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珍問小婉,現在的朱八有沒有可能徒手攀爬上二十幾樓的光滑牆壁,以及用意念撥開窗銷等等。
小婉猶豫片刻,似乎在思索,稍後又擡起頭盯着朱八看了又看,後來乾脆‘摸’出一隻望遠鏡,認真觀察十幾米外站在其它佳麗當中的小個子粗‘腿’妞兒,看上去就是飼養員在研究大熊貓是不是快要生仔了。
白珍珍等得不耐煩,轉過頭拿七道槓開涮:“班長,你覺得自己的‘性’能力怎麼樣?能不能趕上那些□□男優?”
七道槓從容而鎮定地微笑,彷彿統治家面對提出刁鑽問題的外籍記者時那樣,平靜而體面地說:“無可奉告,這是個人的‘私’事。”
就連說話的聲調也很像外務省的發言人,如果再把右手舉起,就更像了。
這傢伙簡直就是一統治家坯子,真不知道他的爹地和媽咪怎麼培養的。
白珍珍:“我可不可以‘摸’下你的小鳥,請放心,保證不跟別人說這事。”
七道槓搖頭:“不可以。”然後又問,“爲什麼你不向雷大師提出同樣的請求?想來他會同意的。”
白珍珍:“好奇嘛,我想知道,你這麼獨特的一個人,小鳥是不是長得跟其它人不同。”
七道槓:“你‘摸’過很多隻嗎?”
白珍珍:“那倒沒有,至今一隻也沒‘摸’過,我是這樣想的,‘摸’過你的之後,我再去‘摸’別人的,這樣就可以做比較了。”
手捧望遠鏡的小婉平靜地說:“親愛的,大方一點,讓珍珍小朋友‘摸’一下也沒什麼,不過我不勉強你,不想讓她‘摸’也就算了。”
七道槓用官方發言人的語調說:“古人云,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現在還可以加上一條,非禮勿‘摸’。”
白珍珍若無其事地說:“不讓‘摸’就算了,待會‘摸’雷哥哥的,他的多半更可愛些。”然後她腦袋近過去,小聲問,“小婉姐姐,看出什麼名堂嗎?”
小婉:“我發現朱家小姐的手掌顏‘色’有些奇怪,表皮明顯比一般人顯得粗糙些,這事與她富家千金的身份明顯不符,沒準她真能爬牆什麼的。”
兩人‘交’談的聲音壓得很低,背後排的人應當無法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