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嚇得不輕,大叫了一聲,急忙停下車。
小夢表情顯得很沮喪,搖頭嘆息:“哎,想不到咱們居然已經死掉,真是糟糕,本來還想多活些年頭的。”
珍珍晃動窗外的骨頭爪子,表情愁苦,看了又看,稍後擡起頭來,無‘精’打采地說:“想不到我這麼美麗的人居然會變成白骨‘精’。”
我把左側的車窗玻璃放下一些,然後學着珍珍的樣,把手伸出隔着玻璃查看。
這情形有些出乎預料,我的手保持着原狀,沒有任何變化,五指顏‘色’基本正常,看上去比平時更黑一些,但這顯然是太陽膜的緣故,翻過來看手背,也沒有哪裡不對勁,完全是一隻‘挺’對得起觀衆的手,非常適合用來撫‘摸’可愛的‘女’人。
“爲什麼我的手‘挺’正常?看不出哪裡有問題。”我喃喃問。
珍珍苦着臉說:“可是爲什麼我的手變成了骷髏爪子?這事很不公平啊,是不是因爲你是神棍的緣故,所以軀殼沒‘弄’壞。”
小夢滿臉悲慼,仰天長嘆:“唉,想不到我東方小夢奮鬥幾十年,最終卻落得如此下場,真是生不逢時,天亡我也,非戰之過。”
我又把另一隻手伸出窗外,隔着玻璃看,發現仍舊是一隻很正常的手,看不出任何問題。
這時珍珍把手從車窗外面‘抽’回來,更詭異的一幕出現,她袖口伸出來的仍然是一隻骷髏爪子,五指可以伸屈,活動自如。
小夢愕然:“爲什麼這樣?”
我問:“皮‘肉’哪裡去了?”
珍珍愁苦地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痛不癢的,怎麼就‘弄’成這樣了,剛纔還‘挺’漂亮的一隻小手,現在瞅着比‘雞’爪子更難看。”
小夢:“別難過,媽咪陪着你,看什麼時候能不能從別人身上砍下一隻手給你安裝上去。”
我說:“一隻手壞掉不算什麼,看着你現在的骷髏爪子也‘挺’靈活的,戴上手套估計看不出來。”
珍珍:“我可以用這隻爪子‘摸’‘摸’你的臉嗎?”
我說:“當然可以。”
珍珍:“可以‘摸’‘摸’你的小鳥嗎?”
我猶豫片刻,艱難地點了點頭,說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