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不是我們能管的所以你就不要去參與,這 是我在找顧英傑的時候,何紫跟我說的,畢竟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多管閒事。
“我就去看看,不多說話的,他喜歡就幫忙一下,不喜歡,我多說一句都不多問。”
何紫看着我,滿臉的不信。
“確定?”
“這是自然,我發誓。”
這何紫才肯放過我,沒想到我剛剛回家,就看見顧英傑彷彿是在這裡等着我。
“我知道你要說的是什麼,我不是很同意,不過你要是非得堅持的話我也沒有什麼反對的理由,不過終究,有些東西,不是我能去觸碰的。”
顧英傑一句話,讓我打消了在去多管閒事兒的心思。
“那好吧,那就別管了,畢竟有些東西,你也不應該逾越,沒事兒多管閒事兒,你告訴我過我不行的。”
我心裡明白,顧英傑如果有心想要管,就不會是這樣的態度,既然有了 這樣的態度,自然會這樣。
“乖,那你去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就這樣,我竟然會乖乖的,不去多管閒事兒。
…….
晚上。整個城市沒有白天裡的喧囂,卻陷入了沉沉的寂靜。
在這座歷史悠久,散發着古老氣息的城市,現在只有我一人在這沉寂的夜晚中輾轉不眠。
打開手機想找朋友聊天,可是已經深夜,不好意思去打擾。
放下手機,閉上眼睛去睡覺,手機卻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了一條短信,“你真的能睡着嗎?”
我覺得是不是發錯了,這大晚上的。打電話過去,卻是空號。
心中好奇心的作怪,讓我更加不眠。
又打了過去,只聽見一陣陣的哭聲,我嚇壞了,立刻掛斷了電話。
用被子裹着蜷縮的身體,頭也不敢伸出來。
只聽見滴滴答答的水聲,以爲是下雨聲。
可是並不是,水聲清脆,滴答滴答………
閉着眼睛,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在燈的大概位置亂摸燈的開關,把燈打開了。下牀看窗外,外面並沒有下雨。
可是水聲依舊還在,去浴室看,浴室也沒有漏水。
挨着電視的那片牆是隔壁令一家。
那家主人,長年不住家一直在外出差。
我去隔壁敲門,卻沒人。
心裡想是不是隔壁那家發生什麼事了,放心不下。
穿好衣服,去樓下,只見屋內沒燈光。
我從窗戶爬了進入。復古風的室內讓人百看不厭。
屋內沒一點水跡,不過依舊有滴滴答答的水聲。
回到自己的家中,躺在牀上可是還是有水聲。
一個陌生號碼的短信,悽慘的哭聲,不見水,卻有水的滴答聲,覺得很奇怪,內心的好奇放心不下,想再去隔壁一探究竟。
出自內心的害怕,嘴裡一直說着“?南無地藏王菩薩保佑,保佑。”
在屋裡旋轉一圈,還是沒什麼發現,只是浴室內沒進去,走進去沒什麼發現,就要出來的時候滴答聲響亮。仰頭望向天花板發現是血,可是地上卻沒有血跡,真的很奇怪。
跑向樓,一直敲門,卻沒人開門,給物業打電話沒人接,跑向值班室的門衛找物業,物業只是說別讓我多管閒事,說“樓上根本沒住人,怎麼可能還會有血跡?”
物業當我在開玩笑,可是誰會大半夜開這玩笑?我又認真的和物業重複了一遍剛纔的事情。
物業,“你看已經深夜了,你做噩夢了吧?我們這裡還有警衛。戒備森嚴,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那你可不可以給我樓上的鑰匙?”
