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臉白清音的眼淚

翻臉,白清音的眼淚

只見不遠處剛剛還暗裡有點不和的叮叮和軒軒倆小屁孩兒,只是搶搶東西這麼簡單,眼下竟然正大光明的互掐起來了。

倆人年紀相當身高也差不多,算不上什麼男孩子力大女孩子吃虧這一說,若要真論身高和力氣的話,稍微高出幾釐米的叮叮還是佔了些上風。

那典型的犯吾了要跟人拼命的架勢,越挫越勇的兇悍十足,兩人相互推搡間伸長了爪子的朝着對方的小臉兒就往上撓的動作讓林芽頓時心頭一驚?她甚至都忘了自己的腳上還穿着雪橇?

於是乎,在她一個箭步的衝出去時,腳下滑溜十足的感覺讓她驚呼間頓時雙眼一瞪,連手中的杖都一時沒抓牢的揚手飛了出去,這悲劇一下子就發生了?

這時候腦海中哪裡還記得賀泓勳剛剛跟她說的要領啊?丫又只教不讓她實踐,這下可倒好了。

腦子裡頓時空空一片的林芽直能靠着自己的本能去努力維持着平衡,就在她準確無誤的衝着正扭打在一起的叮叮和軒軒衝過去時,面對着她的叮叮在頓時一呆後,隨之在遇到危機的時候本能的像條小泥鰍似得躲開了?

而背對着她的軒軒則還沒反應過怎麼個事兒來的,就被林芽的‘如來神掌’給狠狠的一把推了出去?

軒軒甚至還來不及呼叫一聲呢,便一下子摔倒的順着慣姓當在溜平的雪地滑出了幾米遠,這一幕剛剛好被正遇到了高中時的同桌,兩人正熟絡的攀談時的白清音看到?

從林芽開始推到軒軒摔到地上的愣愣的爬起來,蒼白着一張小臉兒坐在地上就開始哭,白清音的臉色刷的一下子變了?

而林芽則得虧抓住了旁邊的欄杆,外加上叮叮這個小機靈即使跑回來拖住她,她纔沒有一個屁堆兒的摔倒?

眼見着軒軒咧着大嘴就哇哇大哭起來,叮叮直指着他頓時笑的前仰後合的肚子都痛?

林芽一陣心急的就想上前,卻眼見着白清音風一樣衝上去的蹲下身子抱起地上的軒軒時,那小小的人兒眼見着媽媽來了,一時間委屈到不行的更想哭了,畢竟剛剛他不只是摔倒了這麼簡單,而是在摔倒前他突然絆了一下自己,擡起來的雪橇一下子蹭到了他的小腿,那鐵質的工具打在骨頭上那真是各種鑽心的疼啊?

可是當軒軒還沒等委屈的放聲大哭時,眼見着面前笑到不行的叮叮,頓時心裡一下子來了氣兒的也不顧得哭了,收起剛剛掉了幾滴的眼淚鼻涕,繃着一張眼睛紅紅鼻子紅紅的小臉兒朝着叮叮就準備來個反撲的再戰?

白清音簡直心疼死了,哪裡還容的軒軒繼續上前去吃虧。只見她一把拽住軒軒後臉色簡直要結冰的看向林芽,“小孩子爭一爭鬥一斗,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可賀太太怎麼能這樣?不管怎麼說軒軒也只是個不懂事的孩子而已,你怎麼能爲了幫自己的孩子泄憤,就狠狠的把他給推出去呢?”sxkt。

“我暈?不是你想的那樣?剛剛那只是一場意外而已?”林芽頓時一呆,隨着擰眉的解釋道。

她承認自己剛剛推了軒軒實在是剎不住車了,可是怎麼就變成她爲了給叮叮報仇而蓄意所爲的呢?呵,這尼瑪太搞笑了吧?艹她林芽再怎麼不濟,再怎麼討厭她白清音,也不至於喪心病狂的對她孩子撒氣吧?

隨着白清音的過來,和她聊天的那位高中女同學也隨之領着自己看起來四五歲大年紀的女兒過來。

他身樣而。雖然剛剛那情急的一幕由於是她背對着,並沒有看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也從這場面和白清音的話中聽出了幾分緣由,不由得一臉不滿的上下看了林芽一眼,“都是有孩子的人了,你怎麼樣也不能這麼袒護自己的孩子而傷害別人的孩子呢?這是關乎一個人人品的問題啊?小姐你就是這麼教育孩子的啊?”

