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門之後,就是真正的陵墓了”將冷不由自主的摸了下手臂。明明皇陵是密不透風的,可是不知道打哪來的風,一陣陣吹過,詭異非常。讓人無端端心裡生出一股寒意來。
巨大的石門兩邊,有兩個凸起,將冷和將血同時走過去,右手齊齊按在那凸起的機關上,對視一眼,然後同時按下。
巨大的響聲響起,石門緩緩的上升。半人厚的石門,發出古老猙獰的聲音,緩緩太高。
直到那石門升至一人高人,三人才看清裡面的佈置。有幾個演武場那麼大的寬闊的陵墓,長長的紅色案几上,擺放着,幾十個牌位。中間最大,地勢最高的牌位,那是冥川一方開國帝君的牌位。
那牌位右側,開國帝君的帝后,牌位左側,接下來是歷任帝君的牌位,而右側則是歷任帝君明媒正娶的帝后的牌位,整齊的擺放成一拍。
而高高的案几下面,是幾十口黃金打造而成的棺木。金黃色的棺木,每一口棺木的頭,都刻着一個字。那是歷任帝君在任時的年號,以此來區分,是棺木裡的人,是哪一任帝君。
幾十口黃金打造成的棺木,整齊的列在案几下面。整個陵墓寂靜無聲,詭異非常。將血和將冷同時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卻見自家君上,緩步走過這幾口黃金棺木,在右側,最後一個棺木下停下了下來。將冷和將血連忙跟了上去。
不知道爲何,進入這裡,兩個人心就一直打鼓。明明都是些已經駕崩的帝君,可是爲何,他們就是感覺到,冥冥中,好像有人窺視他們一樣呢。
最後一個黃金棺木,上面刻着,一個君字。那是君上的父皇,前一任冥君,以自己名字其中一個字,作爲年號的,冥君帝成君。
帝凰炎有手緩緩拂過黃金棺木,將冷和將血互相看看,均是一臉以後。如果君上只是進入皇陵,只是爲了看一眼前任帝君的棺木,那麼說起來就太大題小做了。
“打開它”帝凰炎突然出聲。將冷和將血冷不丁被嚇了一跳。他們目瞪口呆的看着帝凰炎,他們沒有聽錯吧。剛剛是君上說的,打開它?這句話?
“打開它”帝凰炎在黃金棺木上敲了敲,再次開口。將冷和將血眼睛豁然瞪圓,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君上,如果可以,二人真相上去,探探君上是不是病了?
當年,他們都還小,但是也知道,前任冥君,下葬時,隆重的儀式,黃金棺木,九九八十一顆黃金打造而成的釘子,釘在上面,意味着九九歸一。同時還象徵着,帝君,那至高無上的權利。
如今,君上居然說,讓他們兩個打開棺木,這,這,兩個人差點就要跪下了。這可是對帝家列祖列宗的不敬啊,要是傳了出去,兩個人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啊。
“君上,您確定,沒有開玩笑?”將冷咬牙問道。帝凰炎冷笑一聲“本君像開玩笑嘛?”
不像,將冷心中回道。可是,可是,已經封存的黃金棺木,是不準打開的。那,那,那是要受到詛咒的啊。
“既然你們不敢,那麼本君親自來”帝凰炎冷聲說道,右手掌風環繞。正要出手,將冷和將血同時上前一步“屬下來。君上,您請退後”
如果開了已逝帝君的棺木,要受到詛咒,那麼也應該由他們兩個來接受。君上是冥川一方的掌權者,是所有百姓的希望,他們這些做屬下的,絕對不會,准許君上,在自己面前出事。
將冷和將血同時上前,右手掌風環繞,二人同時對視一眼,點點頭,然後,右手猛的拍向那久久舅舅八十一顆棺木訂,同時發出一聲響聲,然後飛入空中,將冷右手一甩,那久久八十一顆棺木釘,瞬間便打入一旁的牆壁上。同時發出一聲清脆的,細微的響聲。
將冷和將寒,一前一後,雙手擡起黃金棺木蓋,緩緩向一個方向退去。轟隆隆的聲音響起。黃金棺木蓋,緩緩向上面推去。
二人見差不多推開一些距離,便停了手。將血無意中掃了一眼,棺木裡,只一眼,將血就定在了那裡。
“怎麼了?”將冷碰了下僵硬的將血。將血猛的擡頭,彷彿如撞鬼了一般,整個人都面色都變的慘白。
帝凰炎見狀,幾步走過去,朝棺木裡看過去。前任冥君駕崩也有二十多年的時間,何況,歷任冥君的棺木裡,都加了特殊的香料,保證,幾十年,裡面的人不變樣。
可是眼前,棺木裡的分明是具已經腐爛的只剩一具骸骨的屍體。“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將血大駭。
“君上,你看,這人帶着的頭冠,分明是女子樣式的”將冷驚訝過後,就恢復到常態,他細細的觀察着裡面的骸骨。驚訝道“而且,看着年齡死時,應該年紀不大”
將血卻是眼光一掃,猛的探身,將骸骨手裡握着的一塊玉佩拿了出來。將血看了一眼,臉色大變,然後呈給帝凰炎“君上,你看”
玉佩上面刻着一個字錦字,那是,那是帝凰炎姑姑的閨中字。“她,她是公主”將血倒吸一口氣。隨之而來的卻是滿心疑問。本該是帝君的棺木裡,卻躺着具公主的屍首,那麼前任帝君的屍身呢?是被人盜走了?還是,將血不敢往下想。
“果然如此”帝凰炎面色一片冷然,將冷和將血根本就猜不透他所想,只是君上說的話,有些歧義。君上是早就猜到了,來皇陵不過是爲了證實他的猜測。還是君上發現了什麼。
“蓋上棺木,立刻返回”帝凰炎冷漠的說道。他退後幾步,寬大的袖子裡,雙手死死握緊。他看似面無異樣,可是心裡卻是極其憤怒。那個男人,他喚了幾年的父皇,居然炸死。
如果是捨不得,這無上的權利,他還能強取豪奪不成?當日,因爲他突然駕崩,他才順理成章的繼承冥君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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