“對不起我們沒這個權利,你只是101的入戶,202的房子一直空着真的是沒有人住。”
既然,物業這樣說了,我也離開了,可是越想越覺得哪裡有點不對,難不成我出現了幻聽?可是明明我看到透過天花板留下來的血跡,但是地上卻沒有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想,反正那是二樓,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可是全國攀巖比賽的亞軍。真的是小意思。
爬過窗戶,跳了進入,真的是空房子,但是腳底下似乎踩到了什麼,低頭一看,是死人,竟然都腐爛了,嚇得我尖叫了起來,找出去的門,卻始終找不到,彷彿像一個迷宮。
“這是什麼鬼地方,怎麼這樣。”
我一邊進去,還一邊疑惑的在碎碎念,心裡難免有一些緊張,雖然我喜歡做這種高難度的探險,可終究我是一個小女孩兒,心裡的害怕程度,還是挺高的,遇見這些事兒,難免的好奇又害怕。
突然我好像是踩到了什麼軟軟滑滑的東西:‘噗通’一聲,我就這樣直接倒下了。
等我在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周圍竟然什麼東西都沒有,什麼人也沒有,這就奇怪了,可我不敢再這裡逗留,只能是回家。
“怎麼樣,這兩天感覺還好嗎?”一個溫柔的女聲傳到我的耳邊,我擡頭看起發現那個和我說話的人是何紫,永遠那副冰冷的神情有着那麼溫柔的聲音,不管多少次接觸何紫,感覺就想是一個可以無話不說的人一樣,讓人心中莫名生出一股信賴感。
我攪動了幾下桌子上的卡布奇洛,心中想着幾天前發生的事情,說沒事那是假的,我感覺自己這幾天完全活在恐怖故事中,各種神奇的事件完全推翻了我現在的認知,何紫的關心我也只能有些硬着頭皮說了聲還好。
何紫是個觀察力極好的人,一眼就看出來我整個人狀態不好,沒過一回,不知道她從那裡找到一張海報,和我說道:“最近這支樂團要來這邊演出,讓我來看看調節一下心情。”
神情不是很好的我,看到那張海報,瞬間驚訝道:“這不是我最喜歡的那支樂團嗎?”
何紫只是看着我微笑道:“你喜歡就好。”我興奮的抱着何紫笑道:“你真是我的好閨蜜,麼麼親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寒意籠罩了咖啡館,咖啡館內所有人都莫名覺得冷,更有性急的人呢喊道:“讓服務員把空調關小點。”而我的瞳孔卻是凝聚了,只因爲我看到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呢正推開門緩緩朝着我這邊走來。
何紫似乎感到了顧英傑的到來,一瞬間直接掙脫我的擁抱,我已經沒來得及感慨何紫的力量,卻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向顧英傑盡是恐懼的眼神裡,多少猜到一些什麼了,顧英傑走到我的面前將我整個人抱在懷裡俯身低頭在我耳邊說道:“記住,以後能擁抱你的人只有我,我不允許其他人擁抱你!”
聽到這一句話的剎那,我覺得時間都靜止了,不過我還是不服氣道:“我可不要聽你的什麼,我不是寵物,好不好,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啊,我可不怕你哦!”
顧英傑望着我一臉無語:“你喜歡的都隨你,只是我不容許別人碰你啊,我知道你喜歡,何紫這幾天去準備一下吃的東西,寶詠喜歡的”
“是”何紫接到命令後,便將趙大寬喊了過來,交代了一些時間,看了一眼我和顧英傑便急急的從我們眼前離開,顧英傑望着離去的何紫後,笑着讓我坐下來拿出身上的紙巾擦了擦我嘴角上的咖啡。
顧英傑的霸道,讓我心裡高興,他這樣的愛我,那是我的自豪,我就喜歡他日日纏着我的時候,就如同是一個孩子一樣的可愛。
可我知道,他對誰都不會這樣,只有對我纔會如此,這樣讓我心裡,彷彿就裝了蜜糖一樣。
……
東方的天空泛起了魚肚白,也許這就是每一個城市的常態。太陽的一半邊臉剛剛露出來,許許多多的人就開始上班、工作、忙碌起來。
就連花神咖啡館亦是如此。
“啊!”
我剛剛起牀,雖然迷迷糊糊的穿上了一身衣服卻依舊睡眼惺忪,絲毫看不出來“精神抖擻”的樣子。
這不,剛剛我下樓,格外精神四射的何紫姐嘴裡哼着旋律十分輕快、優美的小曲調。
突然一個“啊”字,讓我和另外兩位也都嚇到了。
“怎麼了?”
我們大家聞聲都紛紛不約而同的走了過去,臉上帶着絲絲迷茫不解的神情。
“糟了......,糟了......。”何紫姐一臉的無奈和焦急,就連說話也不成句子了。
“彆着急慢慢說。”我走了過去,伸出手幫着何紫姐順着氣。
“哎呀都怪我,昨天我是最晚睡的,也就是粗心惹的禍,我把這些咖啡豆都給泡在水裡了!”
何紫姐懊悔的捶打着自己的頭,嘴裡嘟囔着,心裡更是愧疚的覺着對不起大家。
都是因爲昨天晚上,大家在石頭剪刀布,決定誰那麼“幸運”會是最後一個回屋子裡睡覺也是誰那麼“幸運”收拾到最後呢?
五輪下來了,最後“中獎”的那個人竟然是何紫姐。何紫姐沒有辦法,最後也只能認命留到了最後。可是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了,何紫姐鬼使神差的就迷迷糊糊上了樓,也沒有做最後的查看。
沒有想到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