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孩子一定要有個哥哥,有個疼愛妹子的哥哥,纔能有恃無恐地任性。”
那邊看着蘇旭陽全程爲蘇沁彤說的話,做的事,葉梓瞳眼裡有着羨慕。
感慨地說了這麼句。
他們七人中,有親妹子的,只蘇旭陽一人。
蘇旭陽也的確是寵妹出了名的。
“他在圈子裡有個妹控的別稱。”
“彤彤那丫頭,以前能那麼混,有一半是五哥縱出來的。”
“我敢跟你保證,穆子彥那小子,要敢給彤彤丁點兒委屈受,五哥絕對能讓他後悔得恨不得去死一死的。”
“以後咱們也先生個兒子,再生女兒,那樣咱們家女兒也能像彤彤那樣活得瀟灑自在。”
“我倒也希望,但生男生女哪是我們能決定的。”
剛做男女朋友處的兩人,說起結婚生子,那是一點羞澀感都沒有。
彷彿這樣的話題,說起來再正常不過。
最關鍵是說這話的兩人,自己也完全沒有違和的感覺。
“我聽說這個是可以研究的。”
在葉梓瞳不解的目光中,蔣玉凱又說了句。
“嗯!就是夫妻做,愛時的體位,能決定生男生女。”
“等回頭咱們決定生孩子了,再好好研究一番。”
“……”
說結婚生子,葉梓瞳半點違和感沒有,說起夫妻恩愛,還說得這麼露骨,她就繃不住。
女人天生的羞澀,叫他們在夫妻情事上,註定內斂。
也註定他們做不到,跟男人那樣,隨便都能拿來說。
不過,羞澀的女人,很容易叫男人心猿意馬。
見她這樣子,蔣玉凱有種恨不得趕緊結婚,然後將人壓在牀上狠狠操弄的衝動。
以前想要女人,他隨時隨地都能將女人壓在身下,絲毫不會有任何顧忌。
然眼前的女子,是他想珍惜的,他不會隨便對她做出那樣的事。
他希望他們是在合法合理的情況下,才走到那一步。
這不是他矯情,更不是他對葉梓瞳沒*。
這完全是一種尊重,一種把她跟以前那些女人,嚴格區分開的尊重。
一個男人只有珍重女人,才願意去隱忍自己的*。
在他決定追求這女人,跟她成爲夫妻時,
他就做了這樣的決定——
婚前不跟她發生性行爲,他要將屬於他們的‘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燭夜。
這個決定,他也告訴了葉梓瞳,他希望他對她的珍重,她都能感覺到。
婚前性行爲,葉梓瞳其實並不排斥,否則也不會當時心甘情願跟孤夜白滾牀單。
不過,男人肯尊重自己,將屬於他們的‘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燭夜,她自然高興。
跟孤夜白一起的時候,她一味在牀事上縱容他,最終不僅委屈自己,還叫他不疼惜自己。
若她早些明白,*只是夫妻生活中,一小部分不可或缺的存在,而不是全部。
在跟孤夜白相處時,她就不會那樣委屈自己了。
如今有了這樣的認知,她便希望自己再找的男人,不要再是個一味只想跟她滾牀單,絲毫不在意她情緒的人。如今沒想到,竟真的碰到這麼個符合她想法的男人。
人說沒對比,就不知道曾經自己遇到的男人,有多渣。
果真是如此。
之前即便跟孤夜白分開,她也只覺得孤夜白這人頂多在感情上拎不清一些。
在想通她跟孤夜白之間,一開始就存在的問題後,再對比眼前這個男人,她才發現孤夜白其實很多方面都很渣,比如情事上不顧忌她感受,比如不會對她噓寒問暖,再比如總沒個笑臉等等。
只是曾經的自己,被愛矇蔽,沒看明白而已。
見她久久不言語,蔣玉凱也沒再說話,跟她相處,哪怕就這樣相對無言,也給他一種輕鬆愜意的感覺。
兩人就這樣,一人想着事情,一人看着另一人。
竟頗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或許這就是對的人,相處的方式吧。
包廂裡輕鬆的氛圍,很快被權先生一幫人的到來,打破。
包廂裡現在是這樣坐的,蘇沁彤三人坐在沙發上,蔣玉凱和葉梓瞳坐在離他們有些距離的單人沙發上,兩人緊挨着坐,除此外倒沒更親近的動作。
然就是這樣的坐法,也叫孤夜白覺得扎眼。
被勒令看着他,不讓他搞破壞的宮宸禹,看到他這樣子,真恨不得揍他幾拳。
然後指着他的鼻尖說,既然在乎人家,早幹嘛去了。
每次一想到這個人是他的至交好友,他就覺得沒臉面對小眼睛。
實在是他也覺得,在安倩倩的事情上,孤夜白太對不起人小眼睛。
同樣是愛玩的人,他跟蔣玉凱算是比較熟悉的,過去他來京城時,兩人甚至還一起去玩過女人。他很清楚,蔣玉凱玩那些女人,純粹只是解決生理需求,大多數時候他甚至連女人長什麼樣都不清楚,做,愛時除了拉開拉鍊,他渾身的衣服,從來都是不脫的。
用蔣玉凱的話說,他的身體只有他將來的老婆能看。
能這樣把性和愛完全分開的男人,他相信在感情上,絕對不會像孤夜白這樣是個糊塗蟲。
這樣的男人,宮宸禹也覺得更適合,受過情傷的葉梓瞳。
而且從那兩人坐一起時,無形中散發出來的和諧和寧靜,宮宸禹覺得,孤夜白再去打擾人,天理都難容。
就衝這點,即便很不想搭理這個感情小白,宮宸禹也盡責地跟在他身邊。
“你真有什麼事想跟人小眼睛說,也等大家吃完飯,你再找機會單獨跟人說,別把大家好好的心情都破壞了。”
強迫自己收回視線,孤夜白冷冷地說道。
“我是個成年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不用這種防狼的姿態防着我。”
“從年齡上講你的確是個成年人,從事業上講你更是個成年人,但在面對感情的事時,我覺得你連小太陽都比不上。否則,你跟小眼睛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爲什麼你們一個個不去忙自己的事,偏要盯着我感情的事不放?”
