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馳CKT-550是德國奔馳公司的新一代旗艦車型,採用高清燃油動力系統,是爲數極少的還在使用汽油作爲動力的轎車,要養這樣一輛車,光每年需要繳納的燃油稅就是一筆巨大的數字。
蕭躍舒服地躺坐在真皮座椅裡,隨手按了前排座椅後背的一個指示按鈕,一杯冰鎮的蘇打水從裡面自動託了出來。在這樣高速行駛中,這杯水的水平面沒有絲毫的晃動,讓人不能不讚嘆這頂級豪華車的不凡。
蕭躍隨意地拿了起來抿了一口,其姿態彷彿他就是這輛車的主人,自然而又灑脫。
那個在蕭躍眼裡不像司機的老司機終於忍不住了,他在車內後視鏡裡已經賊眉鼠眼地看了蕭躍好久,越看越覺得納悶,蕭躍從上車開始,既沒有開口詢問,也沒有顯露出一絲一毫的侷促不安,實在有悖常理。
“咳咳,小子,哦,蕭先生,你的涵養很不錯啊,像你這樣的年輕人還是很少的。”老司機沒話找話的來打破僵局。
蕭躍聞言輕笑道:“老先生太誇獎了,像老先生這樣氣度不凡的司機,我也只見過你一位啊!”
“哈哈,說笑說笑。”
…
這一路的車程很快就在大小兩隻狐狸的不斷試探對話中過去了。到了,那個老司機也沒有從蕭躍嘴裡挖到一絲有用的信息,讓他頗受打擊。
蕭躍心裡暗道,老子也算刀山火海都闖過了,這一點小小的陣仗還嚇不倒我,你再能也能不過地獄炎魔吧。
心裡這麼想,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從容。
車子駛過了密集的鬧市區,轉到了翠屏山半腰的別墅區,這裡是FH著名的富人聚集區,蕭躍只是聽說,從來沒有上來過。
經過了幾道安檢,奔馳車駛入了一座花園環繞的歐式別墅中。
一個穿着黑色制服的男子正在大門口等待着,看到車子停下,便上前打開了車門,等蕭躍下了車,他禮貌地領着蕭躍進入了別墅中。
一等蕭躍下車,那老司機就立刻把車子開往了別墅側面的地下車庫。
當車庫的自動門徐徐落下,車庫內的感應燈自動亮起,一道身影突然撲到了奔馳車的旁邊。
“老爺子,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真要跳樓了!”那人身上只穿着一件背心,臉上全是焦急的神情。
老司機邊打開車門,邊一手脫着身上的制服:“小李,有什麼好怕的,讓你休息還不好啊?”
小李臉上哭喪着臉道:“老爺子,你是不怕,可老闆知道會扒了我的皮的!你看,我都躲在車庫,連上去換件衣服都不敢啊!再說了萬一你的病有個好歹,我…”
“去去去!盡說些胡話,不要聽醫生詐唬人,有點高血壓很正常,我隨身都帶着藥呢!你怎麼不穿我的衣服呢?你不要怕,天塌下來有我給你撐着,我不過是出去溜達一下放鬆心情而已,能出什麼大問題?”老爺子把衣服遞給了小李,又從他手中接過了另外一件衣服。
“你小子爲什麼身材這麼小,害得我老人家被那小子看出了破綻!”
小李哭笑不得,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了,我走了,你可不要把事情透露出去,下次我還要找你呢,你去做件大的衣服來等我換!”老爺子換上了一件唐裝,氣派十足地揮了揮手。
“啊!還有下次啊!?”
“當然,你好好幹,我會加你薪水的!”
“小李,小李?!”
小李已經暈倒在地上了。
……
蕭躍自然不知道這一段小插曲,他正在那男子的帶領下,來到別墅二樓的一間房間裡。
房間的門口站在一個保鏢模樣的人,他凌厲的眼光來回掃射了蕭躍好幾遍,纔打開了房間的門示意蕭躍進去。
這個房間並不是很大,裝潢得精緻典雅,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書畫,一張寬大的紅木書桌擺在房子的中間。
桌子前面一左一右站立着兩個戴着墨鏡穿着黑西服的男子,估計也是保鏢一類。
而在紅木書桌的後面,一箇中年人正端坐在那裡,正擺弄着手裡的一支雪茄。他的外貌和顏冰倒有5分的相似,歲月的滄桑並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倒是平添了無數成熟男人的氣質,堅挺的鼻樑,鋒銳的眼神無不透露出他堅強的個性。
那人正是顏冰曾經跟蕭躍提過的她父親——顏重。
顏重看到蕭躍進來,微微一笑道:“你就是蕭躍吧,請坐!”
