了。
收起長槍的江樓月偷偷向着帝九宸眨了眨眼,帝九宸也是嘿嘿一笑。
站在帝九宸後面的帝虞城嘀咕道:“小九,你快看,有個豹子看上你了。”
帝九宸哈哈道:“是啊,怎麼,你嫉妒了?”
“你不是被這羣野女獸人嚇瘋了吧?”帝虞城驚訝帝九宸這會兒還笑的那麼歡快。
不多會兒,擂臺上又傳來了歡呼聲,江樓月擡頭一看,果然是小劍又一巴掌扇飛了一個豹女。
哎,心裡暗歎,讓這短腿汪低調點真是比登天都難。
江樓月第二場的對手左手裡拿着個盾牌,右手卻空無一物,這讓江樓月很不解。
難不成這豹女只攻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