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門口,看到了停在路邊的坦克,正是被我用飛劍把炮管削斷的那一輛,但是人卻沒有了,看來剛纔那幾位就是用來充當最後一道防線的炮灰,掩護上級逃之夭夭。
站在大路旁邊,看着來來往往的車輛,其中當然會有出租車和營業黑車,我心想不可能會有誰停下來載客,因爲我和其它囚徒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塌糊塗,看上去就像一羣莫名其妙集合到一起的流浪漢。
當年我當卡車司機的時候,常常在路旁看到一些蓬頭垢面、衣着破爛的流浪者,看得出他們的精神一般都不正常,處於自生自滅的狀態,無人關照,缺乏護理,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一頭栽倒再也起不來,每當看到這樣的情形,心裡總會產生一點困惑,不明白這個自稱很偉大的東西其優越性到底體現在什麼地方,爲何真正的弱者總是得不到照顧和幫助。
如今這些困惑早已經沒了,算是明白過來,基本不再抱什麼希望。
老年流浪漢說:“老大,你有什麼辦法弄些錢嗎?如果一時想不出好辦法,我可以施展**術,從別人口袋裡弄一些鈔票以解燃眉之急。”
我:“等我想想辦法,看能否用比較體面的合法的手段來解決此事。”
此言一出,感覺就像是已經准許他們跟着我一樣。
左邊那位會使化鐵術的人說:“老大,我們跟定你了,永遠做你的馬仔,爲你效犬馬之勞。”
右邊會使化鐵術的這個說:“老大,你真是遵紀守法的典範,身爲一名超級厲害的法師,你能夠控制住自己不主動殺人,也不隨意搶劫錢財,這樣的品德太偉大了,我對你的敬仰猶如太平洋的水無窮無盡。”
我:“我還是認爲,你們應當分散逃命,各奔前程,這樣的話可能比較好。”
老年流浪漢仰天長嘆,然後湊近過來,低聲說:“根據我前面越獄的經驗,用不了很久保龍一族的厲害角色就會出現,無論躲到哪裡都會被他們找到,因爲我們每一個的身上都有特殊的記號和氣味,據我猜測,這很可能是由於吃了太多監獄裡提供的食物的緣故。”
我愕然問:“你以前有過越獄的成功經驗嗎?”
老年流浪漢:“我曾經逃出來兩次,每一回在外面待了幾十分鐘就被捉回去,算起來,我在黑牢裡住了大概有五十年,最後那次越獄是十五年前的事,後來修築了特種金屬製成的小黑屋,我就再也無計可施。”
我:“你真可憐。現在我算是明白了,爲什麼你們不肯離開,那是因爲你們知道無法逃過追捕,所以把逃生的希望寄託在我身上,想等我打退保龍一族的第一波攻擊之後再作打算,是這樣嗎?”
老年流浪漢:“你是我生平見過修爲最高的法師,先前你用精神力量和能量場抵禦槍彈和炮彈的情形我都看到了,尤其是你用飛劍把坦克弄爛的情形,更是讓我大開眼界,大家一致認爲,你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我:“原來我成了你們的便宜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