“你呢!也別把感情的不順,都怪到我們的頭上。作爲你的好朋友,我和老大,甚至悅姐,把該說的話,都給你說過,是你自己猶豫不決,偏要走那歪門邪道,最終把小眼睛越推越遠的。”
“如今我們看着你,不讓你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去跟她糾纏,只是不想你把做人最基本的格調,都丟了。”
“僅此而已。”
若不是考慮到這點,宮宸禹才懶得搭理這麼個糊塗蛋呢。
孤夜白揉了揉額頭,實在不明白,好好的一段感情,爲什麼就變成如今這樣子。
“我知道自己感情上糊塗,也不想叫更多人知道我是個感情白癡。”
“所以,不會當着衆人的面發難的。”
“希望能如你所說那般。”
拍了拍兄弟的肩膀,宮宸禹率先走入包廂,直直朝同樣跟他玩得不錯的杜凌峰跟前湊。
已經是吃飯點,人也到齊了,大家都起身朝大圓桌走去。
京城這邊除了顧明瑞沒來,其他的都來了,連同上校大人也算進來,就有六個人。H市來的,有葉梓瞳、穆子彥、孤夜白、宮宸禹等四人,小太陽早就預感這些人在一起,免不了又是說感情的事,遊樂園出來就被送回權家。所以今晚的聚餐,總共有十個人,正好可以把整張大圓桌,坐圓實。
權先生拉着上校大人,隨便挑了兩個位置就坐下。蘇沁彤挨着她坐,穆子彥坐在蘇沁彤另一邊,接着是蘇旭陽,杜凌峰和宮宸禹,餘下三個位置。
一個挨着權先生,一個挨着宮宸禹,中間一個。還有三個沒坐下的人,正是葉梓瞳、蔣玉凱和孤夜白。
蔣玉凱拉着葉梓瞳的手,沒坐下的打算,他在等孤夜白做選擇。
孤夜白也沒想坐下,他也想等葉梓瞳坐下,他再挑哪個位置坐。
三人就這樣,僵站在那裡,包廂裡的氣氛,一下子有點奇怪。
蔣玉凱正想拉着葉梓瞳坐到權赫峻身邊,那邊早就想刷刷孤夜白的蘇沁彤開口了。
她站起身,走到權赫峻身邊,拉起他。
“四哥,咱們兩換換位置,讓我和二纖還有小眼睛三人坐一起唄。”
跟蘇沁彤換位置,權先生也還是坐在上校大人身邊,他表示沒任何意義。
起身,就走到上校大人另一邊。
結果他一起身,蘇沁彤就把葉梓瞳拉到歐陽纖芊身邊坐下,接着又把蔣玉凱拉到葉梓瞳身邊坐下,自己這才坐下。
這樣一來,孤夜白只剩蘇沁彤和宮宸禹之間的位置,一下跟葉梓瞳隔開了兩個位置。
見他站着久久沒坐下的意思,蘇沁彤擡頭看向他。
“白先生,你怎麼站着不坐?”
對孤夜白久久不動的緣由,大家心知肚明,只都裝着不知道。
早跟蘇沁彤商量好,一起聯手刷怪的蔣玉凱。
聽到蘇沁彤的話,忍住噴笑的衝動,蔣玉凱一本正經地糾正道。
“彤彤,人叫孤夜白,姓孤,不姓白。”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直以爲人如其名,才以爲你姓白,我不是故意的。”
毫無誠意地說了一句看似道歉,實則諷刺的話,蘇沁彤完全不顧孤夜白難看的臉色,挑眉直問他。
“孤先生有沒有覺得白這個姓氏更適合你?”
孤夜白豈能看不出,這女人這是故意刁難他?!
想來是爲他曾經對葉梓瞳做過的事吧?
