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樂看着好兄弟血肉模糊,心裡埋怨自己不該叫他一起過來,現在出這樣的大事,怎麼給王霞交代,怎麼對得住好兄弟,爲什麼要這樣,胡冕你好大膽,敢欺負我們。他把王田抱起來坐下來,拿衛生紙按住傷口。
龍樂撥通王霞電話,王霞接了。
王田出事了,受傷了,被胡晃他們打傷了。
傷得重嗎?王霞問。
重傷,流血事件,龍樂告訴她。
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過來,王霞說過來處理這件事。
龍樂打開微信,把定位發給她,等王霞。
衛生紙紅了,龍樂從桌上又拿幾張衛生紙給王田按住傷口。
重嗎,對不住啊!沒想到謝漾這小子這麼陰險,龍樂關心他,畢竟算出生入死。
王田摸了摸受傷的,還在滲血,沒想到有今天,一直相信自己,這個世界的主宰,卻栽倒了。
沒事,不就出了點血,反正我打傷了他,不留遺憾,王田本來的面目,吸引人,帶領人玩樂,這是他的作風。
王霞趕到了。要不要去醫院,龍樂問。
當然得去醫院看看,包紮傷口,五霞看着自已的男人受傷了,心裡難受。
兩個人攙抉着王田出去了。
王霞叫了出租車,這地方可以直接攔到出租車,他們三個上了出租車,去最近的醫院。
出租車司機聽了說好,他知道有人受傷了。
這是怎麼回事。
不就是謝漾輸了二千塊,通過網絡賭博贏了幾萬,說請我們唱歌,沒想到請了胡晃,胡晃帶了個兄弟,還不是仗着那兄弟力氣大,本來也差不多,可認打傷他們的,胡晃抓起啤酒瓶砸中頭部,龍樂述說經過。
到了醫院,醫生給他看看,把班璃
碎片挑出來,包紮傷口。照片了,五霞問醫生有沒有事,醫生說大腦沒有什麼異常,沒事,沒損傷大腦組織。
這樣就好了,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放下來了,王霞平穩下來。
他們以醫院出來,打的先回王霞家裡,兩個人攙抉着王田回到家裡,這是個好地方,小區裡面乾淨清新。
抉着王田上牀休息。
沒事吧!兄弟,龍樂說。
沒事,王田有點虛弱,流了血。王霞叫龍樂在屋裡坐坐,自己幫王田脫了衣服,又出來打盆水給他擦拭身子,王田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疼愛他,心裡感到無比溫曖,受傷了也沒事。這是偉大的愛情。
龍樂手機沒電了,問有沒有蘋果數據線,王霞幫他拿了一下,自已用的就是蘋果手機。
龍樂插上插座,充起電來,手機斷電真厲害,太快了吧!
看着五霞細心照顧王田,心裡感到他們很恩愛。
有沒有什麼吃的,龍樂問王霞。
冰箱裡有蘋果,幫我削一個,王霞說。
龍樂打開冰箱拿了兩個蘋果,削皮了,拿給王霞,王霞接住吃起來,王田吃不得,咬一口會疼痛。
王田牀邊的王霞寸步不離他,他抓住她的手,這纔是完美的,這是他想要的結果,兩個人一直恩愛下去,擁抱世界。
龍樂吃起來,好吃,又拿鏡子照了照,有幾條血痕。
真是無理取鬧,龍樂氣急敗壞。
這真是違背道德,這件小事引發大事,丟人啊!
今晚你就別回去了,這夜深了,就睡沙發好了,王霞怕再出事。
龍樂這個晚上沒回家,就睡在這個沙發上。
王霞抱着王田,王田睡了。王霞是這樣思考的,既然出了這種事,就得想以後了,要爲王田生下孩子,這樣有了孩子歡喜,阿姨會喜歡自己,也給阿姨個驚喜,這麼多年,一直叮囑自己好好照顧他,嫁給他,也一直叮囑王田別花心,一心一意待她,王田很聽話,從來都不捨得分離。
龍樂睡在沙發上,內心翻涌,自己不能出丁點事,因爲姐沒生育,要靠自已和楊彤彤爲家裡誕下兒子或女兒,這樣延續香火,絕對不能出差錯的,今天如果不來就好了,這是冒險,就不會幹架,不會有受傷,不會有生命危險。
不想了,有什麼好想的,睡覺,龍樂脫下T恤,露着上身睡了,這樣還是要舒服些。
第二天,天亮了,王霞起牀看見裸露的龍樂,覺得好看,偷窺男人身體,不好意思。買早餐去了,和包子鋪的阿姨熟絡,經常買早餐,感情自然攀升,王霞走到包子鋪,對徐阿姨說買了十個肉包,糖包,三杯豆漿,徐阿姨撿好包子給她,裝起來,她提着包子和豆漿上樓。
這時,龍樂醒了,玩着手機,見王霞提着包子上開門進來,笑着說:買早餐去了。
把衣服穿上,不害臊,王霞見龍樂還沒穿上衣服說。
這有什麼,不要緊的,龍樂覺得還是穿上好就穿上了。
王霞把包子和豆漿放在桌上,龍樂便拿了個糖包子吃起來,他喜歡吃糖包,甜甜的感覺很好。
王霞坐在旁邊和龍樂吃起來,她也吃糖包,再吃一個肉包,吃飽了。
龍樂其實挺喜歡王霞的,兄弟的女朋友,青梅竹馬,哪裡不喜歡的。
王霞說話了,傷好些了嗎?
好多了,內傷啊!脖子還是痛,還有抓傷,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以後再也不搭理謝漾了,老婆店裡也不要他了,估計他也不敢不了,看他以後怎麼辦,得罪我,不得好死。
我覺得他不識擡舉,王霞說。
就是嘛,還想出辦法修理我,真服了他了。
王霞拿了一個肉包和一個糖包進去給王田,他吃着暖心的包子和豆漿,心情舒服暢快了。王霞拉開窗簾,窗外陽光照進來,把他的傷口包圍在陽光裡,有點熱。
拉開另一邊,王田說。
王霞拉卉這一邊,只要不照在傷口就好,心疼自已的男人受傷。
龍樂走了沒,王田問。
沒有,你不擔心晚上回去出事,王霞說。
都怪我,不該意氣用事,當時我就是聽煩了,覺得特討厭,王田生氣的樣子。
別去想了,王霞喜歡他的意氣風發。
我不想了,我大人有大量,哪會計較個什麼,王田說。道理應該聯繫哥們報仇,不過願意放了他們,心存念想,自己偏偏敵不過兩個頭髮染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