蕭躍淡淡地道:“顏伯父,你好。”然後就在紅木書桌前面的一張皮椅上坐了下來。
一個傭人悄無聲息地推門進來,在蕭躍旁邊的茶几上擺了一杯綠茶,然後迅速地退去。
“小夥子,你的涵養很好啊,像你這樣的年輕人還是很少的。”
好熟悉的開場白,
蕭躍微笑道:“顏伯父誇獎,不知道今天叫我來有什麼事嗎?”這次的見面非常的突然,估計顏冰肯定不知道,蕭躍多少嗅到了一點不好的氣息。
“我也不和你兜圈子,我最近聽說你和我的女兒走的很近,作爲父親我自然格外關心和她交往的人!”顏重注視着蕭躍說道,眼光裡透射出一絲警告的意味。
“顏伯父,準確地說,冰兒現在是我的女朋友,我們相處的很好。”蕭躍的回答讓顏重一陣沉默。
顏重微微往椅子上一靠,放下了手中的雪茄,然後從桌子上拿起了幾張紙。
“蕭躍,你的身世來歷我都調查過,我不知道你使了什麼招數,居然讓小夢都替你隱瞞了那麼多的事情。你的情況我清楚的很,你覺得你和小冰在一起真的合適嗎?”
蕭躍的心裡微微一沉,
“顏伯父,這只是我的問題,我相信我能夠處理好,我也相信我能給冰兒帶來幸福,希望您能夠成全我們。”
“年輕人,年輕人啊。”顏重嘆息道,“你的想法我很理解,因爲我也曾經年輕過,但現實往往都是殘酷的。我明瞭你們的愛情,但這只是一時的衝動罷了,像小冰這樣的孩子,有的是門當戶對的世家才俊追求。而你又能給她什麼?你念書好,還會點武藝,可這又有什麼用?和你在一起,你給不了她應有的幸福!”
蕭躍挺直了身軀,冷淡而又堅定地道:“顏伯父,我想您搞錯了一件事,幸福不幸福冰兒自己會把握,而不是由您來決定!現在都什麼時代了,您不覺得您的話裡充滿了陳腐的氣息嗎?”
聽到這話,站在左邊的那個保鏢怒喝道:“小子,注意你說話的口氣!”
顏重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他又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空白的簽名支票,擺到了蕭躍的面前。
“蕭躍,不管怎麼說,冰兒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假如你能夠明白一個父親的苦心,那麼你就收下這張支票。我想,你可以用這筆錢讓自己的家人過上富足的生活,也能畢業後創立一份自己的事業,何樂而不爲之呢?”
看着這張支票,蕭躍不怒反笑:“顏伯父,您真是太擡愛我了,真不知道這張支票能填多少數字,一百萬?一千萬?”
不等顏重回答,蕭躍伸出右手,手掌覆蓋在那張支票上並順勢站了起來。
“我的回答是:休想!”
話音一落,蕭躍的手掌往回一抽,只見從他的掌下掉下無數細小的紙屑,紛紛揚揚地掉落到真絲地毯上。
“唧唧!”只聽幾聲細小的機械摩擦聲,一個飛碟型的清潔吸塵機器人溜了過來,賣力地開始吸着這些原本價值不凡的紙屑。
“我現在終於知道,原來冰兒在您的心目中是可以用錢來收買的,難怪她平時總是不願多提起您這個父親啊!”蕭躍的一記重擊狠狠地砸了過去,本來他是不應該和顏冰的家人起這樣的衝突,但顏重的行爲已經挑起了蕭躍的憤怒。
房間裡的氣氛凝得幾乎成了鉛塊,剛纔出言的那個保鏢兇光畢露,只等顏重一聲令下就要給蕭躍好看。而右邊的那個保鏢則依舊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好像雕塑一樣。
蕭躍看着顏重鐵青的臉色沉聲道:“顏伯父,謝謝您今天的指教,我還有事先走了,不用送了!”
說完,他就轉身朝外走去。
那個保鏢終於按捺不住了,上前喝道:“小子,不要太囂張!”然後就是一拳出手!
這一拳氣勢相當的驚人,帶動的氣流甚至吹飛了書桌上的紙張,極快地擊向了蕭躍的後背!
蕭躍驀地轉身,右掌悄無聲息地揚起,恰好抵住那個拳頭。
所有拳風帶起的氣勢立刻化爲烏有。
蕭躍五指一攏,那保鏢駭然發現自己的拳頭如同被鐵箍箍住一般,絲毫動彈不得,正當他準備往回用力拉時,一股莫可御沛的大力涌了過來,然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他整個身軀不由自主地被扭曲着,在半空中連連轉了好幾圈後,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保鏢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心裡唯一的念頭是:還好鋪的是地毯,如果是大理石的話…
蕭躍瀟灑地揮了揮手,彷彿剛甩掉一隻臭蟲,
“顏伯父,您有錢的話還是請個好點的保鏢吧,這方面就沒有必要節省了!”
也不等顏重反應,他就施施然地出了房間。
端坐在皮椅上的顏重沒有看那地上的保鏢一眼,他站起身來沉聲問那個一直站立在右邊不出聲的那個保鏢:“阿祥,你怎麼看?”
那個叫阿祥的人緩緩地摘下了墨鏡,他的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
“很強,他很強,我不是他的對手。”
說完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顏重驚詫地坐回椅子上,臉上全是不可思議地神色。
…
“好!有種!”
在別墅的某個房間中,老爺子看着液晶監視器上傳來的圖像,拍着大腿笑得樂不可支。
而他旁邊的一個傭人則驚恐萬分地端着茶水和藥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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