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侶?”
方蕁臉色一變,眉頭皺了起來,對楚楊的問的話顯然是有些不滿,以她的心性修養可是很高的,但楚楊的話也實在是無禮,而且是這麼隱私的無禮,這着實讓她不滿。
楚楊跟個沒事人似的,嘿嘿笑道:“好師祖,您到底有沒有道侶?”
這話有點花花,而且他也知道方蕁肯定是沒有道侶的,即使有也是名義上的,只要沒有雙修在他看來那都是普通關係。方蕁身體至今無恙,真是好,還是爲他留下的。
心裡得意的笑卻見方蕁後踢了一下,眯眼看着他,“小傢伙?你這是什麼意思?”
楚楊連忙擺手,他看出方蕁的不滿了。似乎真要生氣了。
他嘿嘿笑了一聲,“好師祖,您可千萬別生氣。氣壞了身體可怎麼得了。再說您這麼天香國色的容貌要是生氣了也是打了折扣的。”
方蕁心裡有點怒,但是最多的還是有些不明白楚楊爲什麼會說出這麼寫輕挑的話,她來時有些算計,但這些算計顯然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師祖啊,您可不要叫我小傢伙。我可一點都不小。”
吃吃的笑着,他知道方蕁肯定不懂他的意思,但是卻能從他的話裡體會到一種曖昧。
果然,方蕁眉頭皺得緊了,“你要是沒有事情,那就離開吧。”
本來念在凝雨峰主的面子上,她來此見他,何況她也想見見這個很年輕很有潛力的仙門弟子,所以纔來此,可不料的是,楚楊句句都是輕挑言語,而且眼神語氣表情讓她看的極不舒服。都是十幾萬年的人了,她有着與凝雨峰主,飄雪等等不一樣的地方。
楚楊笑了笑,心說不到最後時刻我可不能用強。不過用槍那是必須的。
“凝雨峰主也是如此教導你沒有禮數?”方蕁皺了皺眉,說起來,她要比凝雨峰主還要老資格,比起鍾闐來也要老資格,方寸宗可是第二仙門,僅次於南天門,身爲掌教的她自然也是德高望重,被人如此無禮還是頭一回,當然以前也不是沒有,那都是妖魔,全部被她擊斃了。而對楚楊,她不能擊殺。
楚楊得瑟了一些,心說師祖還需要我來教育。道:“哪裡。師祖當然教導我要尊禮守法。”
“那你爲何還在我面前信口雌黃,淨說一些無禮的話。”
方蕁揮了揮衣袖,引得一雙堅挺酥.胸顫了兩下。
楚楊看了兩眼,想伸手過去。
“你看什麼?”方蕁忽然喝了一聲,道:“護法……”
她剛要喊護法長老,楚楊心裡一驚,幾乎是一剎那就在周圍布了一道禁止,將聲音給禁止住了。
而身體則是向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方蕁的腰身一摟,然後用手將她的嘴給捂了起來。
手心傳來溼溼.軟軟的觸感,讓他心神皆震,晃晃悠悠的有點迷糊。
而且另一種隻手按在方蕁的腰間,豐滿非常,軟綿綿的,這可是體現了方蕁與凝雨峰主她們的不同,好一個極品美婦。
這一手玩得十分自然,而且毫不費力,就彷彿方蕁在他手裡就好像一個柔弱無比的女人。
情況確實如此。
方蕁也的確震驚了,她眼睛瞪得很大,這是太吃驚了,她在一瞬間一直沒有停止過用力,可是她的力量就好像泥牛入了大海一樣。
她嘴脣動了動,似乎要說什麼話,而且身體都有些抖。
這樣的情形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
“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修爲?”她腦袋裡有這麼一個想法。
楚楊卻嗨皮的沒法,她嘴脣一動,最有感覺的莫過於他了,掌心裡癢癢的,還有些溼熱,這可讓他心口顫了顫,媽呀呀,我該怎麼辦?
他這時候佔據了主導,心裡不由得升起了一種要將她強暴的衝動,不過這顯然是不能的,這只是心底最深處的一些野蠻慾望,他可不能被這些慾望給衝昏了頭腦,只是剎那的功夫,他靈臺就平靜了一下,腦袋裡的淫邪都消失了。不過應該有的自然還是有。
“你放開我!”
冰冷陰沉的聲音響在他腦袋裡。這是方蕁在傳音,她試過了,無論她如何催動體內的元力,能夠調動的就只有一點點,而這一點點太不夠了。
頭一次有種聽無力的感覺,但是她依舊是感覺楚楊並不敢對她怎麼樣。
不過她這是不知道楚楊的舊曆,要是一點點的知道了,恐怕她就該恐慌了。
楚楊嘿嘿一笑,她越是着急,他自然得逗逗她,這樣也可以拉近一下距離,他兩隻手都稍微用了點力氣,幾乎是同時就從方蕁的眼睛裡看到了表現,幾乎噴出火來了。
“小傢伙,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我不管你修爲到底如何,現在,你只要做一點,那就是放開我。”方蕁臉上陰沉了點,嘴巴被楚楊的手掌蓋住,她心裡也不舒服,身體尤其是沒有衣物遮蓋的臉,最杯具的還是臉上的很重要的器官,嘴巴,這讓她有種很憤怒的感覺。自己的身體竟然被人給碰了?
還是個男人。
“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方蕁,我這次來找你確實有事情。”
他也乾脆不叫師祖了,直接叫她的名字,也見她的眼裡閃過一些古怪的神色。
“你怎麼知道我叫方蕁?”
她問了出來,眼裡除了冷厲還有濃重的疑惑。
這倒是讓楚楊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魔刀這時候給他傳音:“不對啊,這個女人的名字的確是方蕁,小丫頭不可能騙你,但是現在看來,她似乎對你知道她的名字感覺很吃驚。莫非她的名字只是極少數的人知道,外面的人並不知道?而小丫頭知道也不奇怪,她告訴你,你知道,現在你叫她,她以爲沒有人知道,但是你卻知道了,這大概就是她吃驚的原因。”
楚楊汗了一下,魔刀知道知道的講的他頭有點大。
不過事實上還真是像魔刀說的一樣,方蕁所奇怪的也正是這一點。她的名字豈止是極少數人知道,可以說整個中部洲,在以前除了她自己沒有知道她真名的,只是知道她是方寸宗的漲價,姓氏也是方,至於名諱,沒有人知道,儘管有人好奇,但是實情只捏在她一個人手裡,其他人就算是費盡心機也不可能知道,這麼多年下來,也就沒人在意這件事了。
而如今楚楊叫出了她的名字,這可是隻有她早已飛昇的師尊才知道的。
“你是什麼人?你見過師尊?”
她震驚了,十幾萬年沒有再見她的師尊,那可是相當於她老母親的人。她太想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