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不起那個人
衰斃了!她竟然忘記這幾天是她的大姨媽造訪期!
衛生棉!
我去!竟然完全沒有準備!
手忙腳亂的扯了大半卷衛生紙不算太熱情的招待了她大姨媽,暫時救了急後,已經完全毫無睡意的林芽思酎着,如果現在不把白牀單上本來就難清洗的血漬搓洗出來,第二天再清洗就更無力迴天,又想到萬一被老男人無意看到肯定尷尬死,於是,大半夜的林芽在費了好大事扯下被單後,條件艱苦的打着手電蹲在廁所洗起來。
正在這時,林芽臥室的門敲響了,門外傳來賀泓勳即使是在這個點兒,依舊清冽的聲音,“林芽,這麼晚不睡你在幹什麼?”
想到也許是水聲吵到了賀泓勳,林芽心頭一驚的忙停下手中的動作,心虛的大聲迴應,“沒,沒幹什麼!”
扯着嗓子的勁兒牽扯着酸脹的小腹,揪揪的疼中,林芽直覺得體內暖流嘩嘩的像是開閘放洪了似的。
彷彿篤定了林芽大半夜的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耳聽她根本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卻就是死活不開門,賀泓勳額並不強來,而是半句廢話沒多說的,非常有先見之明的徑直用鑰匙打開了門鎖。
才進門,賀泓勳差點被正蹲在洗手間裡手電筒掉到兜着的睡裙上,幽幽的白光正照在小臉兒上的林芽嚇一跳!
執意從林芽磕磕巴巴的解釋中弄清事情的所以然,賀泓勳板着臉的掏出對講機,讓列兵立刻將林芽房間的電接上。接着,大首長不容置疑的長臂一撈,就把她從洗手間抱出來後放上了牀。
我勒個去!原來這所謂的晚上熄燈,是隻爲她一個人量身打造的啊!那早晨的軍歌嘹亮呢?
突然間,從沒細想過這個問題的林芽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疼嗎?”賀泓勳一臉關切間有些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說出來的話很是含蓄,“那個……用了麼?”
他穿着睡衣的高大身影站在屋內柔軟的燈光下,竟有種說不出的尷尬僵直。
“廢話啊。”林芽小手揪着被子沒好氣的翻翻白眼,悶悶的音量好像只爲了說給自己聽,“沒有那個了……”就算沒有點破那三個字,小臉也通紅的不成樣子。
她疼的額頭都出冷汗了,這還用問!這這男人永遠也體會不到女人親戚來時有多疼,尼瑪扭住你的小JJ一直擰一直擰,連續擰一個禮拜,你不疼啊!
一時間,房間內的氣氛尷尬極了。
短暫的遲疑了下,賀泓勳抿了抿薄脣像做出什麼決定般,轉身就準備走,像是突然意識到他要去幹嘛的林芽連忙撲到牀邊,冰涼的小手扯住賀泓勳手臂,羞怯之餘更是又急又懊惱,“賀泓勳,別讓列兵去買,我……我丟不起那個人!”
儘管是這樣,賀泓勳還是挑眉斜睨了她一眼後走了。直挺挺躺在牀上的林芽索性用被子矇住頭無比幽怨的想着,過了今晚,她肯定一夜之間就成爲人茶餘飯後的名人了。
可是……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啊,誰讓她每次來的時候量都特別的多,日子又長的區區衛生紙哪能抵擋的住,當機立斷的去買‘小棉被’纔是上策啊!
大概有十幾分鐘的時間,老男人拎着一隻塑料袋出現在門口,一身凌晨寒氣的走進門來,鞋不沾塵的甚至沒來得及換下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