看來他感情上的‘光榮事蹟’這些人都知道了。
只是,這是他跟葉梓瞳兩人之間的事,這些外人憑什麼多管閒事?!
微惱的孤夜白,直接反問了句。
“那你有沒有覺得多這個姓氏更適合你?”
“多?多管閒事的多嗎?”
“嗯!這個回頭我得回家跟我老頭子,好好探討一番,想必他不會肯的。”
“不過,若是錢多多的多,他估計就會很樂呵。”
自我冷幽默了一番,蘇沁彤繼續他刷怪計劃。
“本姑娘身邊的女人,都是女漢子一般的存在,很是稀罕那種嬌滴滴的妹妹。聽說孤總身邊就有個這樣的女人,好像叫什麼倩的,能把她叫過來,給我認識一番嗎?”
“你別用這種恨不得宰了我的眼光看着我,我這麼說沒其他意思。”
“只是我家子彥整天嫌我身上一點女人味都沒有,我身邊沒個女人味多點的女人,這才厚着臉皮向你開口介紹人的。”
哼!既然這個男人曾經叫那麼個玩意兒,噁心她家小眼睛。
她就讓這男人體驗體驗,被那麼個噁心的玩意兒,噁心的感覺。
孤夜白沒想到蘇沁彤,連安倩倩的事也知道了。
他神色難看地看向隔了自己兩個座位的葉梓瞳。
“即便你對我沒感情了,也沒必要把我曾經有過什麼樣的女朋友,到處跟人說吧?”
“沒錯!我是因爲安倩倩的事,叫你受了委屈。”
“但我早就說過,我對她早已經沒感情,沒動她,只因過去那一點情分。”
“難道我真把她處理了,你不會覺得跟這麼個連曾經愛過的女人,都下得了手的男人在一起,沒安全感嗎?”
“我只是不想全部否定自己曾經愛過的女人而已,你抓着這麼一點跟我鬧,一點曾經的情分都不講,不覺得太過了嗎?”
制止要開口的歐陽纖芊,葉梓瞳側臉迎向孤夜白憤恨的眼神。
聲音不喜不悲地說道。
“安倩倩的事,我道歉,以後不會再任何人面前提起她。”
“至於其他的事,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有我自己的見解,請你不要再用這種我辜負你的語氣來說我,而我從今往後不會再去談論跟你的這段感情。”
“咱們就如同我之前跟你說的,當個最熟悉的陌生人便好。”
孤夜白真的沒想到,這女人當真是前後不到五天的時間,眼裡對他的情義就徹底沒了。
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試圖想要激起她的怒氣,只要有怒,就證明還在乎,不是嗎?
於是咱們孤夜白,感情小白的孤大總裁,早將剛剛對宮宸禹說的話,拋到九霄雲外去。
他將腦海中,能蒐羅到的,最惡劣的言語,直射向葉梓瞳。
“以前我縱容你跟H市你兩個,笨蛋一樣的男人在一起,從來沒聽你說過這麼絕情的話。如今是不是覺得自己找到一個,各方面比我更優秀的男人,我這個你當成備胎存在的前男友,可以徹底踢掉了?”
“我告訴你,就這個蔣玉凱,你覺得他是什麼好鳥?”
“我這輩子活到現在,連你在內只有兩個女人,這蔣玉凱的女人,估計三位數字都不止吧?!”
“我有過一個女人你都接受不了,竟然能接受得了這麼個換女人如換衣服一樣的男人,我是該說你自甘墮落,還是該說你被我玩過之後行情……”
啪~
坐在她身邊的蘇沁彤,早就忍不住,啪的一聲,直接賞了孤夜白一個大巴掌。
“奶奶個熊,姑奶奶活到三十二歲,就沒見過比你更沒品的男人?!”
“不問青紅皁白,指責女人就算了。”
“竟然連這種侮辱女人的話,都說出來了。”
“你他媽的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看着那邊被氣得渾身發抖的葉梓瞳,蘇沁彤渾身的氣血往頭上衝,她站起身,擼起袖子。
居高臨下地用手指,指着捂着被她甩了一巴掌的臉頰。
“姑奶奶現在就告訴你,你究竟有多麼差勁?”
“還要讓你知道知道,你是如何作踐一個,即便分手都沒說過你半句不是的女人。”
“想知道那些事,是誰告訴我的嗎?”
見她動怒打了孤夜白,早就跑到她身邊的穆子彥,擔心孤夜白髮怒,動手打蘇沁彤,早就將人護到自己的身後。
他接過蘇沁彤的話,不讓她繼續往下說。
“抱歉,孤總那些話是我跟彤彤說的,你誤會梓瞳姐了。”
“另外這兩天,梓瞳姐純粹只是來這裡散心,她沒提起你們之間任何的事。”
“哪怕過去一年多,梓瞳姐自己過得不舒坦,每次我見她的時候,問是不是因爲你的事,她也絕口不提你們的事。”
“你剛剛那些話,不僅侮辱了你自己,更侮辱了梓瞳姐。”
“我雖然反對暴力,卻也覺得彤彤這一巴掌,甩得對。”
“你自己想想,你剛剛說的那些,是人話嗎?”
