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天長嘆,心想跟玄空子談這個貌似沒有什麼意思,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做總統這麼來勁,我就算磨破了嘴皮也沒用。
反正再和那六個妞兒玩耍幾天就走,管它呢,及時行樂吧,誰知道回山京城之後會看到什麼,也許世界末日在我離開期間出現了,也許核戰爭爆發了,也許瑪雅人的預言實現了,沒準當我回去之後,人都死光光了,只剩下一堆堆城市的廢墟和滿世界的骷髏……。
午餐吃的東西我還能夠大致判斷出來幾樣,白‘色’的液體是牛‘奶’,紫‘色’的顆粒狀物是葡萄,還有面包和不知是什麼鳥下的蛋——多半是‘雞’蛋,還有香蕉和西瓜以及烤好的不知什麼動物的‘肉’,幾盤不知什麼飛禽的‘肉’,一些不知什麼植物‘弄’成的蔬菜。
這顯然是一頓西式午餐,不過我比較習慣,這樣簡單一些更好,別‘弄’得像晚餐那樣複雜。
玄空子的胃口不錯,比一般人稍好,我則比他強了很多,等等,我爲什麼這樣能吃?從前我的雖然食量較大,可是沒現在這麼厲害啊。
看來提高的不僅僅只是修爲,胃口也增加了。
好在我還有些積蓄,並且能夠通過勞動賺錢,倒也不必擔心營養和飢餓方面的問題。
午餐吃完,玄空子說要處理國家大事去了,叫我自由玩耍去,晚餐在哪裡用他會通知我。
我說:“你自己忙去吧,這兒有如此專業的服務團隊,她們不會讓我餓到。”
他:“你和我恍如一人,這樣的‘交’情全世界都很難找到第二例,我怎麼能讓你生活得太隨便。”
我:“沒事,一點不在乎,就想跟那幾個妞一起吃頓飯。”
他:“你要注意身份,別把自己‘混’同於一般人,那些妞就是僱傭來提供‘性’服務的,你用不着把她們當回事。”
我:“我一直很尊重‘婦’‘女’,在這一點上,我不同意你的觀點。”
他:“好吧,隨你便,我不想爲了這種小事與你爭論。二十年前我也很尊重‘婦’‘女’的,辦事的時候總是讓她們□□了自己才結束,有時搞得很辛苦。”
我愕然問:“現在你是怎麼‘弄’的?”
他:“‘亂’七八糟胡搞一氣,很粗魯,很簡單,很兇猛,就像在做健身活動一樣。”
我:“這樣‘弄’你能夠感覺到快樂嗎?”
他:“當然能,並且很痛快。”
我:“那些‘女’人怎麼看待你?”
他:“有許多婆子非常享受,有些不太習慣,總之還好啦。”他看了看牆壁上的鐘,然後說,“得趕緊走了,幾百名議員等着聽我講廢話呢。”
我:“去吧,好好工作,天天向上。”
他:“拜拜。還有一個問題,你對那些妞滿意嗎?要不要從我的後宮裡劃撥幾個給你?”
我慚愧地笑:“嘻嘻,這個怎麼好意思,再說對你後宮裡的‘女’人也太不夠意思了。”
他:“我又沒有全身上下長滿小鳥,怎麼可能滿足那麼多‘女’人,她們當中有許多人滿腦子紅杏出牆的念頭,只是沒機會實踐而已,可以伺候你,她們不知道有多麼高興。”
我:“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