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李羽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你什麼你”蔡無雙嗤笑一聲“西境有你這樣的都統,西境離滅亡也不遠了”
這話一出,包括南揚天在內,臉色都是黑的不能再黑了。“蔡無雙,你別忘了你現在在哪裡”南揚天怒聲喝道。
“我當然知道這裡是西帝府”蔡無雙把玩着的被子,突然一鬆手,那杯子掉落子地上,摔了個粉碎“我已經做好了我的分內事,作爲公平交易,倒是西帝那裡遲遲沒有任何結果”
“餘水漫的事餘家已經知道了。本帝需要一個解釋”南揚天忍着怒氣說道。他也想過了。後院在蔡無雙等人的守護下,外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走進去。蔡無雙的手下將這後院圍的水泄不通,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可是,餘海天確確實實知道了,發生在餘水漫身上的事。還以虎符爲威脅,迫使他下聖旨,賜給餘家免死金牌。這樣的事,他需要一個解釋。
“我的分內事,就是守着餘水漫,不讓她和餘家聯絡。我做到了”蔡無雙冷聲說道“可是如今,事情被餘家知道。西帝不從自身上找原因,卻迫不及待的找我來問罪。我有理由質疑西帝您的人品。西帝,我們之間的交易也沒有必要進行下去了”
“帝府內,都是本帝的心腹。本帝相信,他們絕不會泄露半句出去”南揚天眉頭緊皺,厲聲喝道“倒是你,來歷不明,本帝有理由懷疑你”
“如此說來,帝君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我蔡無雙了”蔡無雙似笑非笑對上南揚天的雙眼。那是一雙清澈卻帶着諷刺的雙眼,曾經他在她那裡,看到過,那裡只倒映着他的身影,可如今,她依舊看着他,可是那雙眼睛,卻只剩諷刺和輕蔑。
還有惱羞成怒,逼迫一個女子的不堪。一瞬間,南揚天僵硬在那裡。袖子裡的手,驟然收緊。心中升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順便襲遍全身。莫名的鼻子微微有些酸,酸的讓他差點流出淚水來。
“我相信你”良久,在和蔡無雙對視中,南揚天突然開口。一旁,李羽等人大吃一驚。帝君這是什麼意思餘水漫一事泄露,肯定和蔡無雙關係。可是帝君卻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相信蔡無雙。而且用的不是本帝,用的卻是我。李未張了張嘴,只覺得,一瞬間,帝君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沒了一般。
“說這話晚了”蔡無雙冷哼一聲,別過頭去。說實話,她已經做好了和南揚天徹底談崩,然後,離開這裡的準備。只是南揚天突如其來的一句,我相信你,倒是讓蔡無雙震驚無比。不過,這樣也好。相比較其他地方,西帝府,恐怕是相對來說,比較安全的地方了。
這樣,她可以好好養傷。南揚天看着蔡無雙突然就笑了,他分明看見蔡無雙眼中劃過的一絲尷尬。李羽等人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狐疑的看看自家帝君,又看看蔡無雙。剛剛不是已經要談崩了。這會,帝君卻是笑了。笑的莫名其妙。
“本帝剛剛不過一時心急”南揚天止住了笑聲,開口道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蔡無雙鼻子哼了哼。南揚天聽完,臉上笑意更濃。
“本帝不喜歡吃豆腐”南揚天含笑說道。目光有些放肆的在蔡無雙身上走了一個來回。只是短短几日,他猛然發覺,她好像清瘦了不少。
“本帝會讓人儘快尋找到定神珠的下落”南揚天聲音很低,彷彿是說給自己聽,又好像是說給蔡無雙聽。
說完,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蔡無雙,然後帶着李羽幾人離開了。好像,他來不過是溜達一圈,而不是問罪一般。
“好生奇怪”青八見人都走了,忍不住咕噥了一句。明明,剛纔,他都做好動手的準備了。結果卻戲劇性的,南揚天先軟了下來。
“本就不是我們的問題”青一冷哼一聲。只是,他擔憂的看了一眼已經閉上眼睛休息的自家主子。他總覺得,西帝看主子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只希望,他是多慮而已。
“帝君,您真相信蔡無雙”李羽迫不及待的問道。南揚天含笑不語,倒是李未思索了一會,開口爲李羽解惑“蔡無雙沒有必要如此做。因爲,這事傳出去,與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李羽撓撓頭,沒聽明白。李未瞪了他一眼接着說道“有誰希望西境出事有誰希望看到,帝君和餘家鬧翻”
李羽撓撓頭,腦海裡靈光一閃,脫口而出“當然是其他三帝。帝君和餘家鬧翻,西境的平穩就會被打亂”李羽說到這,突然就僵住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西境可真要危險了。而這樣的場面,正是類似,南帝,北帝這樣的人,希望看到的。
因爲他們可以作虎觀上。當帝君和餘家鬧得不可開交時,他們可以趁虛而入。
“你還沒有笨到家”李未嘆息一聲“無雙小姐說帝府內一羣廢物雖然這話有點過於誇大,但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
李羽咬牙哼了哼,蔡無雙那姑娘,看着年紀不大,說起話來,倒是狠毒無比。
“帝君,餘海天那裡怎麼辦、”回道書房,李未沏了茶,低聲問道。南揚天揉揉太陽穴“虎符本帝勢在必得。既然餘海天想要免死金牌,想要聖旨,本帝就給他”
李羽一臉不贊同“帝君,這不妥,有了這免死金牌,和這聖旨,餘家只怕會越發囂張了”
“餘氏家族那麼多人,人心不齊也是正常事。誰不想要權利,爲了權利,爲了,總有人會不顧一切,不惜一切代價尋找外援的。而本帝要的就是,你們儘快尋找到那個人”南揚天喝了口茶,緩緩說道。
李未眼睛一亮“帝君好籌劃。那外援如果是其他三方的,那麼餘氏就觸犯了叛逆的大罪。到時候人證物證俱在,看他餘海天還有什麼話要說”
“好主意。屬下這就去尋找”李羽說完,轉身迫不及待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