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踏上這艘名爲‘旺財號’的賭船,緩緩離開港口,駛向公海。E
我不怎麼擔心會遇上比自己更強的人,儘管我的賭博技藝超爛,並不比一般的家庭主‘婦’更強,但是憑藉出‘色’的修爲和天人的幫助,我不認爲誰能夠在賭博當中戰勝我。
接下來的賭局證實了我的判斷,非常輕鬆地,我將對手的籌碼和抵押品一掃而光。
來自鬼子國的賭神在輸光籌碼之後切腹自殺,居然也沒有誰攔着他,反倒是有幾位幸災樂禍的傢伙站在窗外用手機拍攝血腥刺‘激’的場面。
另一來自‘棒’子國的賭神在輸光之後痛不‘欲’生,揮刀切掉了自己的一截小拇指然後又喝了三小杯啤酒,醉倒在衛生間裡,吐得渾身上下全都是。
不足五個小時當中,我贏到了幾十億元賬面財富,還有幾處房產和一艘遊艇一架飛機一些股票和債券以及四個年青漂亮的洋妞。
其實我完全可以在兩個鐘頭之內搞定一切,之所拖了多一倍的時間,是因爲不想太引人注目,同時也需要偶爾策略‘性’質地輸上幾次,否則的話對方警惕‘性’會越來越高,如果對手由於徹底絕望而提前收手不賭,那麼我的收益會受到影響。
把上述財物輸給我的那位大亨卻表現得很平靜,若無其事地說不算什麼事,僅僅只是損失了全部財產的八分之一,以後過日子節約一點,一年時間就能積攢回來。
我本來有點兒同情這傢伙,正考慮要不要把那些房產和股票還有債券以及四個洋妞還一部分給他,但是看到如此表現,決定照單全收,一點也不吐出來。
我以爲這位大亨可能會暗地裡使點什麼‘陰’招,比如叫人來砍我,或者耍賴什麼的,然而卻不曾發生這種事,像上一次那樣,賭船的經營者幫忙辦理了所有的相關手續,還有一部分關於財物的‘交’割手續必須回去再辦。
一個星期之後,所有贏到的財物全部劃轉到我的名下,而我成了真正的富豪,四個漂亮的洋妞就在贏到手的別墅當中等待我的光臨,當然我也可以打電話叫她們過來。
就賭品方面看,這旮旯的人表現確實不錯。
想到這裡,突然回憶起張副總督,於是通過電話向小婉詢問,得知這傢伙如今被判了死緩,同時沒收了財產,估計此時已經保外就醫,低調創業去了。
小婉平靜地說,將此人送進監獄並不困難,僅僅只‘花’了幾個鐘頭時間,整個行動很簡單,他隱身之後潛入其公司總部,從保險櫃裡找到了一些‘交’易紀錄和賬目以及幾片軟盤和U盤,帶出來送到海外的媒體手裡,就這樣把副總督閣下的前程給毀了,還順帶把其它一些人也送進了牢房,其中包括白珍珍的生父。
如果此時打算要‘弄’死這傢伙,是非常簡單的事,但是我已經沒興趣這麼做。
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捏死一隻螞蟻有什麼意思?確實很沒勁。
我不畏懼報應,不擔憂傳說中無處不在的老天爺會懲罰我,不在意會不會遇上天譴,結果真的什麼事都沒有,生活依舊平靜和乏味。
我喝很多酒,與很多漂亮的‘女’人‘交’往,胡‘亂’‘花’錢買大量毫無用處的奢侈品,給了從黑牢裡一起逃出來的那些弟兄們每人三千萬港幣,匯出兩個五億元到林‘露’‘露’和小帥哥的賬號裡,還打算給小婉五億元,他卻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