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寵小妻 軍長,你玩陰的? 番外十七 木魚哥
眼見着童安暖臉色頓時一青,林芽搖搖頭一手插進褲兜,一手扶着門道,“雖然你看過報紙,但是可能不知道,按我是個有潔癖的人,爲了防止被傳染上什麼傳染病,這手嘛,我看還是不稀握了吧。”
林芽的話說的極其難聽,就算童安暖的休養再好現在也很難維持臉上的鎮定。“賀太太,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今天應該是我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面,況且我以前也從未得罪過賀太太吧?賀太太說話不用明嘲暗諷的這麼難聽吧?嘎”
被人這樣如此直接的罵,童安暖絕對還是第一次,心裡自然咽不下這口氣的忍不住反駁道。畢竟她的年紀也和林芽差不多,都還是年紀輕輕的小姑娘,難免心裡不高興便會在臉上表現出來,遠不如那些進入社會後幾年的人來的圓滑。
這反駁反駁的,倒是讓林芽冷冰着的一張臉頓時笑了,笑的讓她自我感覺就跟那如花似得,前仰後合的各種風中妖嬈有木有?
“哎呦,這年頭原來還真有‘當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的那種啊?童小姐聽過一句話沒?這個人可以不要臉,但不要太不要臉,這雞就是雞,怎麼能跑到人住的地方來亂叫?”林芽自覺得自己從沒這麼毫不客氣的當面罵過一個人,可是眼前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她早就想罵了?
怎麼着?才這麼幾句就受不了了?矮油我去,勾引別人老公的時候不是挺在行,挺有手段的麼?都使出來啊?她最喜歡和愛玩手段的女人玩了?
尼瑪,玩不死她?
嘖嘖,瞧瞧她小臉兒煞白煞白的模樣,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若要換做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心生憐惜的(當然,她家老男人除外)。可素不巧的是,今天這裡沒有男人哎,更沒有那個就愛看她演獨場的那個男人,所以這位妹子,實在不用這麼敬業啦?
“林芽,是誰來了?”隨着蘇韻錦從樓梯上走下來,林芽衝門外的童安暖冷冷一笑,隨手就準備關門,“沒什麼,有人家的野雞跑出來了。”
童安暖好容易鼓足勇氣踏入這裡,既然來了就自然不肯離開,尤其是當看到蘇韻錦的時候更是大喊,“蘇韻錦,我是專門來找你的?我要跟你談談?”
“林芽別這樣,別擠傷了她的手?”林芽的勁兒多大啊?兇猛起來的時候更是可以當個男人來用。眼見着她使出渾身力氣準備把最後一道門縫擠死後,眼見着童安暖的手死活不肯放開的緊緊抓着門欄,蘇韻錦連忙制止道?
賀要得沉。擠着她的手?丫的擠斷了又關她雞毛事?
雖然不情願,但是既然蘇韻錦都這樣說了林芽也只好鬆了手。只是她從頭到位看給童安暖的眼神,都是一種讓人完全無法忽略的看‘雞’的鄙夷表情。
“你是誰?你找我有什麼事?”蘇韻錦看向面前神色被林芽整的有些狼狽的童安暖,神色如常的問。
“蘇韻錦,你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了麼?”
在童安暖疑惑的質疑下,蘇韻錦淡然的皺了皺眉,“這位小姐,你能先回答我的問題麼?這是最起碼的禮貌問題。”
如果說林芽是用語言在扇童安暖耳光,那麼蘇韻錦則是一張嘴就能把人置於一種無比尷尬的境地。
她是在無聲的羞辱她,她沒禮貌沒教養??
“我叫童安暖,也許你在某些地方會看到過我的名字,或者聽說過也說不定。”面對兩個一明一暗,沒有一個好對付的女人,童安暖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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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她眼珠微微一轉,帶着一種理直氣壯的架勢看向面前的蘇韻錦,“今天來我是跟你談談沉風的事情。你聽我解釋。”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童安暖說話都變得不利索了。
她一直都很小心的在賀沉風面前維護着自己單純、美好、善良的一面,而剛剛她那猙獰而憎恨的表情,她口中說着的惡毒的話,一定讓他難以相信。但是,她可以解釋,她真的可以解釋的。
她是被氣昏了頭,她真的是被蘇韻錦給氣昏了頭纔會這樣說的啊?他要相信她啊?
可是,自始至終賀沉風都沒有多看她一眼,而是徑直走向艱難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的蘇韻錦身邊,將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下來,披在她衣着單薄的身上。
她那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彷彿隨時都可能會暈過去,卻帶着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面前的童安暖,“童小姐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感冒發燒還沒好,外加她剛剛又可能被嗆到了,蘇韻錦不由得皺眉輕聲咳嗽起來。每咳嗽一分,她的臉色就不由得蒼白一分。
到了這會兒,童安暖彷彿驟然清醒?原來蘇韻錦當時讓林芽出去買糖炒栗子,根本就是故意把林芽支出去的,好讓賀沉風到時後來,在感覺上不會先入爲主的覺得她們兩個女人欺負她一個。而她又分明算好了賀沉風會提前回來的時間,明明當時抓住了她的手,在最後關頭卻又放開,在他面前自編自導了這一切?
當時她實在太大意,太生氣了,居然會沒聽到他上樓的腳步聲,不然她覺得不會中蘇韻錦下的套/子?
“沉風,你該不會相她了吧?這一切都是蘇韻錦設計好的?我是被她設計的?蘇韻錦她根本就沒失憶,她是裝的?她是裝的啊?”童安暖着急的都要哭出來,眼見着賀沉風抱起地上的蘇韻錦朝牀上走去,她既不敢跟上前去,又不肯輕易認輸的站在原地道。
好惡毒?好惡毒的女人?見過惡毒的,當從沒見過這麼惡毒的?
難怪以前沉風總說蘇韻錦的心眼多,除非她不想跟人玩,可若是她想的話,那絕度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
難怪剛剛她會在放開她手時突然在她耳邊說那樣一番話?而現在,沉風會相信她嗎?
在這種明顯局勢倒戈的情況下,賀沉風會相信她的話麼?
“出去。”一邊給蘇韻錦蓋着被,賀沉風冷冷的開口,就算是他背對着身子,她也依然可以感覺到他身體裡散發出來的冷若冰霜?
可是僅僅是這樣兩個字,卻一下子傷了童安暖的心?
他不相信她,他果然不相信她?現在雖然他是說的‘出去’,但是他心裡只怕已經用上‘滾’這個字了?
“賀沉風,你是非不分,你會後悔的?你不是一直都自以爲聰明麼,蘇韻錦根本就是在耍你呢,你看不出來啊?”童安暖咬脣,氣的直跺腳?
真是個蠢女人啊。
蘇韻錦在心裡不由得感嘆了一句。要知道,男人最愛的是什麼?
面子。
她當着別人的面這麼不給他面子,恃寵而驕的不分場合,真是被慣的不輕啊?當然,這種時候通常狠狠傷她的那個人,就是當初慣她的人。
聰明的女人現在就應該立刻離開,而絕對不是還跟個傻子一樣站在這裡據理力爭。
要知道,男人同情的永遠是弱者,厭惡的永遠是強勢和蠻不講理,不懂分寸的女人。看來這些道理沒人教她呢,不過,她一點兒都不介意在這兒給她免費上上一課。
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