說完穆子彥拉着蘇沁彤到他原先的位置上,讓她坐在那裡,自己才走回孤夜白的身邊坐下。
那邊被氣得發抖的葉梓瞳,在歐陽纖芊和蔣玉凱的安撫下,情緒慢慢緩和了下來。
她實在沒想到,這丟臉都丟到京城來了。
想到這些人,都是蔣玉凱的好朋友,她有些歉意地看向蔣玉凱。
蔣玉凱見這女人,自己都被罵成這樣了,還有心思顧及他的感受。
心裡莫名一酸。
桌子底下拉着她的手,不由一緊。
他張口想說些什麼,卻被葉梓瞳給制止了。
“這件事是我引起的,我自己解決。”
說他如何蔣玉凱其實一點不在意,他擔心的是,孤夜白再說更難聽的話,叫葉梓瞳難堪。但他又不願意忤了葉梓瞳的心思,一時有些爲難。
“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事我來。”
被孤夜白剛剛那麼一嚷嚷,在座的人對他們兩過去的事肯定沒有不知道的了,但葉梓瞳還是問了孤夜白的意見。
“你是想在這裡繼續說,還是另找地方說?”
“這裡沒人不知道我是個渣了,再說也不會比現在更差,就這樣說吧。”
“……”
一直沒發話,臉色不是很好的權赫峻,最後發話。
“小六你再開個包廂,你們三自己去把事情說清楚吧。在這裡一來影響其他人正常吃飯,二來大家沒興趣聽這種感情賬。”
他其實更想說,再聽孤夜白跟瘋狗亂咬一樣的話,他擔心不僅他,估計在座的人,都恨不得羣起攻擊他。
實在是這男人說的話,簡直不是人能聽的。
蔣玉凱對權赫峻的話表示贊同,他也覺得感情這種事,讓外人聽不好,還影響人吃飯。
見蔣玉凱和葉梓瞳離開,孤夜白也只能跟了過去。
三人離開後,房間裡的氣氛,頓時輕鬆了不好。
蘇旭陽是個內斂的人,對跟自己沒大關係的事,素來不會去發表什麼意見。杜凌峰就不一樣,他素來是個有什麼說什麼的,所以三人離開後,他吞了吞口水,有些不確定地看着身邊的宮宸禹。
“那啥,你這個朋友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
哪怕他跟葉梓瞳的分手,葉梓瞳完全是過錯方,作爲一個男人也不該那樣去指責一個女人,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將話說得這麼難聽。
況且,大家輕易都聽得出來,那兩人的分手,大部分原因還在孤夜白身上。
孤夜白還能問出那樣的話,當真叫人大跌眼鏡。
沒人知道宮宸禹有多想捂臉,說自己不認識孤夜白那二貨。
明明說好了,不在這裡談感情的事,他談了也就算了。
竟然還說出那種,是人聽了都爲他不恥的話。
他質問葉梓瞳那番話,當真不止侮辱了葉梓瞳,還把自己也貶低到塵埃裡。
“那啥,你可以理解爲,一碰到感情的事,他的智商就在零以下,自動忽略掉他的話。”
被穆子彥制止,沒完全發泄完心裡火氣的蘇沁彤,聽到宮宸禹的話。
忍不住又飆出來了。
“哇靠,他說的那些是人話嗎?”
“奶奶的,剛剛穆子彥不拉住我,我還想甩他幾巴掌,什麼男人嘛?!”
“長得人模狗樣的,做的事情連豬狗不如,奶奶的,真該把他那身衣服剝了看看,裡面是什麼玩意的身體?!”
集體狂擦汗,這還是女人嘛?
說給男人脫衣服,說得這麼理所當然,真的好嗎?
穆子彥簡直被她給氣死了,他很鄭重地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咱們也需要再開間包廂,探討探討脫男人衣服的事?”
“你這是想告訴我,你這身衣服下面的身體,跟那個白癡一樣?”
“也是人面獸身?”
集體絕倒。
爲蘇沁彤的話,更爲穆子彥的勇氣。
往正氣頭上女人的槍口上撞,穆子彥簡直太勇敢了。
“你不是早上纔看過,是不是人面獸身,難道沒看清楚?”
“要不要我現在再脫給你看看?”
蘇沁彤傻眼,沒想到這男人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連這種話都說了。
“穆子彥,你要不要臉?”
“爲了證明我不是人面獸心,要臉幹什麼?”
