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
李譜還沒等沮授推辭,一把就把沮授拉了過來,羊腿塞到沮授手裡,盛滿酒的碗遞到了沮授另一隻手上。
“不用說那些廢話,你看着搞就好。”李譜隨口說道。
沮授自從臣服他以來,每一件事都處理的井井有條,從未出過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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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能力強,而且很是勤勉,李譜十分信任沮授,再加上原史上沮授的忠誠,李譜更是信任他了。
看着沮授吃了半條羊腿,喝了一碗酒,實在是撐的受不了了,李譜這才露出笑容。
“你每日勤勉,我一直看在眼裡,今日恐一日都未曾吃喝吧。”李譜笑着說道。
“將軍見笑了。”沮授有些不好意思。
“切莫操勞過度傷了身體,夜也深了,歇息去吧。”
“諾。”沮授拱了拱手走出了大帳。
李譜吃喝完了,這纔跟帳內的衆渠帥說道。
“我本想把你們一一斬殺,但念你們心繫將士也好愛惜自己也罷,留了你們一命,你們如若有意戰場廝殺,那就入我摧法利訓練營,如若無意我會給你們一筆錢財,你們奔赴前程去吧。”
李譜很是看不上這一羣渠帥,三十萬人甚至擠一擠能有四十萬精銳,居然跟曹操對峙到現在。
如果他們把曹操砍了該有多好啊,到時候黃巾之禍橫行,兗州牧曹操暴死,冀州軍剿滅黃巾,潘鳳受封兗州牧。
李譜嘆了口氣,有點失望。
幾十名黃巾渠帥當即跪下,表示要退出行伍不再廝殺。
他們如果沒有今天看見李譜在戰場上廝殺的情景,他們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會被戰場上的血腥嚇破膽。
李譜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去,四十多個渠帥,不,現在他們已經是普通人了,衆人退出了大帳。
只有兩名渠帥表示想要入摧法利軍團,一名名爲呂力,他正是呂俊的弟弟,還有一名就是呂俊了。
兩人是兩兄弟,也是青州黃巾軍中第二大的勢力,哦,對了,第一的那個在臨邑城中被李譜給拍碎了。
“你們不錯,現在我給你們一個任務,不知道你們……”
“末將願往!”還沒等李譜說完兩人就一同跪下。
“好!”
…………………
“無雙,這次若沒有你,不知我等要何時才能平息這黃巾亂匪。”
曹操一臉親熱的拉着李譜的手,拍着李譜的肩膀說道。
“曹將軍見笑了,不過是擊潰了一些土雞瓦狗罷了。”李譜笑了笑。
聞言曹操身後的夏侯惇有一些不悅,李譜說黃巾軍是土雞瓦狗,那跟黃巾軍對峙了幾個月的他們又是什麼?
曹操早上帶着一些禮物來到了營寨中,一見李譜就開始敘舊,親熱無比。
如果換其他人可能還被曹操的熱情給迷惑了,但曹老闆的多疑和愛人妻都成了標籤了,李譜又怎麼可能以爲曹老闆那麼簡單。
“無雙真神勇也,黃巾賊怎能傷及無雙?但……唉……”
曹操說着就嘆起了氣,這個時候就需要一個捧哏的人,這個人也就潘鳳最適合。
到時候潘鳳一問,曹操再把他和前兗州牧劉岱之間的感情一說,我把殺害劉岱的黃巾賊拉走審判不過分吧?
再說說兗州百姓對黃巾賊的痛恨,加上黃巾賊軍紀奇亂,不過四萬多摧法利軍團士卒押送幾十萬黃巾軍,萬一途中譁變那可大事不好啊!
最好全給他曹操留下,他要就地審判這些黃巾賊!
當然了,最後是審判了還是拿去幹其他事了,那就不可說了。
但李譜怎會給他這個機會?
“哎,曹將軍莫要嘆氣,我軍中有美酒數十壇,何不共飲?”李譜說着就反手拉住曹操向一處帳篷走去。
曹操也是有話想說,於是就半推半就的跟着李譜一同進入帳篷中。
曹操帶來的數十士卒被帶到其他地方招待,幾員將領和曹操一同進入帳篷。
“來人!把我放在軍醫處的六十五度美酒取來!”
“潘將軍的美酒爲何會在軍醫處?這六十五度美酒又是何意啊?”曹操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曹將軍不知,這酒十分珍貴,平時我不願多喝,但昨日大戰,軍中受傷士卒上萬餘員,此等美酒自是給有功的將士用。”
李譜喝了一口水接着說道。
“這美酒的名字我取名爲六十五度,意爲喝此酒僅可喝至自身酒量的六成五,多喝會迷戀上此酒,且此酒酒香濃烈,非猛將不可飲之!”
曹操聽着這十分牽強的理由,心中有一絲懷疑,但又想了想摧法利軍團這個名字,曹操又放下了心。
“非猛將不可飲?那我今日定要與無雙不醉不歸!”曹操大笑道。
曹操身後的典韋,夏侯惇等戰將在聽到非猛將不可飲之這個評論後,更是激起了心中的鬥志。
不一會士兵取來了十個罈子,每一個罈子上貼着一個大大的六十五字樣。
“來!讓我們痛飲美酒!”李譜抱起了罈子拍去了泥封。
這是李譜通過蒸餾做出來的高濃度烈酒,是爲了給在戰場上受傷的將士清理傷口用的,這酒除了六十五美酒外還有一個名字,叫酒精。
這種酒可以說根本喝不了,喝多了甚至會傷腦子。
所以李譜特意沒讓沮授過來,他可不想沮授腦子出毛病。
而且聽說曹老闆的腦子好像一直不太好……
李譜很是爽快的抱起烈酒一大口喝下,長出了一口氣。
曹將衆人,也是學着李譜抱起罈子一大口灌下,所有人臉色都變了,努力的忍住不讓自己噴出去。
在這個時候,大家喝的酒大部分都是幾度到二十度的酒,這些酒口感綿軟。
但酒精可就不一樣了,一口喝下就像是喝下了一把燒着了的刀子,在喉嚨處四處劈砍。
“噗…”一個曹將實在是忍不住了,一口吐了出來,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夏侯惇與典韋兩人,強行忍住了不適的感覺,把酒喝了下去。
“怎麼樣?我的美酒非猛將不可飲,因爲他根本喝不下去!哈哈哈哈。”李譜大笑了起來。
曹老闆舉着罈子的手有些僵硬,他不知道這酒他該不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