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也只有靠我們先去找到X要找的女人了。
最後隊長去查趙小雪和原畫者的那條線,我和阿蘭留下來仔細排查失蹤的女人。
沒有具體的時間年月,也就是說不能確定是哪一年失蹤報案的,那就要從今年開始往前推測的查,這真的是一個工作量巨大的活。
我國每年的失蹤報案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大多數失蹤的都是小孩和女性,一旦失蹤超過48小時,根本很少有能力能夠找回來。
所以失蹤案看起來簡單,卻是最難偵破結案的。
關於失蹤結案,下落不明滿四年即可被判定死亡,因意外事故下落不明滿兩年也可被判定死亡。如果女人的失蹤時間超過了四年,被判定死亡的話走……
不對,按照蕭澤良的推理,如果女人的年齡在二十歲左右,距離她失蹤的時間又是多久?沒有確切的失蹤時間,依舊很難找到人。
越是深入的想,我越發覺得找到這位母親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正煩惱的時候,發現蕭澤良回來了。
因爲蕭澤良的存在,我選擇在最角落的電腦坐着,見他過來後,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去哪了?”
“找周夢凡。”蕭澤良皺眉,“但是沒找到。”
“要是把關着犯人的地方公開的話那每年越獄劫獄的事情可就多了。”我吐槽道。
“你看起來好像很輕鬆。”蕭澤良斜了我一眼,“看來是不需要我的幫助。”
我急忙道:“哎,一碼歸一碼,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蕭澤良哼了一聲,雙手環胸看着我說:“回來路過法醫室的時候,順便進去看了看。”
我聽得雙眼一亮,對了,王忠的屍體上說不定還會有什麼線索
,蕭澤良旁觀了屍檢過程,應該是知道了什麼纔會這幅狂霸酷炫拽的樣子。
“在王忠的胃裡,有還沒有被消化掉的紙條,是X故意放進去的,上面寫着1981。”
“1981?”我擡手揉了揉眉心,“這是什麼意思?”
“最簡單的思考,是出生年的意思。”蕭澤良聳了聳肩,“那位失蹤母親的出聲年月。”
“會有這麼簡單嗎?”我皺眉問道,“這也太容易了吧?”
對比之前的謎題,X這次竟然會主動給我送上這麼明顯的線索?如果知道了出生年月,那麼範圍簡直縮小了不知道多少倍!
“簡單嗎?哼,他怕是算準了X會因爲刻印殺手而不會跟你們合作,王忠的屍檢也是特案組的人做的,如果不是我過去看了,那麼除了特案組以外的人是絕對不會知道這條消息的。”
不是吧?我驚訝地看着蕭澤良說:“你是說X將特案組不會與我們合作的事情也算進去了?”
“X跟刻印殺手有關係的話,也知道章池帶領的特案組對刻印殺手的態度,是絕對不會與你們合作的。”
“那就是說他是有預謀的咯?真是心機深沉!”我咬牙說道。
“章池他們單單知道一串數字也沒有用,進度會比你慢很多,你想要證明自己,那就在他們之前找到這個女人。”蕭澤良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機,似笑非笑地說:“章池比較喜歡有能力的女人。”
我聽得一愣,咳了一聲,“他喜歡什麼女人你跟我說幹什麼?”
“我跟你說了嗎?”蕭澤良挑眉。
這人!我瞪了他一眼,不再接話,起身朝阿蘭那邊走去,說道:“阿蘭,先別忙了,重點找一下1981年生的失蹤女性。”
“哎?爲什麼是1981?”阿蘭好奇道。
“以後再解釋,先找人。”
現在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還是先找到人再說。
1981年生的失蹤女性一查就有八百多個,排除年齡和失蹤原因,最終確定了
一人。
女人的名字叫做蔣阿玉,生於1981年3月17日,失蹤時二十歲,現年三十五歲,再看她失蹤的時間,卻是十五年前。
“這個女人已經失蹤十五年了,我們上哪裡去找啊?”阿蘭苦着臉說,“十五年的時間早就已經被判定死亡了,要兇手自己下地獄去找吧!”
“兇手下地獄了人家蔣阿玉也不定是去地獄了。”我無語地盯了她一眼,繼續看着蔣阿玉風的資料,“失蹤時間是十五年,兇手要我們找一個十五年前的人肯定是有原因的。”
蔣阿玉的失蹤原因是在晚上接女兒放學回家的路上,因爲下雨了去買雨傘,結果一去不回。報案的是蔣阿玉的鄰居,因爲發現蔣阿玉的女兒一直站在路口,天黑了也不走,出門買食鹽的鄰居發現後問女兒怎麼站在這,女兒回答說在等媽媽,可是媽媽很久都不來。鄰居一開始以爲是蔣阿玉糊塗了把女兒留在了原地,但是女兒說媽媽去買雨傘了,鄰居不以爲意,想着大概是蔣阿玉忘記了,就帶着女兒回家了。
結果回家後發現蔣阿玉並沒有回來,鄰居覺得奇怪,就跟當時的村長說了,於是在村長當晚帶領着一批人尋找蔣阿玉,卻是無果,第二天一早只好報警。
如今十五年過去了,蔣阿玉依舊杳無音信,生死不明。
十五年,這個時間跨度之大,想要找到蔣阿玉,真的是沙裡淘金,全靠運氣死撐了,即使這樣,找到的恐怕也只是一具白骨的可能性更大。
“怎麼樣?我們還是要把人找出來嗎?”阿蘭惆悵道。
“當然要找到。”我咬牙道:“X說了,蔣阿玉是一個掌握解開謎題關鍵的人物,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
“那怎麼辦?”阿蘭還是很惆悵。
“你在這邊支援,我去蔣阿玉的老家看看。”我沉思道:“當年她的女兒是最後一個看見她的人,應該會知道更多消息。”
阿蘭頓時歡呼道:“太好了,不是我去外勤!”
你丫根本就是不想去外勤才苦着臉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