蘇旭陽危險地看着穆子彥,忍下狂揍這男人的衝動。
“我覺得飯後,咱們得談談你們兩如何相處的話題。”
“……”
一聽蘇旭陽的話,穆子彥頓時內流滿面。
他光顧着逞口舌之勇,竟然忘了現場還有個討厭的生物——未來的大舅子。
好不容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這個大舅子,不再找自己麻煩。
結果自己把還沒結婚,就耍流氓的事暴露出來了。
晚點又得被人磋磨了。
穆子彥恨不得爲自己的愚蠢,去死一死。
上校大人沒心思看這幾個人逗趣,她擔心葉梓瞳那邊那兩個男人萬一打起來,誤傷葉梓瞳,那就不好了。
見她擔憂的樣子,權先生出言安撫道。
“你要相信小六能把這件事處理好。”
“他要是這樣都能叫小眼睛受傷,何談日後能保護得了她?!”
“他拳腳功夫不在我之下。”
“夜白雖學過拳腳功夫,但在小六面前完全不夠看。”
說到孤夜白,上校大人就想感嘆。
“若他不是你朋友,我真的想好好揍他一頓,男人做到他這個地步,簡直人神共憤了。”
“是我朋友你也能揍,不用給我面子。”其實他也想揍的,鬧到這種地步,實在沒格調。
“那他再這樣鬧,我就真揍人了。”
“到時候我可以幫你一起揍。”
“行了行了,咱們吃飯吧。”
……
……
隔壁包廂,三人坐定。
葉梓瞳不輕不重的聲音隨之響起。
“你是不明白,我爲什麼選擇玉凱,不選你是嗎?”
“對,我知道你是個保守的女子,不喜歡這種跟女人胡來的男人,否則你也不會爲安倩倩的事情,跟我鬧到這個地步?”
“所以我不理解,爲什麼如今你要選一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的男人,也不願意選我除你之外,只有過一個女人的男人?”
葉梓瞳選擇其他男人,孤夜白覺得他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可她偏要選這麼個,在事業上不輸他,可在女人方面遠遠多於他的男人。
他纔會把話說得這麼難聽。
“如果我沒記錯,我告訴過你,你對安倩倩的態度,比你在外面爲了解決生理需求,睡女人更叫我不能接受吧?”
“你至今還不知道,我不能接受的,不是你跟安倩倩曾經的過去。而是她回來後,你對她的態度,讓我不能接受。”
“她一回來就帶着一個孩子,說那是我兒子,我是不是總該用點時間,查清楚這當中的事,再決定要如何處理這樣的事比較好?”
“一查出那孩子不是我的,我是不是就很肯定地跟她說,我跟她再無可能。”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她帶着這麼個孩子回來,你不知道她是爲了跟你重歸於好?”
“那我不是很肯定地說不行了。”
“是,你嘴上這麼說沒錯,可你的行動呢?”
“你跟人說不可能跟她重歸於好,那你還給人找地方住,還請人來照顧他們母子?”
“你這不擺明要對他們‘母子’負責嗎?”
“那她因爲我,受到那樣的傷害,隻身一人回來,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我能眼睜睜看着他們睡大街,不管他們?”
事情又繞回已經說過的事,葉梓瞳真心懶得再爭辯這些。
可不說清楚,這男人就不會放手。
她忍着心裡的反感,才繼續開口。
“所以我跟你說,既然你放不開她,覺得對不起她,就好好跟她重新開始,帶着你們的‘兒子’,我只求你不要再來打擾我,是不是?”
“這樣做你既不用對她心裡內疚,也不會再傷到我,你爲何就不那樣做?爲何還這樣糾纏呢?”
“因爲我不愛她,我愛你,想跟你一起生活,想跟你一起生屬於我們的孩子。”
“那你的意思是,你想家裡養着我,外面養着你的前女友咯?”
“我明明就已經不愛她,你爲什麼一定要去介意她的存在?你把她當成我憐憫一條狗不成嗎?”
累,面對這麼個無論怎麼說都說不通的男人。
除了累,葉梓瞳不知道還能有什麼感覺。
見葉梓瞳再說不出任何話,一直聽着的蔣玉凱開口了。
“既然你覺得這沒什麼,那要不咱們這樣。”
“瞳瞳你若同意,你跟他繼續處一段時間,當然這段時間你除了能約她吃飯,其他親密的事情不能做。這期間我也去H市,然後我住瞳瞳給我安排的房子裡,就等同於你那什麼倩倩的存在。然後每次你跟瞳瞳約會吃飯的時候,我就給她打個電話,跟她煲煲電話粥,如何?”
“你這是打算當小白臉?”
“如果當個一兩年的小白臉,能打發掉你這個狗皮膏藥一樣的人,沒什麼不行的。”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你不準違背瞳瞳的意願,對她動手動腳。”
“時間的話,就三個月,三個月後,你若體會不到當時彤彤的心情,那證明你早就不愛她,這樣扒拉着她不放,無非是你的自尊心作祟,到時候你得放手。若你體會到當時彤彤的心情,我想你也再沒臉來糾纏她了,對吧?”
蔣玉凱說完纔看向葉梓瞳,“我這樣的做法,你認同嗎?”
