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旁邊的一艘小船撞在了馬爾科的船上。
“喂!你這混蛋……”
薩奇趴在船頭朝着小船喝罵道。
“沒事,小心一些。”
薩奇還沒說完,馬爾科就一把將薩奇拉了回來,同時對小船上的人說道。
“那傢伙撞我們的船了,你沒看見嗎?”
薩奇被拉回來後還有些不解,但馬爾科卻只是看着遠處。
“我知道,但老爹這次是讓我們出來看看世界政府和血拳的戰鬥,儘量還是少與別人起衝突,而且你看。”
馬爾科指着遠處的一個方向,薩奇看着馬爾科指着的方向。
薩奇這才注意到原本圍着冬霧島的船隻,竟然開始慢慢的移開了一條通道,剛纔的那艘小船就是避閃不及,被旁邊大船的水流衝擊,因此才撞到了他們的船。
能夠讓這些大小勢力的船隻這般避讓的,就只有一個人了。
“喂!快出來了!正主來了!”
薩奇對着船艙之中喊了一聲,船艙的門被推開,十幾人從船艙之中走到甲板上。
這些人正是白鬍子的船員,也可以說是白鬍子的兒子。
白鬍子的身體如今每況愈下,雖然戰鬥力還沒有消減太多,但卻一天不如一天,再加上如今大海上的局面一天比一天兇險。
這讓白鬍子不得不開始考慮一些事情了。
特別是李譜擊殺了凱多,如果李譜只是擊敗了凱多,白鬍子還不會覺得什麼,畢竟白鬍子也擊敗過凱多。
而且凱多被抓捕幾十次,擊敗過凱多的人太多了。
但李譜擊殺了凱多,凱多的屍體模樣白鬍子也在報紙上看見了。
那幾乎缺失了一半的軀體,讓白鬍子震驚。
凱多的肉體到底有多硬,他是知道的,李譜竟然能夠把凱多一半的身體打成飛灰,這幾乎已經可以說,李譜比白鬍子要強了。
白鬍子已經沒有自信可以庇護自己的這些兒子了。
但雖然知道李譜比自己強,但卻不知道李譜到底比自己強多少。
因此白鬍子這纔派出幾名強力隊長,帶着一些精銳船員,來冬霧島看看,李譜的實力到底有多少。
在場的衆人也大都是這樣的想法,新的勢力崛起,必定會引起一番風波。
而李譜的實力到底有多強,這是這些大小勢力判斷未來風向的一個重要依據。
這裡圍了這麼多人,正是因爲這個原因。
也就是大媽海賊團在忙大媽的生日宴會沒有派人過來,其他的大小勢力即便是本人沒有到場,也大都派遣手下在冬霧島外圍觀。
“哦?來了嗎?”
“好冷啊,要是有人有火的能力可就太好了,馬爾科我不是這個意思。”
“哈哈哈,終於來了嗎?”
在場的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被讓出來的那一條通道。
在那條通道上,一個身材雖然魁梧,但還在正常人類的範圍內的男人正坐在船上。
男人閉着雙眼,上半身裸露在外,背後是一大片疤痕,這塊疤痕之中似乎有光芒閃動,但因爲是白天所以看不大清楚。
在這寒冷的地方,這般的打扮一看就能感覺到這人不是普通人,只是時不時低身用手划水的動作,實在是有些不雅。
“鷹眼那傢伙的小船到底是怎麼從新世界跑到東海去的?”
李譜用手劃了一下水面,忍不住想到後來鷹眼到底是怎麼去的東海。
兩側的船隻即便再是擁擠,卻也給李譜讓出一條直達冬霧島的道路,李譜順着通道一路向前。
越是朝着島上行進,越是感覺到霧氣的濃厚,等到了冬霧島岸上之後,濃霧就已經讓李譜看不清外面的船隻了。
李譜附身划水的時候這才注意到,冬霧島附近的海水竟然並不是冰冷的,而是溫熱的。
這與附近的氣候相比起來倒是極其反常。
李譜一路朝着冬霧島之中行進,但這時李譜卻感覺到了一絲異常。
但又覺察不出什麼,只是一路繼續朝着島中心走去。
在島的中心,終於找到了小馮,小馮已經被凍的失去了意識,李譜上前隨手將小馮嘴上的膠帶撕下。
附近並沒有報紙上那個人的身影,只有一個被破壞的籠子。
情況跟預想中的不同,不過既然現在沒有人出來阻攔,那自己將小馮帶走就是了。
“這樣就想走嗎?”
一個大漢從雪地之中走出,身上爆炸性的肌肉似乎要把衣服撐破一樣。
李譜隨手將小馮放到一邊。
“巴雷特?”
“是我。”
這個大漢正是巴雷特,巴雷特是羅傑船上的一員實力極強,年輕的時候就能跟雷利打成平手。
一直以打敗羅傑爲目標,可是直到羅傑被處刑,他也沒有擊敗羅傑。
羅傑死後他就陷入了迷茫,自己的目標已經死了,那麼用什麼辦法來證明自己比羅傑強呢?
思考了很久之後,巴雷特想到了,那就是把所有強者都殺了。
這個瘋子一樣的想法,最終讓戰國發動了屠魔令,這才把他抓到了推進城之中。
沒想到世界政府爲了對付他,竟然連這種重刑犯都放出來了。
但巴雷特實力確實極強,但想要憑巴雷特殺他,那就只能說是癡人說夢了。
“沒想到他們竟然把你放出來了,但僅憑你的話,只怕是有些不夠。”
李譜話音剛落,大地似乎顫抖了一下,積壓在附近雪山上的積雪,被抖落下來,露出了大片的綠色。
冬霧島這座島嶼常年嚴寒,平時根本就是草木不生的,但如今這座島上卻長滿了植物。
這些植物不僅沒有被凍成冰塊,反而茂盛無比。
而這異常卻被隱藏在大雪之中,從外看的話根本不出絲毫異常。
“自然不只是他。”
一個身上長着植物的男人從茂盛的植物叢中走出。
巴雷特看見來者之後,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原本我是想跟你角鬥的,但那幫傢伙說,如果和他們合夥擊殺了你的話,他們會安排三大將和我角鬥,我也沒有辦法。”
巴雷特站在原地,似乎有些歉意,又似乎對自己跟別人聯手做解釋。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