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死笨豬並非完全沒有心計,先前那些行爲也很難說是開玩笑,如果任盈盈老是不出現的話,發生什麼事倒還真的很難說。‘激’情火暴的圖片大餐
想到一頭豬可以在這個空間內變得如此聰明,我對未來不禁充滿了憧憬,以及強大的信心。
當然,我並不清楚變得很聰明能做什麼,我對於科學研究缺乏興趣,對於學習也沒有什麼想法,而變得更聰明的頭腦能夠讓自己有什麼樣的變化,現在我毫無概念,只是本能地覺得,一頭愚笨的豬都能夠擁有不亞於普通人的智慧和一些奇妙的法術和本領,那麼原本在普通人羣當中算得上較爲優秀的我,在適應了這個空間之後,會有什麼樣的驚人變化。
想來我會比地球上公認的超級天才更聰明,智商超過一百六十的那些人完全無法與我相比,當然,如果我回去的話,智力恐怕會下降回到先前的程度。
任盈盈在空中問:“雷先生,死笨豬揹着你跑是否讓你感覺到不舒服?要不要叫她跑慢些?”
我大聲迴應:“沒事,‘挺’好的。”
其實不怎麼好,感覺顛簸得厲害,摟着死笨豬小姐讓我的手臂痠痛,而她從身後抱着我的‘腿’的兩隻手讓我很有些疼痛。
考慮到我剛剛光臨此地,如果太挑剔、要求太高,可能會給人留下不良印象,所以只能硬撐着。
相比之下,先前被夾在巨型死笨豬豐滿‘胸’部之間要更爲舒服些。
任盈盈飛行的姿態輕鬆而優美,彷彿在表演舞蹈,與唐代壁畫裡的那些飛天頗有幾分相似之處,只是她明顯更美麗,不像壁畫裡的形象那樣擁有一張怪異的大‘肥’臉。
她問:“雷先生,要不這樣,讓死笨豬變成一頭大豬,然後駝着你跑,這樣的話想必要舒服些。”
我:“行啊,換個姿勢也不錯。”
死笨豬把我往空中一拋,然後開始變身,轉瞬之間,一頭跟河馬差不多個頭的豬出現,身上的衣服繃得非常緊,感覺隨時都有可能撕裂開來,最最讓人感覺彆扭的就是,她的身體看着像是河馬,腦袋卻仍舊是人頭,只是大了一些,這樣才能夠與粗壯的脖子相匹配。
我在空中往前飛了一小段,在劃過一道弧線之後準確地落到了死笨豬的背上,屁股落下去之後感覺很柔軟,跟猛然坐到舒適的沙發當中差不多。
仍然很顛簸,但是比先前好受些。
我不明白爲什麼任盈盈不肯帶着我飛行,想來她應當有此能耐。
死笨豬顯然不會飛,否則的話,我已經在空中了。
在兒童時代,我生平第一次看到會跑會吃東西的豬時,心裡曾經有過騎這頭豬的衝動,當時覺得豬比馬更可愛,同樣也更安全,因爲豬的個頭矮,就算摔下來也不會很痛。
如今,兒時的夢想實現了,以這種荒謬絕倫的方式。
甚至可能還有更離譜的可能‘性’,如果我不知道死笨豬曾經是一頭真正的豬,那樣的話,如果她引‘誘’我,那麼我多半會上鉤,與她共赴巫山,**一番,若是發生了這樣的事,當‘弄’清楚真相之後,我可能會慚愧內疚許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