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怎麼做?”帝凰炎刮刮她小巧的鼻子,憐愛道。 “後日,我和哥哥去北羽家走一趟”蔡無雙眼裡閃過狡黠。
“一切小心”帝凰炎也不組織無雙。只是低聲說了句,讓她暖心的話。
翌日,蔡無雙和苑驚天一同去了北羽家。一進入北羽家,二人就察覺到北羽家的氣氛有些詭異。
花廳內,北羽庭跪在地上,上首的北羽卿閉着眼睛。他之下的北羽翰一臉怒容。
“無雙小姐和國師來了”下人稟告道。北羽卿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看向緩步走進來的蔡無雙和苑驚天,老臉上也硬是堆積起笑容來“無雙,驚天,你們來了”
“大堂哥這是怎麼了?”苑驚天疑惑的問道。北羽卿聞言,眼裡閃過一絲尷尬。北羽翰就更不用說了,滿面尷尬和惱意。
“沒什麼大事”北羽翰訕訕說道。他只覺得這張臉都沒有地方放了。倒是蔡無雙笑了笑“我聽說,今天一大早,大堂哥被下人發現,在大伯寵愛妾室,武姨娘的牀上醒來,在看大堂哥,一臉菜色,看來,這消息是屬實了”
北羽翰臉色瞬間難看。他強扯出一抹笑容“家醜不可外揚,賢侄女不用理會”
“我倒是不想理會”蔡無雙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嘆息一聲“可是,如今幽冥神域的百姓皆知,我蔡無雙和哥哥苑驚天是北羽家子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我們還是明白的。前幾日,當爹的睡了主子的女人,這才短短几日,當兒子的就睡了當爹的女人。這北羽家可真是亂了”
“哥哥當上國師,給北羽家帶來了榮耀和光環,可是北羽家也不能處處給哥哥這個國師,丟臉啊”
北羽卿眼中劃過一抹精光,他捋着鬍子,點了點頭“無雙說的有理。老夫會約束好北羽家衆人的一舉一動”
“我倒是相信爺爺,可是爺爺如此雷霆手段,還是讓有些人有機可趁,這不得不讓人擔憂啊”蔡無雙一臉愁容“堂姐,假孕,君上本就對北羽家頗有言辭。大伯又睡了君上的女人,如果不是哥哥出面,恐怕大伯這會免不了牢獄之災呢”
“我們盡心爲北羽家,總不能次次被連累,要我和哥哥在後面,給某些人收拾爛攤子吧”蔡無雙看着北羽卿,含笑說道“爺爺,您說是不是?”
北羽卿點點頭“看來無雙是有好的建議了,不妨說出來聽聽”。蔡無雙看了一眼苑驚天,然後接着說道“大堂哥睡了武姨娘的事,我們能知道,外人就能知道。前幾天,哥哥纔會大伯收拾了爛攤子,如今又出了這一樁,饒是哥哥是國師,也不免會被氣到”
“爲了不被人說閒話,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和北羽家保持距離”蔡無雙緩緩說道。一句話出,北羽翰瞬間就冷了臉“你們別忘了你們可是是北羽家的子孫”
“大伯也知道我們是北羽家的子孫,怎麼就不能約束一下自己的下半身呢。睡了君上的女人,很有面子是不是?”苑驚天冷哼一聲“如果不是本國師出面,給大伯收拾爛攤子,這會大伯還在天牢之中,坐着呢”
北羽翰氣的不行。“行了,你少說兩句”北羽卿低聲呵斥。北羽翰不甘心的閉上嘴。倒是北羽卿若有所思的掃了蔡無雙和苑驚天一眼“縱然,你們想要和北羽家保持距離,可是在外人眼中,你們依舊是北羽家的子孫。北羽家的榮辱興衰,也與你們有關”
北羽卿臉上笑意不減“無雙和驚天都是聰明人,想必爺爺說的話,你們都明白”
“孫兒明白。只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孫兒也只能忍痛”苑驚天笑了笑“斷絕關係了”
北羽卿臉色微微一變。再次打量起蔡無雙和苑驚天這對兄妹來。這兩個孩子,是他最愛兒子北羽縱的一雙兒女,果然各個都是聰慧的。
北羽家有這樣的人在,北羽家何愁不能光宗耀祖,更上一層樓呢。“爺爺老了,北羽家還要靠你們啊”北羽卿嘆息一聲。
“爺爺的心情我們理解,可是如今北羽家亂七八糟,當真是烏煙瘴氣”蔡無雙含笑說道“大堂哥剛剛繼任家主,就出了睡了自己親爹女人這樣的醜事,這讓下面的人如何服大堂哥?大堂哥日後又要如何領導北羽家,又要如何給我哥哥當背後靠山呢?”
“有人故意陷害你大堂哥,等大伯抓到兇手,就會還你大堂哥一個公道”北羽翰連忙說道。這會他才意識道不對勁。北羽庭的事,要是傳出去,那麼勢必會折損他的面子。北羽庭作爲當家家主,出那樣的醜事,定會引起族中人的不滿。
他已經失了家主之位,他的兒子,北羽庭絕不能失了家主之位。尤其是,不能輸給輸給北羽縱的一雙兒女,當年他費盡心機,趕走了北羽縱,今時今日,他又怎麼會准許,北羽縱的一雙兒女回來,搶奪屬於他,屬於他的兒子的一切呢。
“既然大伯如此說,那我和哥哥就告辭了。日後,北羽家有任何事,都請不要找到我和哥哥。我們丟不起那個臉”蔡無雙突然冷了臉,起身,拉着苑驚天就往外走。
北羽翰一懵。倒是北羽卿眼裡劃過一抹精光“無雙和驚天留步”。蔡無雙理都沒有理。眼看着就要出了花廳的門。
北羽卿這才深深呼吸一口氣,快速說道“驚天聰慧過人,堪當北羽家家主重任”
一句話出,北羽翰愣住了。饒是北羽庭也驚訝的擡頭。不解的看向北羽卿。倒是背對着北羽卿的蔡無雙和苑驚天相視一笑。
“爺爺,果然有顆七巧玲瓏心。既然爺爺慧眼識人,那哥哥你還不趕緊謝謝爺爺”蔡無雙對着苑驚天眨眨眼。
苑驚天轉身,走進花廳,對着北羽卿就是一跪“孫兒多謝爺爺太愛,孫兒必定不會辜負爺爺的厚望,帶領北羽家走向輝煌”
“爹,這不妥”北羽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庭兒不過是上了一個女人,雖說那女人是他所寵愛的。但是庭兒是他兒子,他也不會因爲一個女人,就詆譭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