“認同,但我不會這樣做。”
這樣做無非是拿蔣玉凱當她向孤夜白報復的工具,她做不到。
而且也沒這樣做的必要。
在她徹底放開之後,就真的沒必要再去報復什麼了。
她只是惱了孤夜白這樣沒完沒了的糾纏。
“夜白,我自問那天辦公室的時候,就跟你說得夠清楚,咱們之間的問題,安倩倩只是個誘因。沒有她,就我在你面前失去自我的樣子,咱們之間也不會長久。”
“你何必非要再這樣苦苦糾纏呢?”
“還是說,你見不得我好,想要我孤孤單單過一輩子,你心裡纔開心?”
鬧到如今這個地步,孤夜白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有多麼蠢?!
他明明不想這個女人受到傷害的,可偏偏每次都情不自禁傷害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再這樣糾纏,究竟有沒有意義?!
但要他就這樣放手,他心裡始終不甘心。
他真的很確定,自己很愛葉梓瞳。
這種愛跟當年喜歡安倩倩的愛,完全不一樣。
跟安倩倩在一起時,他還年少壓根不懂什麼是愛。
只以爲彼此有好感就是愛了。
可葉梓瞳這裡,他是真的想要好好跟她過一輩子的。
安倩倩的強勢迴歸,的確打亂了他平靜的心思,尤其那孩子的事。
他是真的對那麼個承歡在他身下過的女子,狠不下心,更見不得她無所依靠,纔會一而再再而三對她心軟。
最後鬧到這樣的地步。
其實,現在的他,心裡也很無力。
無論再拿安倩倩說事,還是再說自己對葉梓瞳有感情,他自己都有些膩煩。
忍了忍,他終於換了正常一點的問題問。
“選擇蔣玉凱這樣的人,你就不擔心自己再傷心一次?”
“選擇誰都可能有這方面的擔心,所以我不會因爲有這樣的擔心,就放棄追逐可能的幸福。”
“既然這樣那爲何不能是我?你知道的,安倩倩的問題已經不存在,你說的那些我以後也會去改正,咱們在一起不好嗎?”
“雖然用‘好馬不吃回頭草’這樣作比不大適合,但事實就是你就算真的改正了,我也不會再去吃你這顆回頭草。”
“所以咱們就這樣好聚好散,行嗎?”
“不行我又能如何?”
繼續這樣糾纏下去,周邊所有的人討厭他就算了,他自己都有些討厭自己了。
再次深深看了眼葉梓瞳,孤夜白最後對她說了一句。
“若哪一天他對不起你,記得來找我,我替你討回公道。”
葉梓瞳搖頭。
“我說過,無論跟我還是跟安倩倩,你都不要再聯繫了,別再辜負你以後再碰到的女孩子。女孩子的心很脆弱,被傷過後,就再難恢復。”
“咱們各自安好就好。”
孤夜白搖搖頭沒說話,他想這輩子再沒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了吧?
他本該是個寡情的人,卻偏偏愛上風風火火的她,可最終這份愛被自己弄丟,再也找不回來。他想,像他這樣對感情拖拖拉拉的人,要麼一輩子只愛一人,要麼乾脆不愛,纔不會像現在這樣傷人又傷己。
可惜年少的他,沒想過這一點。
錯愛過一個人,結果爲了這份錯愛,遺失了一輩子的真愛。
由於他的原因,安倩倩的一輩子算是毀了。
如今他跟毀了也差不多,這或許就是報應。
雖然決定放手,但有些話他還是要說,但不是對葉梓瞳說。
“你先去隔壁,我有些話要單獨跟姓蔣的說。”
葉梓瞳有些擔心這兩人會打起來,不是很想離開。
“纖芊該擔心你了,你趕緊過去,我跟他聊兩句就過來找你。”
葉梓瞳想想也是,“那你們別打架,有什麼話好好說。”
“聽你的,不打架,去吧。”
見葉梓瞳離開,早就想打人的蔣玉凱,掄起拳頭就往孤夜白肚子上揍。
同樣早就想打的孤夜白,豈能讓他就這樣得逞。
用手擋開他的拳頭,同時擡腳往他肚子上踹。
輕易被蔣玉凱躲開……
一開始兩人一來一往,還看得出招式,後來各自捱了幾拳,就越大越沒套路,簡直跟兩頭蠻牛在鬥角一樣,見着機會就打,但兩人都沒往看得見的地方打,怕等會被葉梓瞳罵……
兩人你來我往打了將近二十分鐘,才氣喘吁吁地放開對方。
毫無形象地跌坐在地上。
“瞳瞳遇到像你這麼渣的男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不過,沒你這個渣男做對比,她也看不出我的好,從這一方面來說,我感謝你夠渣,讓你們之間完全無可能。”
“論渣,我可比不上你這個花花大少,睡的女人三位數估計都數不過來吧。”
“關鍵是爺對那些女人,從來只有生理需求,沒跟他們任何一個有過感情。”
“我雖然沒辦法給瞳瞳一個處,男的身體,但我能給她一顆完整的,從來沒愛過人的心。這總比某人,吃着碗裡還看着鍋裡來得強。”
“你先別高興太早,我雖然因瞳瞳的厭煩,不得不放手,但不代表我就不愛她了。”
“她是我這輩子唯一想要珍藏在心裡的女人,將來某天有任何人做對不起她的事,我定不會袖手旁觀。”
“所以你最好掂量着點,別在外面亂來。”
孤夜白這些話雖然是警告自己的,但聽起來起碼像個爺們,不要讓人厭煩。
無論他是不是想開了。
反正能說出這些話,至少表示這男人應該不會再糾纏了。
“咱們講真的,如果你一開始就能有如今這麼幹脆,估計我還真沒機會跟彤彤在一起。所以,我感謝你過去這麼渣。”
孤夜白苦笑。
“如今我除了說這些,還能做什麼?”
