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奇?蒂奇?你怎麼了?”
直到薩奇拍了拍黑鬍子,黑鬍子這才清醒過來。
“賊哈哈哈,沒什麼,只是在想這血拳也太強了,而且他很明顯就是想要將新世界清理乾淨,我們該怎麼辦啊。”
蒂奇拿着報紙問道。
雖然黑鬍子是在向薩奇詢問,但實際上卻是在詢問白鬍子。
畢竟薩奇又怎麼可能決定白鬍子海賊團的走向,怎麼輪也輪不到他啊。
“告訴那些傢伙們,最近收斂一些。”
“明白了老爹,我這就去給他們說一聲。”
馬爾科點了點頭,走到了船艙中,白鬍子用手撐着頭,開始思索起來。
到了現在確實需要仔細的思考一下,接下來到底要怎麼辦了。
革命軍顯然已經成了氣候,世界政府卻也不是吃乾飯的。
他不想參加這兩者任意一方,他只想讓船上的人喊他一聲老爹罷了,但如今的局勢已經由不得他了。
以前他是世界最強者,無論是誰想要動他,都要考慮一下是否能夠承受的住他的怒火。
但如今卻是不行了,一來是身體已經逐漸的在衰弱,二則是兩方的實力已經超出了他的預估。
在他看來,李譜就算是再強,頂多也就是四皇這個級別。
面對這個級別的強者,白鬍子根本不會懼怕。
但現實告訴他,李譜遠超這個級別,先是一人獨鬥三名大將實力的強者,如今更是一個人擊破了大媽海賊團。
即便是白鬍子,也開始思考自己到底能不能在革命軍咄咄逼人的勢頭下,保住白鬍子海賊團的衆多船員。
而且不只是那些船員,白鬍子海賊團可是有附屬海賊團的。
這些海賊團的船長對白鬍子以老爹相稱,但他們的手段和白鬍子可不一樣。
白鬍子海賊團並不會劫掠麾下領地之中的衆多平民,但那些附屬海賊團可不一定了。
因此他讓馬爾科告訴那些附屬海賊團,讓他們最近收斂一些。
如果是以前的話,白鬍子是不會管這些人的,但如今形勢卻是不一樣了……
…………
“大媽海賊團被剿滅……”
在瑪麗喬亞的四名五老星,看着手中的報紙,然後將報紙丟在一邊。
他們對李譜的實力已經有些大致的估算,因此對此並沒有什麼意外。
“看來他確實是想要將新世界納入其麾下……”
“而且他還頒佈了律法,這種野心不能容忍……”
“可我們要怎麼阻止他呢?”
隨着薩坦聖的提問,幾名五老星閉上了嘴。
如果說李譜只是想要在新世界做一個心無大志的四皇或者海賊王,都沒問題。
對這種級別的強者,五老星根本不會去與之敵對。
但李譜想要做的是推翻世界政府,這就是根本上的敵人了。
而且最讓五老星感到惱火的是,一個新的組織草創不過幾年,但行事卻能夠有條不紊穩步推進,甚至還頒佈了律法。
律法是統治階級意志的體現,是一個國家的統治工具。
也就是說革命軍已經不再隱藏了,而是光明正大的以一個國家的身份與世界政府進行直接的對抗。
這太過於危險了,以往革命軍被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就算是有人對世界政府不滿,想要加入革命軍也找不到人,只能等革命軍上門。
但現在只要進入新世界,找革命軍比找海賊還容易。
這樣下去革命軍就會大量的吸收心向革命軍的人。
至於有沒有對世界政府不滿的人,五老星比誰都清楚。
如果世界政府統治下的人們,個個豐衣足食的話,革命軍就不應該出現。
如今革命軍不但出現了,甚至還越來越大,這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或許可以派遣大批海軍進入新世界……”
手持長刀的五老星說一半,就閉上了嘴。
想要進入新世界很簡單,翻越瑪麗喬亞上的水道就可以了。
但進入之後呢?
以革命軍如今的實力,完全可以堵着瑪麗喬亞的航路。
瑪麗喬亞的航路一次頂多過一兩艘船,一兩艘一兩艘的過,這不就是添油戰術嗎。
如果是以前的話還能派幾個強者去牽制住,然後海軍開始通行。
但現在誰去對付李譜?
現在整個世界都是世界政府的,但新世界除外。
“對了吃下尼卡果實的那個小子怎麼樣了?”
“正在進行培養,現在他已經建立起了對海賊的憎惡了,只是想要成爲海賊王的願望還沒有被澆滅。”
“速度要加快一些了……”
……………
【靈魂蓮華——條件已達成,未開啓】
“嗯?”
剛剛在衆人面前審判完了大媽,卻沒想到意外的開啓了靈魂蓮華。
只是現在還不是研究皮膚的時候,李譜將手中的判決文書開始勾畫。
與大媽一同被判決的,還有一些作惡多端的大媽子女。
看着面前人們歡呼雀躍的聲音,李譜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這些強者對平民的壓制。
李譜拿起文書走到了卡塔庫慄的身前。
卡塔庫慄與其他人不同,卡塔庫慄的罪行相比於其他四將星要輕的多。
“對這樣的判決有不服的話,可以進行上訴。”
李譜將手中的文件給卡塔庫慄看了之後,卡塔庫慄搖了搖頭。
他只是被判勞改罷了,而且他自己做的事他自然清楚,對這樣的判決也沒有什麼不服,只是……
“你爲什麼不殺了我?你殺了媽媽,你不會覺得我會對你們感恩戴德吧?”
“並不,我十分明白我做的是什麼事,對於你這種對革命軍有敵意,又有實力的人,殺了自然是一勞永逸,但律法並不允許我這麼做。”
“你這樣的人還用遵循律法?哈哈哈,我清楚你們的野心,你們不過是想成爲下一任天龍人罷了,所謂的律法最終會被你們自己踐踏在腳底,人心永遠是是經不得考驗的!我會等着看那一天的,血拳……”
卡塔庫慄被一衆革命軍押了下去,但李譜卻是站在臺上,看着衆多歡呼的平民陷入了沉思。
天龍人嗎?
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