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秋葉鈺澗頭也不擡道,然後繼續忙碌自己的事情!
葉歡兒知道他武功高,忍不住好奇問,“武俠小說裡是不是都像你這樣,輕微的腳步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差不多吧。”秋葉鈺澗做好了早餐,見葉歡兒沒有洗漱,便道,“去洗臉刷牙吧!”
爲了營養均衡,秋葉鈺澗都會按照孕婦食譜手冊上的來做,一日三餐外加下午茶夜宵都是做得十分精細,這樣的好男人現在打着燈籠都找不到!每每想到自己找了這麼一個好男人,葉歡兒都忍不住偷笑!
“雖然我喜歡你時時刻刻的陪在我的身邊,但是——你不工作嗎?這樣的話我們那什麼養孩子啊!以後孩子的奶粉錢,尿不溼錢,教育費,出國留學費,還有各種費用啊!”她一算就覺得這簡直是個龐然數目,這心肝就抽疼!自己的孩子,可是寶貝,當然什麼都希望自己竭盡所能給他最好的!
“你放心,你老公陪你的同時也照樣在工作掙錢,不會讓你跟孩子過苦日子的。”秋葉鈺澗現在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和葉歡兒分開,太久了,孤單的太久了,不想她消失在自己眼皮底下。
“是炒股嗎?那個你千萬別碰啊!有多少人一夜暴富的同時,又有多少人傾家蕩產而自殺啊!”葉歡兒緊張道。
秋葉鈺澗好笑道,“我就是好奇一下,沒有想到竟然大賺了一筆。你放心吧,我不會再接觸了!趕緊吃吧,不然冷了。”說完,喂葉歡兒吃飯。
比起這邊的甜蜜的二人世界,邱少那邊就是借酒澆愁愁更愁啊!喝的是不知道今夕何夕,邱老夫人真是給他出了一個大難題啊,追回葉歡兒,除非她腦沒有毛病,否則怎麼回到自己身邊呢?
如果說,現在葉歡兒對秋葉鈺澗有多好,他現在就有多難受,他承認自己瞎了眼竟然被玉傾歡給矇騙了——這是自己的釀成的錯誤!
錯誤有的是可以彌補的,有的是無法彌補的,如果
自己不能在三個月追回葉歡兒的話,他媽媽就要親自動手了,這樣的話——葉歡兒肯定會遇到傷害!認清了玉傾歡醜陋面目,邱少狠狠的給了自己耳光——喝得寧酊大醉清醒後,發現自己沒有給葉歡兒道歉。
自己負了她,讓她差點丟了命,而自己回宋城這麼久,竟然沒有給她賠禮道歉!
終於———邱少找了一個很好的藉口,可以和葉歡兒名正言順的見面,也算是有所突破。
然後——邱少來到葉歡兒的小區,就見兩個人手牽着手散步,邱少站在池子旁別提有多尷尬了,“你,你們好。”
葉歡兒淡淡迴應‘你好’,然後按照秋葉鈺澗每天指定的路線逛街,先因爲和秋葉鈺澗在一起總是惹人注目,後來索性就大大方方了!現在小區裡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身份,秋葉鈺澗有時候被圍觀的煩了,打算去買別墅。
“買什麼別墅啊,小區多好啊,人多又熱鬧!”別墅有啥好,住久了小區,還是覺得小區好啊!尤其是看到那些小孩子,想着日後自己生了孩子,也有個伴兒不是,別墅就不行了,清冷的很。
邱少看見兩個人與自己擦肩而過,不知道爲什麼,有一種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失去了……
秋葉鈺澗忽然回頭問,“邱少,你當初喜歡玉傾歡,是不是因爲這個名字?”
邱少詫異的看着秋葉鈺澗,秋葉鈺澗則微微一笑,這笑容之中包含了太多的東西,邱少來不及細想人就已經走遠了。
是的,他喜歡玉傾歡這個人——並不是因爲人,而是名字!
就連他也不知道,聽到這個名字自己怎麼會有一種想要狠狠的去愛,狠狠的去保護的那種衝動,這麼想,也是這麼做。即便明顯知道,兩個人在一起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種感覺,可是每次叫她的名字,立即將所有的一切拋之腦後!
後來,漸漸明白,不是什麼一見鍾情,只是因爲這個名字!
再後來
,全國只有這一個人叫這個名字……他就徹底死心了,縱然玉傾歡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可是一想到全國只有她這麼一個女人,就只能忍着!兩個人在一起到現在,自己從未碰過她,就算她再主動,可是沒有那種感覺。
聽秋葉鈺澗的口氣,他似乎知道什麼,尤其是那笑——不由分說,邱少立即上千拽住秋葉鈺澗,結果被對方掃開。
葉歡兒將秋葉鈺澗護在身後,“邱少,你幹什麼!”
邱少看她一眼,目光緊盯秋葉鈺澗,彷彿在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孩子,“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什麼?”秋葉鈺澗摟着葉歡兒的肩膀,在葉歡兒看不見的地方,笑得意味深長。
“我對這個名字的執着,你肯定知道什麼對不對?”連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爲什麼會對這個名字如此執着,這是困擾自己很久的問題,而面前就有一個人知道答應!邱少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告訴我!”
對於邱少的屍控,葉歡兒也有些疑惑不解,以及推開喝道,“看樣子你自己都不知道,既然你知道別人怎麼知道!”
秋葉鈺澗一直都是一種‘我知道答案哦’的表情看着邱少,邱少快要抓狂了,“告訴我!!”
“你有病吧!告訴你,告訴你大爺!因爲你心上人就叫這個名字,所以你對這個名字念念不忘唄!”葉歡兒冷哼一聲,看着邱少愣住的神色,拉着秋葉鈺澗就走,嘀嘀咕咕道,“沒事跑在這裡發瘋,有病啊!”
“你以後離他遠一點,這個人太危險了,估計是間接性精神病。”秋葉鈺澗摟着她的腰身叮囑,“聽說有錢人多多少少不是有這種病就是有那種病。”
葉歡兒摸摸自己的小腹,點點頭道,“嗯!”想到邱少剛纔瘋狂的樣子,渾身一抖!
葉歡兒這句話不停的在邱少的腦中迴響,是因爲這個願意嗎?是嗎?如果不是,那又怎麼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