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珍故意大聲問:“班長,業餘時間你除了和這樣漂亮的大姐姐約會和戀愛之外還喜歡做什麼?”
小婉面‘露’若無其事的笑容。
她身上的香水味仍然很濃,薰得我有些難受,鼻子癢癢。
看來這副軀殼她還打算再用一段時間,估計得硬撐到此次愛情結束爲止,在廢棄軀殼另換一具之前,她需要大量的香水來掩蓋身上的味道。
七道槓平靜地說:“偶爾沒事的時候,我會幫忙做點家務,洗衣服,蹓狗,洗碗撿菜,或者做一些健身運動,打球和跑步之類。”
白珍珍拋出一個很有些不像話的問題:“班長,你每週打幾次飛機?”
七道槓平靜而嚴肅地迴應:“我對軍事不感興趣,因爲我認爲,所有的紛爭和分歧都應當通過平等協商對話來解決,而不是訴諸暴力。”
白珍珍:“別裝傻了,我是問你每週自瀆幾次?也就是你們男生湊在一起的時候常常說的‘擼管’,你可別說從不做這種事。”
七道槓:“這屬於個人隱‘私’,我沒必要告訴你。”
白珍珍:“看來你會打飛機,不知道你做這事的時候腦袋裡想的是誰,可以肯定、不會是那些三八紅旗手或者勞動模範。”
七道槓:“你幹嘛老是關心這方面的事?我懷疑你的思想不太健康。”
白珍珍:“爲什麼反應這樣‘激’烈?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意‘淫’的對象是誰,這樣的問題無論向班級裡除你之外的任何男生提起,他們都會告訴我。”
七道槓:“你可以問其它人。”
白珍珍轉過腦袋:“雷大師,你打飛機嗎?”
我平靜地回答:“現在只是偶爾做一下此類健身活動,年青的時候頻率較高。”
七道槓:“雷大師現在也很年青,比我年長不了幾歲。”
我:“從生理方面看,我確實年紀不大,從心理來說,我可能跟一些中老年人差不多。”
白珍珍:“你幻想中的對象是什麼樣的?”
“全都是‘女’‘性’,有時金髮,有時是黑髮,有時光頭,身材嘛,有時幻想大個子,有時幻想的對象嬌小一些,有時是白人,有時黑人,有時東亞人,有時是南亞人,不一而足,沒個準。”我從容鎮定地說。
白珍珍:“班長,你瞧瞧人家雷大師多麼誠實和坦然,你應當向他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