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在‘露’臺上,我手持酒杯,仰望星空,觀看橫過天際的銀河,尋找明亮的金星和天狼星。\\
玄空子叫左右的人離開,讓保鏢走到看不見的地方去。
這麼嚴肅,想必有什麼秘密要吐‘露’。
他說的話確實讓我有些吃驚。
“有時真煩,想把這些笨蛋全部宰掉,一個不留。”
我:“說誰呢?”
他:“就是這些‘侍’候我的人,不知道爲什麼,常常看見她們就覺得煩透了,想揪過來,摁在地上狂揍一通。”
我:“不受限制的權力確實很危險,你要控制自己的衝動,不要幹蠢事。”
他:“我本來跟你各方面都非常相似,不僅僅只是相貌,就連‘性’格和人生軌跡都有雷同,然而你在閉關十七年之後,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而我卻像一個心事重重的中年人,臉上有這麼多皺紋。”
我:“你可以去做美容手術,拉皮,注‘射’,填充,每年折騰幾次,保持一副年青的相貌並不困難,許多戲子都是這麼幹的。”
他:“暫時還不考慮,以後肯定會去做,但是必須秘密進行,如果讓我的臣民知道,他們視爲天神一般的總統居然去做美容手術,我光榮高大全面完美的形象必然大大受損。”
我:“感覺你活得真累。”
他平靜地說:“今天下午,我通過閉路監控器觀看了你在□□和那些妞兒的表現,真生猛啊,比我強太多,真羨慕你。”
我愕然瞪大了眼:“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我跟‘女’人親熱的時候最討厭有人偷看。”
他:“別這麼大聲,我和你根本就是一個人,看看怎麼了,不就是那麼一回事,你的鳥跟我的一樣大,只是立直之後角度稍有差異而已,十年前的我跟現在的你基本一樣。”
我氣憤地:“你的行爲非常卑劣,令人憎惡。”
他:“別這麼衝動,如果你想看我跟‘女’人親熱,待會到我的房間裡看就是,你可以拿着放大鏡坐在‘牀’邊仔細看,我一點都不介意。”
我:“你好像有點變態。”
他:“當總統這麼多年,有些變態很正常,沒有發瘋已經很不錯了。”
我:“你很危險啊,如果再不放棄權力,沒準什麼時候你會幹出離譜的蠢事來。”
他:“有這可能,許多次我覺得是不是應當搞點什麼事,讓生活更富‘激’情,於是我認真地考慮對鄰國發動戰爭的可能‘性’,甚至做過一個簡單粗糙的方案,差點就真的這麼幹了。”
我:“你跟我的差異實在太大,已經不再是同一個人。”
他:“今天看到你之後,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如果我和你當中死掉一個,會發生什麼事?活着的那一個會不會也跟着完蛋?就像傳說中有些孿生兄弟那樣。我還忍不住琢磨,會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活着的那一個變得特別厲害,修爲瞬間突飛猛進,達到一個想象不到的境界和層次?”
我想了想之後說:“皆有可能,但是我認爲可能‘性’最大的情況就是——活着的那一個什麼事都沒有,一切都像從前那樣。”
他:“真想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可是沒人能夠告訴我答案,做實驗的話,又顯得太過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