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得意!他爲什麼得意?難不成這是他自己的傑作?葉歡兒和萩水擇衣現在走也走不得,爲了避免被發現,所以只能留在這裡靜觀其變了。當然,二長老估計是被自己剛纔給弄的內傷了……明顯被二長老給誤會了。
“這關你什麼事!”大長老說完這句話踉蹌一步,捂着胸口把那個害自己差點走火入魔的人,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要是剛纔那一聲巨響,自己又怎麼會受傷呢?
二長老笑盈盈的看着大長老,頗有一些道貌岸然的樣子,只是眼中的殺意見見濃烈。
“你怎麼會在這裡?”大長老感受到二長老身上散發的殺意,後退一步戒備道。
二長老一步步咄咄逼近道,“當然是來看看你啊!閉關這麼久,我很想念你啊!”二長老的聲音詭異,面容更是詭異莫測。
大長老現在就留着一口氣呢,他的武功頂多跟二長老打個平手,現在自己受傷哪裡是他的對手?當即大喝道,“老二,你不要忘記了靈玉山的祖訓,不可同門想殘。”心裡暗暗後悔自己當初怎麼沒有派人守着!
二長老冷笑一聲,“同門相殘?現在的靈玉山越來越沒有任何樣子了,還記得我纔來靈玉山的時候,哪裡像這樣烏煙瘴氣一團糟!有些祖訓都是立出來的,有些祖訓就是拿來被打破的!再說從我的內心深處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做靈玉山的人!”
大長老眼珠一轉,瞧二長老這架勢似乎想要問鼎這掌門一位了?現在不是他的對手,等改日慢慢的與玉老四合計如何弄死他!於是哀求道,“雖然我們一門的人很多,可是哪裡跟玉老四和你相比?這才大賽我們的人也只是去充充門面而已,如果你今日放過我,我就跟你站在同一個陣營,到時候我給你做墊腳石,給你鋪路,讓你坐上掌門的位置。”
二長老和大長老也不是頭一次打交道了,知道他就是個兩面三刀的,哪裡會相信他的話?
“如同你所言,你們一門人多是事實,哪裡還有什麼實力?”二長老譏諷着打量大長老,“別說的自己有多麼清白,對這個掌門的位置說的多麼的不屑一顧似得。不要忘記了,我們認識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
大長老知道今天如果不逃過出去的話,只能認栽了,而且對方已經起了殺心,自己栽的就是命!!
於是,大長老索性也不在說那些忽悠人,沒用的話了,定定的看着二長老,“你說,你要怎麼才肯放過我?”
“看來我的立場還不夠明確啊,放過你?像你這種兩面三刀,沒有能力只能大肆斂財的蛀蟲,我怎麼會放過你去繼續危害靈玉山呢?”二長老擡起下巴宛如誓言那般,“這次大賽,我要清理門戶,等我做了掌門之後,一定會將靈玉山恢復往日的榮耀!”
大長老一聽就忍不住嗤笑起來,知道自己今日估計是要喪命老二的手中了,冷笑一聲道,“沒有想到你竟有如此宏偉的志願啊!你可真不要臉,把自己的野心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你以爲人人都像你和玉老四似得?”二長老也不囉嗦了,最後道,“怎麼說我們同門師兄這麼多年,我會盡量減少你的痛苦。”
大長老捂着胸口,惜命的他自然是不會束手就擒,怎麼說都要拼一拼搏一搏,壓抑住內心翻江倒海,冷笑道,“是嗎?殺我?就看你又沒有這個本事了。”
“那就拭目以待!”二長老身子頓時暴起,姿勢迅猛如猛虎,看這架勢是想要速戰速決了。
葉歡兒和萩水擇衣彼此教會一個眼神,最後瞄一眼大勢所趨的大長老一眼,然後連個人趁機跑了!萩水擇衣的輕功前世就已經是獨步天下,更何況今師?
帶着葉歡兒悄然從一處假山出來,左右看看暫時沒人,兩人這才手拉着手往外走。
現在的靈玉山上下都處着一股緊張的氣氛中,四門長老的小眼睛們可是隨處都在,大家都小心謹慎,生怕到了大賽來個‘點將’,自己就跟小命說拜拜了!
葉歡兒和萩水擇衣這對夫妻靈玉山上下人都知道,也不足爲奇,無論到哪裡都能看見他們秀恩愛的影子,已然將靈玉山當成了度假區,爬山區等等。偶爾還能看見兩個人揹着行囊,搭帳篷的過着沒臉沒臊的秀恩愛生活!
同樣身爲二門的嫡傳弟子們,除了玉書恆身份特殊外,他們嫡傳弟子身份都十分顯赫,比如二門有一個叫丁沙的姑娘,對玉書恆的愛慕的簡直是到了如癡如狂的地步,甚至已經有了精神類疾病,非常的偏執。
在丁沙看來,全世界的男人都比不上玉書恆的一個手指頭,她可以爲了玉書恆赴湯蹈火,犧牲自己的一切,其中包括自己的性命!
可惜,不僅長得好看,而且身份出衆的丁沙,並沒有得到玉書恆的喜歡,而且人家連個臉色都懶得給她!
這件事衆人都覺得丁沙可憐啊,尤其是男人們,哪一個不希望有丁沙這樣的癡女?就算自己不喜歡可以當做備胎啊!可惜了這麼好的姑娘玉書恆竟然不喜歡……
愛情之中,不是你喜歡對方,對方就一定會喜歡你,如果真的那麼簡單的話,愛情也不會是讓男女最爲之痛苦的事情了。
於是——丁沙碰見了葉歡兒和萩水擇衣兩個時時刻刻在人家眼中‘秀恩愛’‘秀美貌’的這麼一對。
這個冤枉了葉歡兒和萩水擇衣,兩個人明明就是來看看靈玉山長啥樣的,也順便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的練武,畢竟這裡人傑地靈嘛。就算不練舞,練瑜伽也不錯啊!可怎麼在他們這些人的眼裡就成了秀恩愛呢?
丁沙對玉書恆這種‘求而不得’的心態已經到了變態階段,看見那些秀恩愛的情侶就不順眼,看見玉書恆和誰走近了更加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