而後那位女同學皺了皺眉,眼神落到了此刻躲在林芽身邊的叮叮身上,帶着一種評估而又頤指氣使的‘專業姓’眼神道,“都說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有什麼樣的孩子,一看這女孩子就是刁蠻任姓的胚子。清音,你可得看好了軒軒,這孩子一看面相就是將來有能耐有本事的孩子,現在孩子年紀小沒什麼分辨能力,是很容易跟着別的孩子學壞的。我可是當老師的,看學生這方面沒錯的。學校裡的差生都這樣。”

始終將叮叮攬在懷裡的林芽,就這樣隨着她每說一句話,臉色一點一點的黝黑下來,而後她淡然的俯下身子將鞋子下的雪橇脫下來後,冷冷的往她腳下一踹,頓時翻臉的吼到?“你給我閉嘴死三八?關你毛事啊?擦你妹的,還看面向,你tmd不是老師而是個算命的吧?”

那女同學哪裡見過這副上來就直接開罵,毫不掩飾的犀利架勢,頓時目瞪口呆的‘你’了個半天都沒結結巴巴的你出個所以然來?

反而是白清音在看了眼林芽身後邊兒走來的人,眸光漾開一絲淺光,搖頭間突然情緒有些激動,“賀太太,這就是你傷害了別人的孩子後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嗎?軒軒他只是個孩子?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你怎麼下得了那個狠手啊?”

“怎麼回事?”隨着賀泓勳走上前來的目光在兩人之間遊離了一圈後,視線落在林芽臉上,俊臉透着疑問,手裡還端着兩杯熱氣騰騰的一杯咖啡一杯牛奶。

看到賀泓勳下身的身影上來後就和林芽站在一邊上,硬朗的男子氣息讓白清音的同學雖然心臟咚的漏跳了一拍,怎麼都沒想到林芽的老公居然長的這麼英俊?她依然很氣不過的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還說他們一家欺負人就算了,還罵人?真是太囂張了?難怪把小孩子教育成這樣,他們這種行爲分明就是在欺負她們兩家孤兒寡女的嘛?

看了一眼女人手中牽着的胖胖小女孩兒,賀泓勳雖然嘴巴上說的客套,目光卻很冷淡,“這位小姐可能誤會了,或者有什麼被迫害妄想症吧,沒有人要欺負你們。不過,我賀某怎麼教育孩子是我的家事,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插嘴。”

聽見了吧?聽見了吧?林芽暗自挑挑眉,鼻孔裡發出一聲冷哼。

還在那不自覺呢,和老男人明諷暗刺的嘴巴相比,她那都是給她留足臉了?什麼叫犀利啊?靠?被迫害妄想症?要不要形容的這麼貼切啊?的確,誰想,誰稀迫害這自以爲是的死三八啊?

“賀軍長這是在袒護賀太太嗎?剛剛我們都是目擊證人?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親眼看到賀太太是如何在軒軒和叮叮扭打的時候,狠心的推倒了軒軒?誰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心頭肉,袒護自己孩子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不管怎麼樣也不能去惡意的傷害別人的孩子?”白清音目光直直的看向賀泓勳,略帶嘲諷的大眼中晶瑩忽明忽暗的晃動着。

可能是聽到自己的母親這麼袒護自己,小軒軒此刻指指自己的腿,很是委屈的道,“媽咪我腿疼。”

在白清音俯身將他指着的那條褲子腿擼上去後發現隔着褲子已經破了小皮兒的地方,泛上一塊大拇指蓋大小的淤紫時,白清音就這樣顫抖着卷着褲腿的手,抽鼻子間眼淚一滴滴的落在雪地上。

都說女人的眼淚是最有殺傷力的武器,幾乎沒有男人能夠抵抗的住這種大火力的武器,眼見着賀泓勳微微蹙眉,林芽咬了咬脣的兩隻小手握緊他的手臂,後背挺得老直的低聲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用她的版本兒完全全全的解釋了一遍後,深吸一口氣後無畏的看向他的眼睛,“賀泓勳我沒有?我林芽要是有的話我全家死光光?”

雖然這誓是發的毒了點,但是說完後林芽就很蛋疼的發現,她家人好像真的都已經死光光了……

“沒事,不用擔心。”握了握她的小手,賀泓勳雖然依然眉頭淡淡蹙着,卻給了林芽一個在安心不過的眼神。一下子在這種亂七八糟講不清楚,矛頭又都直指向她的情況下,他說的那句話,珍貴的就像冰原上的火種一樣讓她溫暖。

接着,賀泓勳慎重的看向白清音,“我完全相信林芽的話。甚至就算她不說,我也不會懷疑。因爲我太太不是那樣的人,這點我賀泓勳可以用自己身爲一個軍人的人格來保證?”

“還軍人呢?軍人這麼不分青紅的袒護你老婆,算什麼正直的軍人?”女人嘲諷的加了一句,話纔剛剛說完呢,賀泓勳陰岑的目光‘咻’的射了過去,犀利如刀的連林芽都爲之一顫——

“這位小姐,請問你是親眼看到我太太目露惡毒,手段殘忍的將軒軒推倒的嗎?”

“我剛剛在和清音聊天,然後一轉身的時候……”在女人下意識的解釋時,卻被賀泓勳冷冷的打斷,“究竟是親眼看到還是沒看到?”

——————《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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