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兒,焚天鑰的事情我已經有了眉目,想抓住他還是徵求你的意見!”
吃完飯,玉傾歡還想繼續吃,可是已經飽的吃不下了!
“什麼意見?”
夜裡,曲一曉已經躺下了,雖然輾轉反側,可這個點,竟然還有人來找她。
“曲姑娘歇了麼?”
“還沒呢。”
“趕緊收拾妥當之後,去一趟御書房吧!”
曲一曉的心一下子就不跳了,“這,這是爲何?”莫非事情敗露了?!心中又驚又懼後很快冷靜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來人就這麼吩咐的!”
“好,我這就過去,謝謝你了!”曲一曉在宮裡人緣頗好,對誰都是客客氣氣的。
“說這些就見外了,曲姑娘收拾好了趕緊去吧!”外面的人道。
曲一曉懷着忐忑來到御書房,御書房內燈火通明猶如白晝,她跪在光潔的地板上神態恭敬道,“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她進來時故低頭,聽頭頂傳來一溫柔的男子聲音,“起來吧,你可拜錯人了,我不是皇上!”
曲一曉擡起頭,就見另一側坐着白袍男子,眉眼如畫,有着說不出的溫潤之色,在燭火照耀之下渾身散發着柔和之光。
“原來是公子啊!”曲一曉嫣然一笑,頓時剎那芳華,“請問公子皇上人呢?”
“叫你上御書房的人不是皇上是我!不必拘束,做吧!”百里長生笑容散發着流光溢彩,“今日見你,讓我回憶起了過往,那日你彈奏之曲,讓我心中蕩樣,索性就便讓你過來再給我彈奏一曲!”
曲一曉心思玲瓏,將自己的溫柔與美貌一點點釋放,“奴婢不曾想公子還記得,那是奴婢的榮幸,公子想聽什麼?”
“只要是你彈奏的,隨便都可以。”百里長生閉上雙目靠在椅子後,神態安靜。
“是。”曲一曉就算心中如何雀躍,面上也只是顯露一絲一毫。
接連彈奏了三曲,百里長生這方纔突然回神過來,“彈得幾好,入了神忘了叫你了。”
“公子喜歡,奴婢經常給公子彈如何?”曲一曉懷着緊張詢問。
百里長生點點頭,“日後我若是遇到煩心事,便叫你過來給我彈曲子解悶!!”
曲一曉回去的路上心中雀躍,感覺周遭一切都變了色彩,原地打幾個圈,展開雙臂,迎接秋風,神色愉悅。
“今日,我很開心!”開心自己終於派上用場,開心她終於注視到了自己,開心自己離目標接近了一分!只要堅持不懈,相信一定會有成果!
玉傾歡等人一走,便從裡面走出來,一臉的妒忌,說的話也酸溜溜的。
“喲,剛纔看你閉着眼停享受的,怎麼,彈的比我好?”
百里長生失笑道,“怎會?在我心中這全天下的女子加起來也沒有你好!”
“你剛纔沒有看見人家那漂亮的臉蛋嗎?她是我到目前爲止,見過最漂亮的女子!”
“看到了!可是與你相比稍遜一籌!”
“哼!”聽他用稍遜一籌這個成語,心裡就不開心!
“你知道我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百里長生摸摸玉傾歡的小嘴,打趣道,“看看,這裡都可以掛個油壺了!”
打掉百里長生的手,癟癟嘴。“你跟我說過這是逢場作戲哈,讓是讓我知道你給我以假亂真,出現什麼幺蛾子你就死定了!”
“好,到時候就懲罰我三天不下牀如何?”
“去,沒個正經的!”
“要不?獎勵你三天下不了牀怎樣?”
“……”
百里長生讓曲一曉彈曲兒的是很快就讓大寶知道了,“父皇這是做什麼?平日裡連個女子都不接觸的,怎麼會讓宮女給他彈曲呢!”
“父皇向來做事考究,他既然敢這麼做,自然是真的了,母后的同意,也必然有他的用意。”
“母后啊經常說,這成婚了三年之痛,七年之癢,他們現在已經七八年了,說不定已經癢起來了!我身爲他們的兒子,不能坐視不理呀,就算父親另有深意,我也要一探究竟。”
說動就動,大寶將曲一曉叫過來一看,這臉色就不好了,詢問了昨晚上的事情,見對方老實回答,便索然無味地揮手讓她退了下去。
“哥哥你看看,這女子的美貌不輸母后,父皇萬一真起了旁的心思,這得得多難過。”
“這女子的確太過美貌。”不凡帶着一絲憂慮道。
玉傾歡睡完午覺醒來,就看見大寶和不凡兩個人,等了有一陣子,皆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一個個小臉都充滿了憂鬱。”
大寶見玉傾歡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心中吃了一驚,莫非父皇是瞞着母后的?
“母后……”大寶幾度欲言又止之後,這方纔下定決心道,“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兒臣和不凡哥哥都會站在母親這邊!醜丫和弟弟也會站在母親身邊的.”
“自然啊,你們可是我生養的孩子,不站在我身邊站在誰身邊?”玉傾歡有些弄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母后吧!”
“沒什麼,兒臣和不凡哥哥昨日讀了一本書,讓我們兩個頗有感觸,覺得母后不容易!我們應當好好孝順我纔是!”
玉傾歡心裡歡喜呀,養了這麼大的兒子能說出這番話,覺得寬慰了。
“你能這樣想,母后心裡很高興!然後多看看書,看書有益!”
兩個孩子留了一會兒,怕自己再呆下去會讓玉傾歡看出什麼端倪來,便匆匆告辭離開。
“男孩子都是怎麼了,古古怪怪的。”
“唉!不煩哥哥,你說,我是不要去勸勸父皇,讓他現在就歇手?”
大寶其實心裡是沒底的,對於這個父皇他心中還是懼怕的。
百里長生將兩個孩子舉動看在眼中,“我今日頭有些疼了,去把人叫過來給我彈曲兒!”
“是。”
曲一曉今天的笑容更大了,彈曲之後就見百里長生一副愁眉不展地坐在案桌前,似乎在想什麼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