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夢打來電話,向我報平安,說已經順利抵達惠靈頓的住宅內,目前正和珍珍在華人開的餐館裡吃個頭非常大的螃蟹,喝味道很不錯的啤酒,抽着正宗的英國煙,看着餐館的玻璃窗外面清爽乾淨的天空,感覺挺不錯。
交談的同時,我心裡不禁浮現了一隻地球儀,然後腦海裡出現新西蘭兩個大島的形狀,以及旁邊的澳大利亞,還有隔着廣闊海面的南極洲——切,竟然這麼遠,真不像話,洲際導彈也得飛半個多鐘頭纔到。
稍後小夢把手機交給了珍珍。
“大神棍,有沒想我?”
其實我一點也不想珍珍,他是男生,想他有什麼用?
但是不可以這麼沒禮貌,所以我說:“有一點點。”
珍珍:“多大的一點?”
我沒辦法了,只好誠實招供:“很小的一點點。”
珍珍:“主要的心思就是想念我的老媽對吧?”
我:“是這樣,你真聰明,一下子就猜到。”
珍珍:“我老媽這麼美麗迷人性感可愛,想念她是很正常滴事。”
我:“沒能做你的繼父,我感到很遺憾。”
珍珍:“你沒做我的繼父也好,否則的話,哪天我可能一時衝動,把你綁起來強暴了,那樣的話多糟糕啊。”
我:“你應當學着做男生,恢復本來面目,在當地泡個洋妞,這樣多有趣啊。”
珍珍:“你對洋妞很感興趣嗎?”
我:“有一點點,畢竟在□□裡看過許多,所以挺好奇的。”
珍珍:“以後好好學英語,然後嫁給我,那樣的話,我就可以想辦法把你弄過來,好象這裡可以同性結婚的。”
我:“這個……”
珍珍:“剛纔老媽把我拖到理髮店裡,剪掉了我漂亮的長髮,好傷心啊,我怎麼會遇上這麼個殘暴專制的媽咪,真差勁。”
我:“換了一個全新的環境,是你重新開始的一個好機會,就算無法徹底改變性取向,那麼做個雙性戀者也不錯,別太讓你的媽咪失望,乖啊。”
珍珍:“操,就會說這些廢話。現在我嚴肅地問你,你能夠對我老媽保持多久忠貞?”
我:“這個說不準,少則三個月,多則十年,總之,無論小夢什麼時候願意和我在一起,我都會張開雙臂歡迎。”
珍珍唸了一段詩:“在陌生的城市中醒來,脣間仍留着你的名字,愛人我已離你千萬裡,我也知道十六歲的花季只開一次,但我仍在意裙裾的潔白,在意那一切被讚美與寵愛的情懷,用你金色的年華,替我遮擋異域的風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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