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壯站起來,‘激’動地說當然要回去,如果可能的話,最好現在就走。
我說得好好考慮一下,找到一種最好的處理辦法。
契娜說:“其實我和大壯可以不回去,只要雷大師獨自回到從前就可以。”
何大壯差點蹦起來,大聲問:“爲什麼?我日盼夜盼,好不容易看到雷大師出現,怎麼可以不回去?”
契娜:“只要雷大師成功回去,阻止那一幕悲劇的發生,讓我們不會被強行送回到這個時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因爲一切的起因正是源於我們被扔回來,而只要我們沒回來,現在經歷的事就不會發生,我們將不會存在於這個時空當中。”
何大壯:“你的說法太玄乎了,我不太理解,萬一雷大師失敗了呢?我認爲,最好還是大家一起回去,這樣比較保險些,大不了2012年出現兩個我,那也沒什麼,反正一個老,一個小,也不會‘弄’錯。”
契娜:“不會有兩個你,如果我們僅僅只是回到來時的年代,而沒有做其它改變的話,我和你的命運將按照目前已經發生的一切前進,不會發生改變,就算成功地回去,也只能讓2012年的山京城多出來一個小老太婆和一個小老頭,而年青的你和我,已經回到這個爛透了的時代,過着超級惡劣的日子。”
我說:“也許我們可以從現在開始着手,比如找到未來簽字把學校賣掉的那傢伙,從這裡找到問題的根源,‘插’手進去,找準目標,狠狠揍他一頓,或者告訴他不可以做什麼,那樣的話,就能改變歷史進程,讓學校繼續存在下去,讓那些鬼繼續呆在原址,從而避免未來的你們撞邪,完全避開危險。”
契娜張大了嘴,過了一會兒才緩過勁來,看得出她的思維有些‘混’‘亂’。
她說:“太複雜了吧,感覺不具備可行‘性’,據我對人‘性’的瞭解,只要有利可圖,換個人還是會做同樣的事,如果簽字賣掉那片地皮能夠撈一票的話。”
何大壯說:“或許可以這樣,咱們寫封信給2012年的自己,提醒一下,在事發之前一個月辭職不幹,逃之夭夭,那樣的話,就沒事了。”
我也被繞得有些糊塗了,忍不住說:“你的這個建議有點問題,如果那封信真的順利寄到並且影響到歷史的進程,讓你們重新做出選擇,那麼我們就不會在這裡,如果我們不會到這裡,那麼信就不可能寄出去,而未來的我們如果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一切就會按照原來的情形發展,到時候我們三個仍然要被那些惡靈扔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