“繼續像剛剛那樣,跟只瘋狗一樣,逮着人就亂咬?”
“再那樣,估計扇我耳光的就不止蘇小姐一人這麼簡單了。”
“估計那一羣人都會羣起而攻之吧?!”
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在隔壁包廂時,他質問葉梓瞳那番話,叫那些人都想扇他。
可當時他就是忍不住想說那些。
現在回頭想想,當真是跟只瘋狗一樣,被人圍觀。
不過,事情做都做過了,也沒什麼好後悔的。
只是那番話出來後,心裡突然空了,好像有什麼東西,真的再也回不來了。
突然他就有些累,也有些怕,怕繼續下去,自己失去的東西會越來越多。
所以,他選擇了鬆開手,放任葉梓瞳自由。
“你能不再糾纏,對咱們彼此都好。”
蔣玉凱本來以爲要做長久的戰鬥,想不到這男人突然想通了,倒叫他有種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覺。
兩個男人嚴格來說是情敵,打了一架後就沒什麼共同的話題聊,各自收拾了一下打亂的衣服和頭髮,就回到隔壁包廂。
別人興許看不出來,但上校大人和權先生一眼就看出這兩人,打了一架。
但他們都沒去管,只要不鬧得太難看,感情的事還是不要被人插手比較好。
大家都是心寬的,倒也沒因爲孤夜白那一鬧,影響用餐的心情。
吃飯的時候,該吃吃,該喝喝,一干人倒也吃得盡興。
葉梓瞳和穆子彥都屬於忙裡偷閒,跑到京城來的,第二天就是週一,他們都得回到公司上班。兩人買的是同一班飛機回H市,飯後還有些時間,大家也識趣地沒打擾兩對情侶,而是有轉戰下一個戰場,上次一幫人去K歌的會所。
雖然決定放手,但孤夜白的心裡還是放不下,一個晚上不要命地喝酒,叫大家看了直搖頭感嘆,心道:人啊!都喜歡在徹底失去後,纔想着去珍惜。
可惜,沒有人會一直站在原地,等着你回來。
大家知道他心裡頭難受,也沒去勸他,喝到最後這人直接被扛回去的。
上校大人兩口子回到家,已經凌晨多一點了。
權先生又給那批退伍軍人打了電話,安排第二天見面的事,兩夫妻才洗嗽睡覺。
權先生約見的地方,就在權先生他們婚房那個樓盤,只是不在同一棟。
這是權先生特意給那幾個人買的,叫他們有個安生落腳的地方。
見面的地方就在這套房子裡。
兩人是一大早吃過早飯,就殺過來的。
得知他們傳說中的嫂子要來,一個晚上沒睡好的退伍兵,早早坐在客廳裡等候,聽到敲門聲,三人齊齊起身走到門口。
開門後,三人正正經經給歐陽上校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纔開口。
“妖狼/紅蠍/老鷹,見過嫂子。”
他們是軍人,最是崇拜有實力的人,關於歐陽纖芊的事,自打知道當年權先生要他們找的人是她時,他們就從各個方面,全面瞭解歐陽纖芊的事。
得知她所有的經歷,他們對她除了崇拜,還是崇拜。
昨晚聽權赫峻說,今天要帶歐陽纖芊過來,他們三個幾乎高興了一個晚上沒睡覺。
等的就是這一刻。
知道這些是退伍老兵,歐陽上校回敬了他們一個標準的軍禮。
才揚起脣角道。
“很高興見到你們。”
這個樓盤是一梯兩戶型的,他們談話的內容,不適宜在外面。
幾人很快關門進屋。
屋裡除了沙發和茶几,幾乎沒其他傢俱,倒是隨處可見訓練的東西,比如啞鈴、比如飛鏢等,足見這些人平日沒事的時候,就是鍛鍊。
坐定後,權先生分別給歐陽纖芊介紹了三人。
妖狼擅長追蹤,當年尋找她的事,他就是交給妖狼負責的。
紅蠍擅使毒,在部隊的時候,常被派去執行需要用毒才能攻下對方的任務。
老鷹則擅搶法,素有神槍手之稱,可惜後來他的手傷了根本,再也沒辦法握搶,只能從隊伍中退出來。
目前在京城的只這三人,其他人都被派出去執行各種任務。
彼此有了初步的認識,大家說起話也沒那麼多顧忌。
妖狼便說起那八年,苦尋歐陽纖芊無果的事。
“原來嫂子在軍中效力,難怪任憑我把十八般武藝都使出來了,也沒找到你半點蹤跡。爲這事我還一度懷疑,是不是離開部隊後,我的追蹤能力嚴重下降呢。”
“在找不到你的第七個年頭,我告訴自己,在第十個年頭如果我還沒找到你,那我今生就再也不做追蹤任務。”
“最後沒想到竟是你自己跟老大撞一塊的。”
“然後在得知你是軍人,還是個上校時,我的挫敗感瞬間被治癒。”
“對啊!嫂子,在第八年頭還沒找到你的時候,妖狼都快抓狂了。”
紅蠍也跟着道,他跟妖狼廝混的時間長,最知道妖狼的情況。
