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笑笑從眼角滑落的淚水,正好落在了御瑾修性感的脣瓣上。淚水微微苦澀的味道,讓御瑾修裡非常不是滋味。他竟然讓笑笑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哭泣,他是怎麼做他老公的,說好的不再讓她哭呢?真心該死。“不哭了,老婆,不哭了。”御瑾修輕聲安撫着蕭笑笑。炙熱的吻一個又一個的落下,御瑾修將蕭笑笑臉上的淚水全轉移到了自己的嘴裡。當他終於吻上洛央央哭得輕輕顫動的嬌嫩脣瓣時,觸電般溫熱又美好的感覺,讓兩人的內心深處,都狠狠的輕顫了一下,蕭笑笑更加緊的抱住了御瑾修,御瑾修也深深的抱緊了蕭笑笑。
後來,在御瑾修瑾修的安撫中,蕭笑笑的情緒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在御瑾修懷裡哭泣着又睡了過去。御瑾修輕輕撥開蕭笑笑貼在臉頰上的髮絲,在她終於恢復了幾絲血色的嬌嫩脣瓣上,輕輕落下一吻。御瑾修就這樣,靜靜地一瞬不瞬的看着睡着的蕭笑笑。他深邃得宛如黑洞的目光,似要將她烙印在自己的骨血中一般。御瑾修溫熱的指腹,輕輕摩擦着她體溫偏低的脣瓣,沙啞的嗓音欲言又止:“笑笑……”看着蕭笑笑睡着了,御瑾修滿目深情的輕聲的對她呢喃了幾句後,就輕手輕腳的從牀側起來。御瑾修擔心剛剛的動作傷到了她的傷口,於是輕手輕腳的撩開她的衣服,看着蕭笑笑微微滲出血絲的傷口,御瑾修心疼得皺緊了冷眉。然後俯身在她肩頭落下疼惜的一吻。他還是太沖動了,剛剛就擔心怕傷到了傷口,但是再小心翼翼的提防,還是傷到了傷口,好在不是特別嚴重。御瑾修快速幫蕭笑笑換好藥後,他蹲在牀前,單手捧着她的小臉,指腹細細摩擦着她光滑白嫩的臉頰。“笑笑,我該拿你怎麼辦?”御瑾修無奈的看着熟睡中的蕭笑笑。不知何時起,柔弱的她竟就這麼強勢的硬闖進了他的心扉,滿滿的佔據了他的整顆心。當他發現的時候,已然來不及阻止了,他的眼裡,心裡已經全部都是她了,但是他卻沒有保護好她,害得她接二連三的受傷。這樣想着,御瑾修的眼神
也不自覺的冷了下來,冷峻的眼眸中包含着對蕭笑笑的疼惜和對自己的怨懟。似乎察覺到了御瑾修的溫柔輕撫,睡夢中的蕭笑笑,小腦袋動了一動,臉頰在他掌心蹭了一下。看着蕭笑笑的動作,御瑾修冷沉的眉梢眼角,頃刻間又溫和了不少。“乖,好好睡一下。”他俯下身子,在蕭笑笑潔白的額頭又落下一吻。替蕭笑笑蓋好被子,腳步一轉就向門口的方向走去。御瑾修從臥房出來的時候,一開門,就看到黎沫站在門口。黎沫讓裴錦非將她帶來,但是因爲御瑾修在裡面,所以她在外面來回走了幾趟也沒有好意思敲門進去。當她在走廊不知又轉悠了幾遍後,聽到房門有動靜,一個轉身就和御瑾修對視上了“呃……”一看到御瑾修這張冷臉,黎沫突然就緊張了,“那個,那個笑笑怎麼樣了?我想去看看她。”御瑾修看了一眼緊張的黎沫,說道:“她睡着了,你進去別說話也別弄出聲音。”說着御瑾修本想順手關門的手,也從門把手上收了回來。“……”黎沫就這麼大睜着眼睛,目送着御瑾修離開。轉眸再看向並沒有關上的房門,然後輕輕的走了進去,順勢關上了房門。黎沫秉承着不能弄出聲音的原則,輕手輕腳朝病房中間的病牀小心翼翼的靠近。靠近後,黎沫看着躺在牀上,小臉蒼白毫無血色的蕭笑笑,她站在牀前,突然就紅了眼眶。昨天把笑笑救回來後,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的看着笑笑。雖然沒看到她的傷口,但昨天她在在手術室呆了好幾個小時才被推出來,肯定傷得很重。蕭笑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她醒來看到的,就是睜着大大的眼睛守在她牀前的黎沫。“嗚嗚……”看着醒來後的蕭笑笑,黎沫抱着她的左手,白皙的小臉就皺成了一團,“親愛的,你嚇死我了。”“你別哭呀,我沒事。”眼見黎沫大大的眼睛溢起一層又一層的水霧,蕭笑笑連忙安慰道。“你也不看看你臉色有多難看,還沒事,鬼才信!”黎沫帶着哭腔,但還是強忍着沒讓眼淚掉下來。黎沫在病房陪了蕭笑笑一下午,黎沫不希望綁架的事
情給笑笑留下什麼心裡陰影,所以一下午都一直在儘量的安撫她。正在黎沫和笑笑說着三個孩子的事情的時候,就聽到身後傳來了開門的聲音,黎沫回頭看去,就發現御瑾修推門進來了。看到御瑾修來了,黎沫立馬起身,將空間留給兩個人,“笑笑,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嗯”笑笑點頭應語。黎沫走後,病房裡只剩下了御瑾修和蕭笑笑,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一會兒,還是蕭笑笑先忍不住敗下陣來,小臉通紅的低下了頭,看着蕭笑笑的情緒比早上好了很多,御瑾修也很欣慰。在有人照顧蕭笑笑,疼愛蕭笑笑的同時,傷害蕭笑笑的罪魁禍首蔣媛媛的生活不可謂不多姿多彩了。真正的對一個人殘忍,不是一下解決,而是對其精神上的折磨,既然御瑾修說了要讓蔣媛媛生不如死,那麼他的屬下自然會用各種方法,讓她生不如死。昏暗的房間內,除了一張大牀之外,什麼擺設也沒有,在房中間的大牀上,蔣媛媛赤身裸體的躺在牀中間,受傷的身上只蓋了薄薄的一層薄被子,槍傷和刀傷都已經被處理過了,只是蔣媛媛不明白爲什麼,被處理過的傷口,反而比處理之前更加讓她難以忍受,又痛又癢的感受從傷口被治療就一直在折磨着她。正在蔣媛媛發呆的時候,房間門被推了開來,看着推門而入的黑西服男人,蔣媛媛只想縮起來,可是吃了藥的她渾身無力,只能這樣躺在牀上,看着男人一步步靠近。
不如死。昏暗的房間內,除了一張大牀之外,什麼擺設也沒有,在房中間的大牀上,蔣媛媛赤身裸體的躺在牀中間,受傷的身上只蓋了薄薄的一層薄被子,槍傷和刀傷都已經被處理過了,只是蔣媛媛不明白爲什麼,被處理過的傷口,反而比處理之前更加讓她難以忍受,又痛又癢的感受從傷口被治療就一直在折磨着她。正在蔣媛媛發呆的時候,房間門被推了開來,看着推門而入的黑西服男人,蔣媛媛只想縮起來,可是吃了藥的她渾身無力,只能這樣躺在牀上,看着男人一步步靠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