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的哇。]
[你好去吃飯啦,現在都過了飯點了]
[我爸媽給我送啦]
[誒,你們家廚房不在自己家啊]
[我們家開店的,然後廚房在那邊]
[原來是這樣子,好的呢]
午休時間到了,林樂兮趴在桌子上跟喬南寧聊了一中午的天,期間被喬南寧的話逗笑不小心發出來的聲音差點沒有被羣毆死。
“咚咚咚——”是檢查的人來了,敲着門。
推開門後,是一個很吵的門“吱呀”的一個聲音,惹得好多睡眠質量差的人被吵醒然後擡起頭來,怒視着前面的檢察人員。
被學姐凝視的恐懼,讓她們只是在門口小小的逗留一會後,輕輕地合着門走了。林樂兮戴着耳機在那裡聽語音,剛剛用手蓋着耳朵差點沒把耳朵給弄痛死。
安靜的午休時間,總有那麼幾個特別的聲音冒出來。
“哈哈哈,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一個很響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煩躁的聲音引得她們換了一個姿勢,繼續強制自己睡去。
但是沒有人出來指責,卻讓那個人打電話的聲音更加的放肆,喬子惠忍不了了,強撐着眼皮把頭擡了起來就罵道:“有病啊午休時間打什麼電話,下課時間不會打的是不是。”
然後,重重的趴了下去。被公然訓斥的那個人聽到剛剛喬子惠的罵聲後,識趣的閉上嘴巴,把電話掛掉了。
終於,安靜了。平靜的呼聲,外面的蟬鳴,是夏天一天上課最美好的一段時間。
下午自習課,外面涼風習習,裡面跟蒸籠一樣,還不讓開空調的情況下,班裡大多數人的強烈抗議想要下去到操場上去吹風涼快,林樂兮無奈只能帶頭去辦公室找老師請示。
一進去的時候就感覺到整間辦公室的涼快,嘶,辦公室這麼的涼快我*。林樂兮快步走到張齊的旁邊,說想要到操場上待一下,這教室不開空調很熱很悶,再待下去恐怕優秀惡人要中暑了
在說出這種話的時候,林樂兮很擔心他會拒絕,因爲這個理由實在是太扯了。就在她戰戰巍巍請示的時候,他沒想到張齊會同意,很是震驚。
大概是遊戲贏了還是怎麼樣心情很好,林樂兮看到他臉上的笑容根本藏不住,感覺臉上的皺紋都要笑出來了。當時到林樂兮的請示後,直接點了頭,
林樂兮怕他到時候不承認現在這麼敷衍至極的回答,又問了一遍,最後看到張齊真的放她們下去的時候纔開開心心的把這個消息帶到了班裡。班裡歡呼雀躍。
就在班裡面挪桌子挪凳子的聲音慢慢多起來並且聲音大來之後,站在講臺上的林樂兮拍了下桌子:“輕點,別的班還在上課。”
別的不說,這威懾力還是有的。這話一講出來之後,大家都輕輕地從位置上走了出來,聚集在前後門。在最前面那個人準備一隻腳踏出去的時候,一些不合羣的聲音就此發了出來。
不同於這些人的激動,有些則悶悶不樂的都坐在位置上,一臉不情願的說:“自習課待在上面不好嗎,非得到下面去喂蚊子纔開心嗎。”
何嘉覓的這番話引來很多還在猶豫要不要下去的一些人內心的強烈同意,作爲社恐人的代表,被寄予了很多希望。
但是這句話在這些要下去的人耳朵裡就自動理解爲了:你們怎麼這麼自私,就知道考慮自己不考慮別人的感受,聽着就很不舒服。
何慧玲拿着手機充電寶,把所有的隨身物品都揣到手上了,原本很開心的準備下樓,就聽到何嘉覓這個不合羣的聲音,直接怒懟道:“你不願意下去沒有人逼你,自己呆在上面,我們下去,搞得好像我們強迫你一定要下去一樣的。”
圍在前後門口的一些人不做聲的聽着兩個人互懟的聲音,原以爲何嘉覓會懟回來,結果並沒有。她坐在位子上刷着自己的手機,另一個原本一隻腿伸直的人看到現在這個場景紛紛都又坐了回去。
看熱鬧的人一拍即散,輕手輕腳的下着樓。不能因爲一個人的情緒影響了所有人的情緒。
來到操場上後,身爲體育委員的林馥被大家勸說去管體育老師拿鑰匙然後去開器材室的門。林樂兮則是和舒喻她們坐在了看臺上,這裡有樹的遮擋,而且,風更涼快。
林樂兮看着自己面前的籃球架想起了一個男生在這裡要過自己的微信,但叫什麼卻着實有點想不出來。
“林樂兮,這週末還跟不跟我去吃東西啊。”許安溪問着林樂兮,她可是之前答應我好好地,要是反悔了,我就咬死她。
“去去去。”林樂兮被她這麼一講纔想起來有這麼一回事,連忙敷衍道。
“那好,到時候可不能有別的男人知道了嗎。”許安溪怒斥道。
“誒,爲啥。”林樂兮好奇的問道。
“因爲我感覺男人克我還是,我克男人。”許安溪悶悶不樂的注視着前方,兩眼無神。
“哎呦,你就是因爲沒有對象你就這樣講,等你有對象了你就不會這樣了。”舒喻安慰道。
“不是,咱仨都沒有的對象,你爲啥這麼講啊。”許安溪脫口而出,但是仔細品她這句話,瞳孔一縮,“我*,居然瞞着我們找對象!”
“誒,我那些魚雖然說不算是真正的男朋友,但是名義上還是的呀。”林樂兮打斷後說的這句話更加刺痛了許安溪。
“啊,也就這幾天吧。”舒喻不好意思的撓撓臉,“哎呀幹嘛呀,我們與你,同在。啊不,是精神上的。”
說着就侮辱性的摸了摸她的頭,許安溪憋不住了,看着這兩個都有對象的嘴臉,想想自己根本還沒有對象,就想把悲傷彙集成眼淚,想象自己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打住,你能不能先憋出一滴淚在在這裡做把戲。”舒喻看着許安溪很艱難的都沒有讓自己憋出一滴淚,有點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