“他掰着手指頭數,每過一天還沒你丁點兒消息,他就算了自己又少了一天。”
“知道突然有一天老大打電話過來,說已經找到你了,他差點淚流滿面。”
想着一個大男人,天天掰着手指頭數天數,想想都覺得有趣。
上校大人有些不厚道地笑了。
“哈哈哈,那種感覺是不是特別酸爽?”完全沒造成這種酸爽局面正是她本人的自覺。
“嗯!一輩子不想再體驗第二次了。”
“主要是那幾年,我沒什麼牽掛的人,除了出任務外,基本都待在軍區沒外出。無論出任何還是在軍區,都不可能被你清影找到的。”
“所以,你大可不必懷疑自己的能力。”
今天過來是有正事談,所以簡單寒暄了一番後,上校大人就道明瞭來意。
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才詢問道。
“這件事我手上的人,查不到更深的線索,所以我請你幫前往日島國走一趟,把川島家族的事情,事無鉅細查清楚,再重點查川島芳子和H市沈氏集團往來的事。”
“沒問題,我準備一下,一會兒立馬動身前往日島國。”
“好,川島家族稱得上是日島國最厲害的家族,其實力不容小覷。”
“萬事務必小心!”
按說這些已經退伍的老兵,不應該再被捲入這些事情中,但她手頭上這些人侷限性很強,有些地方壓根沒辦法去做,去爭取。
她只能請妖狼這些人幫忙。
由於很具危險性,所以她堅持見這些人一面,親自叮囑他們注意安危。
“任務雖重要,但性命更重要。一旦危急生命安危,記住保命要緊。”
妖狼幾人拍着胸口保證,他們能做到這一點。
於是歐陽纖芊又將她這邊已經得到的消息,告訴三人一番,避免他們重複查同樣的東西浪費時間。
交代清楚所有的事情,三人就要準備行裝出發。
歐陽上校和權先生也起身告辭了。
兩人從妖狼家出來,又去了一趟新房,上校大人主要是再看看,哪些地方她可以做哪樣的布藝放。可惜這纔剛看了大廳,就接到H市今天頭版頭條都是她跟權先生過去的事。
兩夫妻當下打開了新聞。
一看果然都是她跟權先生的新聞。
寫權先生的新聞是這樣的,當年權先生剛到H市的時候,到處拉業務一直不順利,後面碰到了當時有錢有勢的太太,是這個太太給了他第一筆生意,往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這位有錢太太幫權先生的。
當然這有錢太太也不是無條件幫忙的,而她的條件就是要權先生陪她出席各種場合。再接着就是有錢太太見識到權先生的才能,漸漸對他生出愛慕之意,而權先生半推半就也就從了這位太太。
換句話說,權先生被那個有錢太太圈養了。
新聞上配有好些,權先生跟那所謂的太太,出席各種場合的圖片。
圖片中有幾張,因爲角度的原因,看着像權先生在親吻那個有錢太太……
這是一部分,另一部分的內容則是後來權先生遭受過非人的虐待,才導致他不近女色……權先生的不近女色,尤其他還對很多對她有過肖想之心的女人,使用過雷霆手段……這些被狠心對待過的女人,自然樂見權先生有不堪的過去……
於是這些人,以受害者的身份,在網絡上胡言亂語說權先生這個那個的……
總之,權先生被爆出,曾經被一個富婆包養,還曾經虐待過,這導致他多年不近女色。
至於歐陽上校的,無非就是將她曾經跟沈家有婚姻,卻以爲她自己在外面亂搞,把肚子搞大才被沈家退婚……
之前權赫峻和上校大人,高調秀恩愛,叫很多人眼紅,盼着他們分道揚鑣的人,比比皆是。所以,這消息一出,被人一傳十,十傳百,如今H市已經炸開鍋。
兩夫妻哪裡還顧得上其他,匆匆忙忙回權家,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便匆匆忙忙趕回H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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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文已經50萬字了,感覺好快!
感謝一路上有你們作陪(* ̄3)(ε ̄*)
明天開始,就寫H市之前沒展開的情節,也即開啓扯證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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